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得怜香惜玉吗？
姑娘别理他，走，带我们去上好的包间。”
薛子凌拽住我，有些生气:“你就是带我来这？”
“这怎么了，别废话这么多，跟上!”醉风月里有女妓，也有男妓。
他们大多卖艺不卖身。
我点了两个眉清目秀的姑娘，一个弹琵琶一个弹琴。
“怎么样小狼崽子？”
“以后不要带我来这种地方。”
“这种地方怎么了？
我悄悄告诉你，陛下也喜欢偷摸着来，有时候还要我帮他糊弄我爹呢。”
薛子凌坐立不安，他不明白我怎么能大咧咧地吃茶听曲。
突然，楼中央的大舞台有了动静。
“是季先生!季先生的演出!”琵琶女激动道。
“客官可能不知道，季先生是我们的头牌，一曲值万两。”
8我饶有兴趣地向下看去。
只见一名白衣男子，面戴白纱，如仙人下凡般弹奏着仙乐。
“你看够了吗？”
薛子凌低哑的声音传来。
“当然没有，才开始呢。”
薛子凌捏着杯子，脸色黑的吓人。
楼下老鸨的声音极有穿透力:“客官们，这彩球抛到谁那，季先生就去谁那里。
客官们准备好了吗？”
“好!快啊，快让季先生抛啊!”白衣男子环视一圈，与我对视一眼。
他怔住，随即把球抛到了我这里。
“哎呀恭喜恭喜，二楼雅间的这两位先生，稍等片刻季先生就上去。”
我不可思议地说:“小狼崽子，咱们运气真好。”
“哼，靡靡之音。”
季先生来了。
他摘下面纱，“将军不记得我了吗？”
这张漂亮得惊为天人的脸，十分熟悉。
“你是，季乐!”那年匈奴在边陲小国烧杀抢掠，我奉旨出征一举歼灭敌人。
季乐就是我在那个时候救下的奴隶。
据说他们一族以美色出名，族人个个秀色可餐。
于是他们变成了流通的货物，实在可悲。
我与季乐把酒言欢。
薛子凌倒是罕见地一言不发。
临走时季乐说:“将军可否附耳过来。”
我刚想照做，薛子凌一把将我扛在肩上。
“小狼崽子，你干什么？”
薛子凌满脸不愉，扛着我闷声往门外走。
季乐玩味地笑了笑，“将军啊，榆木脑袋。”
9薛子凌将我扛到剪子巷放下来。
“你力气居然比以前大了这么多，我都挣脱不开。”
薛子凌低着头，突然语气不善:“我早就变了，你一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