的。”
她微微眨了眨眼睛，随即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你对我挺了解的。”
“是吗？”
我轻轻笑了一下，语气不动声色，“可能是直觉吧。”
她歪了歪头，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眼神像是在评估，又像是在确认什么。
然后，她突然端起杯子，慢慢地抿了一口。
我盯着她的动作，试图从她的表情里看出哪怕一丝破绽——惊讶？
厌恶？
不适？
但她什么都没有露出来。
她轻轻地放下杯子，舔了一下嘴角的咖啡渍，淡淡地笑道：“其实……也没那么难喝。”
她在撒谎。
她知道我在试探她，而她，选择了硬着头皮喝下去。
她绝对已经认出我了。
但她不想让我确定她已经认出来了。
这是一场心理上的较量。
我勾起嘴角，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你看起来不像是喜欢它的样子。”
“那是因为我以前没尝试过。”
她微微一笑，轻轻地把杯子往前推了一点，“有时候，人是会变的。”
她在暗示什么？
她是在告诉我，她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她？
还是……她是在讽刺我？
我轻轻转动手中的咖啡杯，笑着说道：“但有些人是不会变的。”
她低头轻轻笑了一声，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意味深长的感觉：“也许吧。”
我们之间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儿，咖啡馆里播放着缓慢的爵士乐，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洒在桌面上，映照出她纤细的手指。
她敲了敲桌面，突然说道：“你有没有遇到过那种……明明已经从你的生命中消失，但你总觉得他还在某个地方盯着你的人？”
我的手指微微一顿。
我抬起头，迎上她的目光。
她的眼神平静，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就像是在随意地聊一个无关紧要的话题。
但她的话，却像是一根钉子，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大脑。
她在说我。
我不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只是想看看我的反应，但她的语气太自然了，自然到让我无法判断她到底是在玩弄我，还是在暗示她已经知道一切。
我不能让她掌控局势。
所以我笑了一下，假装轻松地说道：“如果你一直觉得有人在盯着你，那可能……他真的在某个地方盯着你。”
她微微挑眉：“你相信这种事？”
“当然。”
我耸耸肩，“有些人放不下过去，有些人放不下仇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