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见他?”
“你休想!”
“宋栀,你是我老婆!
就算死你也必须跟我葬在一起!”
新鲜空气涌入气管,我捂着脖子,咳得眼泪流出来。
谢斯寒捧着我的脸,一滴泪突然砸在我的脸上,他将我抱在怀里,“栀栀,求求你别跟我离婚。”
“他已经死了,我们继续好好在一起,好不好?”
“其实,我一直是爱你的。”
“我跟徐诗茉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觉得亏欠过她,我在弥补她,我甚至没碰过她。”
“你跟我提离婚,我就心慌的睡不着,我把离婚协议全部撕了…..”我打断他,“可是谢斯寒,我不爱你。”
“你爱我!”
“我爱谢时寒。”
“不!
你爱的是谢斯寒!”
我推他,谢斯寒却把我抱得越紧,甚至还要来吻我。
就在我挣扎之时,他的手机响了。
他不管,手机却一直不停的响,最终他怒骂着起身按了接听,“谁!”
“你好,我们这边是第一人民医院,请问您是谢斯寒先生吗?”
“什么事?”
“请问您认识一位叫徐诗茉的患者吗?
她在监护人和亲属一栏填的您的信息。”
谢斯寒皱眉,“她怎么了?”
“她执意要出院,但是没有监护人签字,我们这边不能帮她办出院手续。”
“我跟她没关系。”
“这样吗?
那不好意思打扰了。”
挂断电话,他坐在沙发上转头看我,“我真的跟她没关系。”
我怕他再发疯,没再刺激他,只点点头。
下一秒,电话又响起。
谢斯寒烦躁的抓了抓头,“又怎么了?
我都说了我跟她没关系!”
徐诗茉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斯寒,求求你,接我出去吧,我不想待在这里了,再待下去我会死的……让你爸来。”
“他逃出国了,不会再管我了,求求你斯寒,最后一次帮帮我,好不好?
我保证你只要接我出去,我再也不会来烦你了。”
最终,谢斯寒同意了。
“栀栀,你等我回来,我们再谈。”
第二天,我在新闻上看到了徐诗茉拉着谢斯寒在病房自焚的消息。
虽然最后两人都被救了出来,但徐诗茉全身百分之九十重度烧伤,谢斯寒极力挣扎从阳台跳下去,摔断了一条腿,半边脸轻度烧伤。
再见到谢斯寒,他坐在轮椅上,平静的将签好的离婚协议递给我。
“栀栀,我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