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先慢慢试探他们的计划,我装作很感动的样子提起男友,如果喜欢我应该会吃醋。
“只有我的男友上年陪我过了一次生日,还没有人这样对我。”
眼泪积满眼眶,只有我自己知道,这眼泪是对未知的战斗。
萧乐眼皮翻了翻说“你来这里可全靠他了。”
耳巍懊恼的捶着桌子说“我们三个那天的任务是一起去寻找想实现愿望的人类,没想到你男友自己找到这里,和耳廓狐交易了起来。”
说到这里,快接近事情的真相了。
今心拿起打火机点燃了蜡烛说“声声先吃点东西,你今天都还没吃东西,身体受不了的。”
我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既然你们不能让我知道,我要自己想出路了。
耳巍从后背捧起我的手切蛋糕。
本就身体异常敏感的我忽然颤抖了。
我的理智与控制力开始分崩离析。
就在这时,萧乐用嘴衔起蛋糕上的樱桃梗缓缓凑近我的唇。
轰然倒塌的是我的坚持。
咬碎的樱桃汁液染红了我们的唇。
一夜春宵,月光作陪,点点星光化作烟花落下,太阳俯瞰万物。
我睁开眼睛动了一下身体,后腰真的酸疼,我已经被洗干净换上了新的衣服。
门开了,我半眯着眼,微微睁开一只眼轻轻说“我今天不想动了,就想这样躺着。”
今心过来蹲在床边“桌子上有鲜果和沙拉,如果饿了就吃一些,我们回来会给你带你喜欢的。”
我嗯嗯了两声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等他们走后,我用毯子盖住头。
现在的关键:后山,这片地方到底有多大,是与外面的世界重合还是有特定通道的,他们三兄弟肯定不会告诉我,但我可以让他们带我去后山玩,顺便看一下。
耳廓狐,做交易的人最能知道规则,不知道怎么去接近。
还有彪,彪应该是凶残,狠辣,又特别精的,我肯定不能轻易接触。
我现在相当于被保护,也是一种软禁。
忽然有些饿,我起床之后拉开窗帘,便看见对面树林中有两团黑影。
是彪的手下在监视这里吗?
还是三兄弟为了控制我说的谎话,实际上是他们自己的手下?
我假装没有看见他们,把上半身的毛衣拉成平肩,露出上面的皮肤。
在大型落地窗前,红痕印记在太阳下是诱惑的肉粉色。
而半身裙则在我的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