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我跟年哥哥真的只是纯友谊姐姐不要误会”我看都没看姜欢只是盯着臣年淡淡开口。
“你最好祈祷我没什么事。”
就在我快要睡过去时,120终于来了。
我被抬进了救护车。
臣年要跟上。
被我拒绝了。
臣年很是不满。
“怎么现这么矫情,来个大姨妈还要叫救护车”医生瞪了他一眼,匆忙上了车。
我不知道手术多久。
我只知道下手术台的时候,那个曾经为我打过无数次催卵针的医生红着眼对我说“抱歉。”
我躺在病床上,看着头顶的天花板。
心里像是空了一块。
这个我期待了好多年的孩子。
最终还是没有缘分。
这样也好。
断个干净。
我深深吸了口气安慰着自己。
任由眼角的泪隐入枕巾。
第二日一大早我便办理出院。
顺便联系了一个人。
既然我的孩子都没了,那么你们也别想好过。
<没想到刚到医院门口,就遇到了蹲点的臣年。
我站在门口,与车里的臣年遥遥相望。
6我眯着眼看着头顶似要将人烤化的太阳。
用力的捏了捏手里的包,深深吸了口气上了他的车。
“坐前面来”看着我坐后排的臣年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我懒得搭理他,自顾自的靠在后背闭上了眼。
臣年看我无所谓的表情面色僵了僵。
便转移话题。
我听着他那些没营养的话,觉得很没意思。
他一向如此,他觉得就应该当日事当日毕,当日不毕也得毕。
第二日自动清零。
我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便开始这样了。
好像是两年前的一次争吵当时的我们谁也不服谁。
他怒极指着我的鼻子“你也不看看你多大年纪了。”
“还真拿自己当十八岁的小姑娘,天天让人哄。”
“我早就受够你了!”
从未在他那受过这样委屈的我当时就说“既然受够了,那就分开啊!”
那是我第一次提分开。
他发了很大的火,摔了一地东西。
他甚至掐着我的脖子威胁我“你哪怕是死也只能死在我家户口本上!
埋在我家祖宅里!”
从那之后他就单方面定下了规矩。
他的事我不许多过问。
他说,男人只用会挣钱就够了。
我也在那个时候第一次有了想要离开他的想法。
臣年回头看了看我。
终是软了几分语气。
“我记得今天是我们结婚八周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