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沈凌川站在不远处,低声道:“陆寒川,她不恨你。
她最后那场秀,是想让你记住她。”
陆寒川苦笑:“记住她?
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他抬头看向天空,月光洒下,像是她最后的凝视。
他低声道:“瑾瑜,下辈子,别再遇见我了。
我不配。”
风吹过,墓地一片寂静。
几天后,苏瑾瑜的“殇月”系列被各大博物馆争相收藏,成为设计史上的一段传奇。
她的名字与作品一起,刻进了时间的长河。
而陆寒川,从此退出商界,隐居在一座小山村,村口种满了白玫瑰,每逢月圆之夜,他都会坐在窗前,低声呢喃:“月光,你在哪儿?”
几年后,陆氏集团的旧址被改建成一座设计博物馆,门口立着一座雕像——一个女子身披“殇月”披风,仰望月亮。
那是苏瑾瑜的模样,永远定格在最美的瞬间。
参观者络绎不绝,有人低声道:“这就是苏瑾瑜啊,听说她用生命换来了这场传奇。”
也有人叹息:“可惜,她和陆寒川的故事,太虐了。”
博物馆的角落里,挂着一幅她的手稿,旁边附着一封未寄出的信。
那是陆寒川少年时写给“月光”的回信,上面写着:“月光,我是寒。
我喜欢你,等我长大,一定去找你。”
信纸泛黄,字迹模糊,却成了他们错过一生的见证。
夜深了,月光洒在雕像上,像是为她披上了一层银纱。
风吹过,带走了一切喧嚣,只留下无尽的悲情与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