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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是心理医生,却看不出我重度抑郁抖音热门最新章节列表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结婚八年,我没有让许嘉树做过一次饭。我喜欢猫,却在结婚后亲手送我的猫安乐死。家里一切有可能让他手上出现伤口的情况,我都会尽力避免。原因很简单,我老公是心理医生,那是他的梦想。心理医生就是必须保持自己的健康,达成自我人格的完善才有资格帮助他人。他手上不能出现任何像自残的伤口。可今天,我发现他朋友圈里晒出跟患者女孩的合影——他系着围裙,年轻漂亮的女孩笑得很甜。配文是:“只为你下厨。”这是我第一次见他炒菜,也是我第二次见他发工作之外的朋友圈。第一次是我们结婚,他说他终于娶到最爱的人,要让全世界都知道。我将他的朋友圈翻到最下面,结婚时发的那条动态不知所踪,大概是被他删了。我的双手开始控制不住地发抖,并逐渐趋于麻木。可是我的眼睛里没有泪水,兴...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3-19 13: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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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是心理医生,却看不出我重度抑郁抖音热门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婚八年,我没有让许嘉树做过一次饭。我喜欢猫,却在结婚后亲手送我的猫安乐死。家里一切有可能让他手上出现伤口的情况,我都会尽力避免。原因很简单,我老公是心理医生,那是他的梦想。心理医生就是必须保持自己的健康,达成自我人格的完善才有资格帮助他人。他手上不能出现任何像自残的伤口。可今天,我发现他朋友圈里晒出跟患者女孩的合影——他系着围裙,年轻漂亮的女孩笑得很甜。配文是:“只为你下厨。”这是我第一次见他炒菜,也是我第二次见他发工作之外的朋友圈。第一次是我们结婚,他说他终于娶到最爱的人,要让全世界都知道。我将他的朋友圈翻到最下面,结婚时发的那条动态不知所踪,大概是被他删了。我的双手开始控制不住地发抖,并逐渐趋于麻木。可是我的眼睛里没有泪水,兴...

《老公是心理医生,却看不出我重度抑郁抖音热门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结婚八年,我没有让许嘉树做过一次饭。

我喜欢猫,却在结婚后亲手送我的猫安乐死。

家里一切有可能让他手上出现伤口的情况,我都会尽力避免。

原因很简单,我老公是心理医生,那是他的梦想。

心理医生就是必须保持自己的健康,达成自我人格的完善才有资格帮助他人。

他手上不能出现任何像自残的伤口。

可今天,我发现他朋友圈里晒出跟患者女孩的合影——他系着围裙,年轻漂亮的女孩笑得很甜。

配文是:“只为你下厨。”

这是我第一次见他炒菜,也是我第二次见他发工作之外的朋友圈。

第一次是我们结婚,他说他终于娶到最爱的人,要让全世界都知道。

我将他的朋友圈翻到最下面,结婚时发的那条动态不知所踪,大概是被他删了。

我的双手开始控制不住地发抖,并逐渐趋于麻木。

可是我的眼睛里没有泪水,兴许是早就流光了。

许嘉树要跟我离婚。

他是个好医生,却不是个好丈夫。

许嘉树很忙,忙到连提离婚都不会回家。

我看着餐桌上已经冷掉的食物,昏暗的灯光下,任何美食都令我作呕。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许嘉树没有再回家吃过饭,也没有抱我睡过一次好觉。

第三次将电话打给许嘉树时,在电话自动挂断的前几秒,对方接通了电话。

他一如既往的冷静,淡淡开口:“有什么事吗?

我在加班。”

许嘉树总是很忙,我连忙道歉,以为自己打搅到他工作。

他打断我,“到底有什么事,没事我挂了。”

我抿了抿唇,问他:“为什么给别人做饭?”

这句话问出口的时候我自己也觉得很莫名其妙,似乎像那种宫里的妃子争风吃醋。

可我和许嘉树是夫妻。

听到我的问题,许嘉树冷静解释:“娇娇是我的患者,我这么做只是为了稳住她的情绪,我是心理医生,你作为我的家属应该体谅我。”

我还想再争辩两句,我想说:“这八年来,我没让你进过一次厨房,你怎么能给别人做菜”。

可是,电话那头却传来女人的催促:“许医生,你快来,洗澡水放好啦!”

我的心脏似乎被什么击中,扭曲的疼痛让我倒吸一口冷气。

我攥紧了拳头,浑身上下都莫名其妙的发痛,我一字一句道:“许嘉树,我们好像还没离婚吧?”

对面沉默了一瞬,解释道:“我只是帮娇娇给她的猫洗澡。”

我没有回答,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我的小猫被安乐死的那个瞬间。

巨大的委屈涌上我的心头。

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这是曾经的我在流泪。

似乎听出了我的哽咽,许嘉树放柔了声音:“念安,这只是我的工作,你大方一点,等我忙完这阵就陪你。”

我依旧没说话,只是任凭痛苦将我淹没。

还要我怎么大方?

把自己的老公拱手让人才叫大方吗?


他低头看了一眼屏幕,脸色瞬间变得紧张:“是娇娇的电话,我得接一下。”

我将袖子往下拽了拽,闭上眼睛,没有回应。

袖子之下,我的整条胳膊,全是我情绪奔溃时划出的伤疤,新旧交错在一起,血肉模糊。

许嘉树快步走到病房外,压低声音接起电话:“娇娇,怎么了?

你别急,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后,他匆匆回到病房,语气里带着一丝歉意:“念安,娇娇那边有点事,我得过去一趟,你好好休息,我晚点再来看你。”

我没有睁眼,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许嘉树站在原地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转身离开了。

病房里恢复了安静,我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心里一片冰凉。

李医生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碗清淡的粥。

他看了一眼桌上的辣子鸡,皱了皱眉:“许嘉树来过了?”

他现在对许嘉树完全没有了曾经的敬意,李医生谈心时向我吐槽,他一直以为许嘉树是一位品行高洁的好医生。

我当时只是笑笑,他确实是好医生,为了患者可以跟自己相守八年的妻子离婚。

我点点头,声音沙哑:“他带了饭,但我不能吃。”

李医生叹了口气,将粥放在我面前:“你先吃点东西,别想太多。”

我接过粥,小口小口地喝着,胃里终于有了些暖意。

李医生坐在床边,低声说:“许嘉树最近一直在打听你的治疗情况,但我没告诉他。

你的病情和治疗方案都是隐私,他没权利过问。”

我抬起头,看着李医生:“谢谢你,李医生。”

李医生笑了笑,语气温和:“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休息,尽快恢复健康。”

我点点头,心里却有些茫然。

电休克治疗让我忘记了很多事情,但那些深刻的痛苦却像是刻在骨子里,怎么也抹不掉。

每次看到许嘉树,我的心都会不由自主地揪紧,即使我已经忘记了很多我们之间具体发生的事情。

晚上,许嘉树又来了,我猜想他是因为食物的事情对我愧疚。

这一次,他没有带饭,而是拿着一束花,脸上带着一丝局促:“念安,你好点了吗?”

我靠在床头,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许嘉树将花放在床头柜上,低声说:“我知道我之前做得不对,但我真的希望你能好起来,娇娇那边……我也很为难。”

我依旧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许嘉树似乎有些着急,语气里带着一丝恳求:“念安,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治疗怎么样了?

李医生什么都不肯跟我说,我很担心你。”

我觉得有些好笑,眯着眼盯着他,“许医生,你不是说我没病吗?”

他低下头没有讲话。

我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声音很轻:“许嘉树,我们已经离婚了,我的事情和你没关系了。”

许嘉树愣住了,脸上闪过一丝痛苦:“念安,你别这样……我们只是假离婚,等娇娇病情好转了,我会立刻跟你复婚的。”

我摇摇头,声音平静:“不用了,许嘉树。

我体谅你,你是心理医生,你有你的苦衷,对吧?”

许嘉树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低下头,声音沙哑:“对不起,念安……我真的对不起你。”

我没有回应,只是闭上眼睛,任由疲惫淹没我的意识。


我只觉得周围一片漆黑,眼睛怎么都睁不开。

“水,嘉树,我好渴……”我用尽全力呼唤着许嘉树的名字,从前他一直在我身边,我需要他的时候他总会出现。

每次我生病,他都会守在我身边,有时候甚至会担心地流泪……当我终于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手上插着输液管。

我的主治医生李煜李医生端着水站在床边,脸上写满了担忧:“念安,你终于醒了。”

我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喉咙像是被堵住了,发不出声音。

李医生将水杯放在桌子上,我的目光盯着那杯水,心里很痛。

李医生轻轻拍了拍我的手:“你别说话,好好休息,我已经通知许医生了,他马上就来。”

我闭上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念安,你没事吧?”

门口响起了许嘉树的声音。

我睁开眼,却觉得陌生,我们已经一个多月没见面了。

他似乎回家换了套新熨烫的西装,领带打得十分干练,还是这么意气风发。

我摇了摇头,洗胃让我口干舌燥,说不出话来。

“念安,你知道我已经决定离婚了,我是心理医生,你没必要用这种行为来威胁我。”

我沉默着盯着他。

许嘉树接着说:“我看了你食用的安眠药剂量,那些根本不致死,你别再任性了好吗?”

他是心理医生,他最懂怎么让人痛苦,每一句话都扎在我的心上。

“许医生,你疯了吗?

你怎么能跟患者说这些?”

李煜指着许嘉树,他显然没想到一向体恤患者的许嘉树,会对自己刚从死神手里逃脱的妻子说这种话。

他气得手都在发抖。

许嘉树皱了皱眉,不耐烦道:“李医生,你没必要帮着她在这无理取闹,她平时是对大家不错,但用生命来骗我,很可笑!”

李医生看了我一眼,我惨白的脸上露出一个苦笑。

“许嘉树,你他妈配当医生吗?

谁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李医生揪住许嘉树的衣领,整张脸都因为愤怒变红。

许嘉树依旧保持着风度翩翩的模样,他的手机响了,很可爱的铃声,我第一次听。

他扒开李煜的手,接通了电话。

“娇娇别怕,我马上就回去,别做傻事,我马上到!”

许嘉树的声音好温柔,跟从前对我说话一样。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抛下我去找陈娇娇,我好像已经痛习惯了。

可是这一次,还是这么难受。

许嘉树挂断了电话,他看着我虚弱的模样,脸上还是浮现出一丝于心不忍,最终他将一踏A4纸放在桌子上,叹息着开口:“念安,离婚协议我放这里了,你有空签一下。”

李煜挡在我面前,语气很不友好,“你滚,这是我的患者,你他妈滚!”

李医生在原地站了很久,我猜他在为我难过,心理医生都是共情力很强的人。

“李医生,电休克治疗真能让我忘了他吗?”

我声音很小,很沙哑。

李煜劝我很多次,让我别做电休克治理,他说对大脑伤害性很大。

可是这次他却转过身,对我用力的点头,我看见了他满脸的泪痕。

“是,全都会忘记的,以后都不会再难过了。”

李医生的声音在颤抖。

我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像考砸的小孩得到了父母的鼓励。

“帮我预约吧。”


是陈娇娇。

我的心猛地一沉,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轮椅的扶手。

李医生显然也看到了他们,脚步微微一顿,低声对我说:“念安,要不要换个时间再来?”

我摇摇头,声音沙哑:“不用了,李医生,我不想躲。”

李医生叹了口气,推着我继续向前。

许嘉树和陈娇娇也注意到了我们,陈娇娇的笑容瞬间凝固,而许嘉树的脸上则闪过一丝尴尬。

他不着痕迹地抽出陈娇娇挽着的手,虚心的样子被我尽收眼底。

“念安?”

许嘉树停下脚步,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自然,“你怎么在这里?”

我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陈娇娇却突然开口,声音甜美却带着一丝挑衅:“苏姐姐,你怎么坐轮椅了?

听许医生说你也得抑郁症了,你是在学我吗?

这是精神疾病,学久了真的会变成精神病哦,我劝你还是别这样好!”

我抿了抿唇,没有理会她。

李医生却忍不住了,冷冷地开口:“陈小姐,这里是医院,请注意你的言辞。”

陈娇娇撇了撇嘴,似乎有些不屑,但很快又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抬头看向许嘉树:“许医生,我只是关心苏姐姐,她怎么这么凶啊?”

分明我什么都没说,却成我凶了。

许嘉树皱了皱眉,低声对陈娇娇说:“娇娇,别这样。”

然后他转向我,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念安,你别误会,我只是陪娇娇来做检查。”

我依旧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许嘉树似乎被我的沉默弄得有些不安,下意识地向前迈了一步,想要靠近我。

但陈娇娇立刻抓住了他的袖子,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许医生,你去哪?

别离开我,我害怕……”许嘉树的脚步顿住了,他低头看了陈娇娇一眼,又抬头看了看我,脸上写满了尴尬和挣扎。

最终,他只是站在原地,发出一句可有可无地问候:“念安,你生病了吗?

我可以陪你。”

我生病了吗?

坐着轮椅,骨瘦如柴,面黄肌瘦,似乎一切生病的词汇都可以用来形容我了。

李医生目不斜视,缓缓开口:“不必了,许医生,你们已经离婚了,苏念安小姐现在是我的患者,请你注意身份!”

许嘉树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李医生会这么说。

李煜是许嘉树的下属,这番话有点驳他面子,他蹙起眉,却对着我开口:“念安,我那天已经提醒过你了,别太任性,这里是医院,不是你胡闹的地方。”

我低下头,心里却升起一股冷意。

我这副模样,装起来也挺难的,许嘉树的心,偏的厉害。

李医生冷笑了一声,推着我继续向前走,经过许嘉树身边时,他淡淡地开口:“许医生,既然你这么关心陈小姐,不如也让她做个CT检查吧。

你做心理医生那么久,应该清楚重度抑郁症患者的脑部结构和普通人是有明显区别的,CT检查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听见做CT检查,陈娇娇得意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


那是我的小猫第一次抓伤许嘉树,我捧着许嘉树的手一直道歉。

许嘉树摸了摸我的头,很温柔地说:“没关系的,你的小猫可能不太喜欢我,不过我可能要倒霉咯,我是心理医生,手上有伤会让患者不信任我。

我也很担心你,它这样有一天也会抓伤我的念安宝贝的。”

是的,心理医生绝对不能有任何疑似自残的伤口!

我太爱许嘉树了。

我的小猫很温顺,可是它却抓伤了许嘉树,养不熟的小猫不能再要了。

我带它去安乐死,它在我怀里喵喵叫,好可怜。

许嘉树当时对我的做法很满意,跟我承诺:“以后还会再养一只的,但是念安以后只会喜欢我一个人了。”

我的小猫是我的家人,它的离开对我来说是巨大的痛苦。

许嘉树一直在陪我,他代替了小猫在我心里的位置。

我是孤儿,结婚之后我把所有的爱都给了许嘉树。

我的小猫死了,可许嘉树现在,在给陈娇娇的猫洗澡。

我声音颤抖,问出了那么傻的问题:“那我的小猫呢?”

他大概也没想到我会问出这个问题,或许他根本将我的小猫忘得一干二净。

良久,他答非所问地回复道:“念安,抽空把婚离一下。”

我站在客厅里,手里紧紧攥着手机,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

这不是他第一次说离婚了,我浑身发抖,却没有搭话。

对方似乎等得不耐烦,又重复一遍:“苏念安,我们先离婚。”

我愣住了,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呼吸变得困难。

半晌,我才勉强挤出一句:“什么叫我们先离婚?”

“娇娇的情况很不好。”

他的声音依旧冷静,甚至带着一丝不耐烦,“如果我不跟她在一起,她会自杀,苏念安,你作为我的妻子,应该理解我的工作。”

“理解你的工作?”

我重复着他的话,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许嘉树,她只是你的患者!

我才是你的妻子,你凭什么要求我理解你为了另一个女人离婚?”

“苏念安,你别无理取闹!”

他的语气终于变得烦躁,“我们只是假离婚,等娇娇病情好转了,我会立刻跟你复婚,你懂事一点,好吗?”

“懂事?”

我苦笑了一声,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

懂事?

我已经懂事太久了。

懂事到连自己的小猫都可以放弃,懂事到连自己的感受都可以忽略。

可是现在,他居然要我懂事到接受离婚?

“许嘉树,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低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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