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上战推文 > 其他类型 > 穿书:母亲和离后,我抢将军当养父无删减全文

穿书:母亲和离后,我抢将军当养父无删减全文

可爱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天色灰蒙蒙的,昏暗无比。夜间从来不点油灯的屋子,此时却出奇的点上了,昏暗之间,借着那微弱的亮光仿佛能看见有道人影在屋内徘徊。“吱呀——”木板门打开,沈灵被刺耳的声音一激,瞬间清醒不少。终于看清,刚刚在屋内徘徊的身影是个小巧的妇人。那妇人模样焦急,出去以后立马敲响了隔壁屋门。“婆婆,灵儿的病真的不能再拖了,我刚才摸着她额头滚烫,若是再耽搁下去,恐怕会烧坏脑袋的!”“婆婆,你就行行好,给我点碎银,让我带灵儿去看病吧!”两屋隔得很近,妇人的声音沈灵听得非常清楚。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哎呀!”沈灵没忍住嘟囔了一句。差点就把自己的手烫熟了。她‘哎呀’一声不要紧,吓坏了门外的妇人,妇人赶忙从门外跌跌撞撞的跑进来,一把将床榻上的她搂入怀中。“...

主角:沈灵谢月朝   更新:2025-03-19 14:0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灵谢月朝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母亲和离后,我抢将军当养父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可爱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色灰蒙蒙的,昏暗无比。夜间从来不点油灯的屋子,此时却出奇的点上了,昏暗之间,借着那微弱的亮光仿佛能看见有道人影在屋内徘徊。“吱呀——”木板门打开,沈灵被刺耳的声音一激,瞬间清醒不少。终于看清,刚刚在屋内徘徊的身影是个小巧的妇人。那妇人模样焦急,出去以后立马敲响了隔壁屋门。“婆婆,灵儿的病真的不能再拖了,我刚才摸着她额头滚烫,若是再耽搁下去,恐怕会烧坏脑袋的!”“婆婆,你就行行好,给我点碎银,让我带灵儿去看病吧!”两屋隔得很近,妇人的声音沈灵听得非常清楚。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哎呀!”沈灵没忍住嘟囔了一句。差点就把自己的手烫熟了。她‘哎呀’一声不要紧,吓坏了门外的妇人,妇人赶忙从门外跌跌撞撞的跑进来,一把将床榻上的她搂入怀中。“...

《穿书:母亲和离后,我抢将军当养父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天色灰蒙蒙的,昏暗无比。
夜间从来不点油灯的屋子,此时却出奇的点上了,昏暗之间,借着那微弱的亮光仿佛能看见有道人影在屋内徘徊。
“吱呀——”
木板门打开,沈灵被刺耳的声音一激,瞬间清醒不少。
终于看清,刚刚在屋内徘徊的身影是个小巧的妇人。
那妇人模样焦急,出去以后立马敲响了隔壁屋门。
“婆婆,灵儿的病真的不能再拖了,我刚才摸着她额头滚烫,若是再耽搁下去,恐怕会烧坏脑袋的!”
“婆婆,你就行行好,给我点碎银,让我带灵儿去看病吧!”
两屋隔得很近,妇人的声音沈灵听得非常清楚。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哎呀!”沈灵没忍住嘟囔了一句。
差点就把自己的手烫熟了。
她‘哎呀’一声不要紧,吓坏了门外的妇人,妇人赶忙从门外跌跌撞撞的跑进来,一把将床榻上的她搂入怀中。
“灵儿,娘对不起你......”
沈灵明显能感觉到温热的泪珠掉落在她脸上。
她想伸手给妇人擦一擦,却发现她就像被人打了麻药似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根本抬不起来,浑身也像烧着了一样,热的厉害。
刚才,这个面容沧桑,身形瘦小的女人好像说,她是自己的娘亲?
她一个孤儿,哪来的娘亲?
等等,娘亲?!
她......不会穿越了吧?
她才刚拿下国内最年轻的医学院士头衔,还意外开了超级医学实验室和超时空药店的金手指,就这么水灵灵的穿了?
穿就穿吧,还穿进了一本古言书里,成了季家下堂妻生的病秧子女儿。
她们马上就要被捧高踩低的奶奶和忘恩负义的渣爹扫地出门,然后,她活活病死,娘被渣爹安排的乞丐羞辱,最后投河自杀,死后连个全尸都没有。
狠心的奶奶,无情的爹,悲催的娘亲和快死了的她。
沈灵:......
穿得很好,下辈子别穿了。
她绝望地动了动意念,惊喜发现,实验室和药店也一块穿过来了!
既然这样,那就先跟娘亲活下去再说。
“娘亲......你别哭了......”
话音刚落,沈灵就傻眼了。
她被自己的说话声音惊住了。
难不成,她是百年难遇的夹子音?
还是......她现在是个孩子?
一个只有五六岁的孩童?!
“季氏,你真是没规矩,哪有这么晚将自己婆母吵起来的?”
一个披着外袍的老婆子走了进来,尖酸刻薄的盯着床榻上的母女二人,“我都同你说了,女娃子没那么金贵,小猫小狗一样养着,让她在家有个地方住就行,你看看哪个女娃子生病了还去请大夫的?真是晦气!”
沈灵明显感觉到,抱着她的妇人浑身颤抖,可还是极力的为她争取,声音中全都是焦急。
“娘,灵儿的身子本来就弱,从小就是泡在汤药罐子里的,这么些年,我也没用过沈家一文钱替灵儿看病。”
妇人的声音中带着哭腔,“是婆婆说,夫君进京赶考需要盘缠,将我的嫁妆都要了去,婆婆,你就从我的嫁妆里支点出来,让我带灵儿去看病,我不用沈家的钱!”
沈灵听到娘亲坚定又卑微的话,鼻头有些酸硬。
这还是她头一回被人这么坚定的保护着。
“荒唐!你如今,胆子是越发大了,竟敢顶撞婆母?既然你嫁进我沈家,那嫁妆就是我沈家的东西,什么你的我的!”
“我还没找你,自打你生了沈灵,满心满眼都在这个女娃子的身上,为她花了多少银钱我且不算,你要是把这心思用在你夫君身上,他早就金榜题名了!”
“要我说,这女娃子生下来就该丢得远远的,丧门星!”
沈灵第一次见到那么不要脸的人,真是颠倒黑白的一把好手,明明是她贪图儿媳的嫁妆,竟然把话说的那么冠冕堂皇。
“婆婆!若灵儿真出了什么事,沈卓回来,你怎么和他交代?再怎么说,灵儿也是他的女儿,若是灵儿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季氏说这话时,眼眶蓄满泪水,指甲掐握成拳。
沈灵窝在季氏的怀里,感受着妇人心中的不安和无奈。
原主的记忆一段段涌上她的脑海,她那个便宜爹对娘亲根本没有一点感情,只有从娘亲手中拿束脩的时候,才会给娘亲一点好脸色。
进京赶考这么长时间了,愣是一封书信都没寄给娘亲。
就这样,娘亲还对他抱有希望啊!
反正她是不对自己这个便宜爹抱有任何幻想了,他才不会管自己死活呢。
“三长两短?”
老太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三角眼里全是恶毒,声音也尖酸刻薄,“要是真有什么三长两短就好了,就怕她这样要死不活的吊着,白白浪费我们家的吃食!”
“你也不用拿沈卓来吓唬我,我儿高中,你就是个下堂妇,这么些年没给我们沈家添丁,我儿与你和离,不让你当弃妇,也算是给足了你那个秀才爹脸面!”
老太婆往上拽了拽衣角,眉眼之中全是得意,说话也开始肆无忌惮。
季氏一听这话,脸色顿时苍白毫无血色,一脸震惊的看向老妇。
“婆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老太婆冷哼一声,狠狠的剜了一眼沈灵,看向季氏咬牙切齿道:“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不瞒着你了。”
“季氏,你收拾收拾,带着你这个宝贝心肝子离开我们沈家吧,我儿高中,已经被贵人看中,择日便能成婚,你也别死乞白赖的留在我们沈家,阻我儿前程!”
听老妇说完,沈灵一点也不意外。
记忆当中,她这个便宜爹爹就是拜高踩低之人,除了在读书这事上有点出息之外,没有半点本事,人品也是堪忧。
她这个奶奶也不是善茬,大房二房那两个婶婶更是一个赛一个的狡诈。
镇上的铺子她们俩抓得死死的,倒是家中的农田全都丢给了娘亲。
离开沈家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季氏不知道沈灵想法,她只觉得自己的天要塌了,她手都有些颤抖了。
不可置信的看向赵氏,眼底布满红血丝,嘴巴一张一合,缓了好久才将一句完整的话说出口,“婆婆,你在胡说什么?”
“我......沈卓怎么可能与我和离?我与他成婚七载,我用嫁妆供他读书,拼死为他生下灵儿,他不会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
季氏泪流满面,不愿相信自己夫君是那种人。
赵氏却像是被戳了心窝子了,指着季氏就骂:“你说谁忘恩负义?我沈家又不是没钱供沈卓读书,是你自己愿意用你嫁妆贴补,也是你自己要生这女娃!”
“你若不愿,我儿还能逼你不成?别来反咬我儿一口!”
“你个黑心肝的贱妇!”
沈灵此时虽虚弱,但眼明耳聪,半点看不得这老太婆如此对待季氏。
她半缩在季氏怀里,朝赵氏吆喝:“我爹没逼我娘,我是自己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行了吧!”

“你一个小孩子能有什么重要的事,将军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还撒谎说将军是你干爹?快快离开,若不然我们可不管你是不是小娃娃,要对你不客气了!”
沈灵急的直跺脚,“我是真的有事,我认识顾镇涧将军的,真的,我说的句句属实,没有半句谎言啊!”
“嘿,你这小丫头片子,咱们这里谁不认识将军啊,我也认识,但是将军认识你吗。”门卫十分不屑地嗤笑一声。
沈灵眼看说不通,就脚下一溜,想直接跑进去,刚跑没几步就被那个守卫一只手捉住了胳膊。
“嘿,你这黄毛丫头,竟想硬闯?”
门卫也被气出了怒火,另一只手朝着沈灵的脸颊就打了过来,沈灵眼看无法躲避,吓得慌了神。
毕竟她此时的肉身还是个六岁的孩童,若这门卫真的将她抓起来打一通,那她也是承受不了的。
现在她多么希望顾镇涧可以立刻出现在大门口。
万分危机时刻,突然一个声音出现在了沈灵的身后,“莫要打她!”
沈灵立刻循声回头看去,发现在她身后站着的竟然是那天想吃她糖葫芦的小男孩。
还真是冤家路窄,竟然又碰到了。
还记得上次这小男孩的穿着就不凡,这次他身穿一袭月白锦袍,虽个子不高却身姿挺拔,面庞清瘦,一双剑眉,眉眼中有那么几分英气。
估计这就是顾镇涧的那位公子了。
两个守卫看到这男孩后立马收敛了许多,他们的反应也印证了沈灵之前的猜想。
只见两个守卫稍退后一步,微点了下头,“公子,这女娃娃想要见将军,还撒谎将军是她的干爹,我们只是稍微盘问了些,她便气急败坏想要硬闯,我们这才想要教训她一下。”
沈灵又看了眼这男孩,确定他就是顾镇涧的独子顾宴尘。
顾宴尘一脸严肃,俨然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摆了摆手,“罢了罢了,这事你们别管了,交给我了。”
那个守卫半张了张嘴,还想说点什么,但是被另一个拦下了,冲他摇了摇头。
虽然顾宴尘还小,但是既然他开口了,他们也不好再说什么。
于是二人也便都没再多说什么。
沈灵看着眼前的顾宴尘,沉了口气后甜甜一笑,“原来是你,你是干爹的儿子呀,你好,我叫沈灵。”
说着,沈灵友善地伸出了手,但是顾宴尘却只是抬着鼻孔地看着她,并没有伸出手来。
沈灵自觉有些尴尬,将手收了回去。
没想到这小哥哥还挺高冷。
不过她今天也不是来交朋友的,她可是有正经事要办,季氏那边情况还不知道怎么样,要是再耽搁下去,不知道那些彪悍的村民会不会把季氏和谢月朝直接扔出去。
“你说你要找我爹?有什么事?”
“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我要见到干爹以后当面同他讲才行!”
顾宴尘扬了扬眉,“想见我爹?没那么容易!我爹可不是谁都能见的!”
沈灵见顾宴尘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便知道他肯定是因为之前糖葫芦的事情在记恨她呢。
没想到这小孩人不大,气性倒不小,事情过去这么多天了,还在耿耿于怀。
“喂,我说你一个男孩子怎么如此小肚鸡肠,不就是抢先买了一根你看上的糖葫芦吗,至于嘛!”
顾宴尘一愣,他的心思一下子被沈灵说中了,所以有些尴尬。
沈灵浅浅一笑,“怎么,是不是被我说中啦?小哥哥,这么点事哪里值得你生气这么久?”
顾宴尘双手抱在胸前,脑袋微微扬起,“你怎么知道是因为那一串糖葫芦?我是男子汉大丈夫,不和你这小黄毛丫头计较!”
沈灵冷哼一声,“哼,你叫谁小丫头呢,你不过也就比我大了一两岁吧!”
“大一两岁又如何?长幼有别,对待比你长的人要尊敬!”
“尊重是互相的,是你先对我不尊重喊我黄毛丫头的,
顾宴尘像是被沈灵的态度激怒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在这将军府中,他爹是地位最高的,府上除了爹爹,没有人敢教训他,今日这个叫沈灵的小丫头,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敢和他顶撞的。
顾宴尘提高音量道,“实话告诉你吧,我爹今天不在,你若真找他有事,还是改日再来吧!”
沈灵看顾宴尘气鼓鼓的样子,倒真的想笑,只不过忍住了。
看他说话的表情语气,应该不是在骗她,难道顾将军今天真的不在?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当然!”我堂堂男子汉,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怎么可能是骗你的!”
沈灵顿感失落,顾镇涧外出,就没法找她帮忙了,她只能无功而返,先回去再说了。
季氏和谢月朝那边,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她更不知道,除了顾将军,还有谁可以帮助她。
“好吧,那我先告辞了,如果顾将军回来,麻烦哥哥帮我转告,就说灵儿来找过他,有要事相求。”
顾宴尘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对了,你要回阳平,可以走那边,那边有条近路。”
沈灵笑笑,“好的,谢谢你哦!不要忘记告诉干爹我来过的事!”
沈灵的再三嘱咐以及口中的干爹二字都让顾宴尘感到十分反感。
他虽然表面答应了,但实际上,他也并没打算将沈灵来过的事情告诉父亲。
不知为什么,从第一次沈灵吃着糖葫芦冲他炫耀之时起,他就对这个女孩子说不出的讨厌。
不过是一个毫无规矩又无教养的野丫头罢了。
这样的女孩子,他可不希望和他们将军府扯上什么关系。
沈灵一脸沮丧的往回走,既然干爹只靠不上,那就只有靠自己了。
俗话说的好,求人不如求己,就算是没有顾镇涧的帮忙,沈灵相信依靠自己的力量,也能救季氏,她可不想在这村子里白白的浪费生命。
不过冷静下来细细想来,这事情似乎很有蹊跷。
她们几人刚刚来这阳平不过五六日,且也没有结交什么乱七八糟的人。
这些村中悍妇是从哪里听说了她们的身世呢?

“重新盖一个?”谢月朝目光掠过一丝惊讶,“灵儿,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当然不是。”沈灵认真地点点头。
“我是认真的,谢姨娘,这庄子风水不好。”
“什么?你还懂风水?”谢月朝更震惊了,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六岁的娃娃吗。
“也不是很懂,只是以前上街玩耍时,听到邻居婶婶们在议论,听了两耳朵而已。”
“这庄子的大门口正对着一条笔直的小路,这叫路冲,庄子的背后是一片荒地,没有任何山脉,孤零零的,也是一种缺陷,总之,灵儿觉得这里怪怪的。”
谢月朝听着,这小娃娃说的竟然有几分道理。
“楚香,你的意思呢?”
季氏想了想,虽有犹豫,但看看这房子已经塌的不成样子,再强行住下去恐怕安全都成问题。
最后她点了点头应允了。
正在几人讨论之时,大门口突然有声响。
三人同时警惕起来,季氏行动不便,谢月朝将她扶到了旁边的一把椅子上,沈灵则过去开门。
大门打开,二房三房赫然站在大门口。
沈灵一时愣住,“你们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没想到这两个瘟神竟然会追到这里,八成是又在外面听到了什么,过来闹事了。
而且看她们这穿着打扮,肯定是有备而来。
不过她可不怕她们。
李氏嘴角一斜,伸着脖子朝院内打量一番,“听说嫂子在这黄平置了座新庄子,不会就是这里吧,呵呵呵!”
李氏幽幽笑道,脸上满满讥嘲。
“是啊,还以为嫂子找到了什么风水宝地,怎么是这么一处破院子,这不是打咱们沈家的脸嘛,哈哈哈!”
沈灵很清楚这两个搅屎棍来者不善,“如果没有旁的事,二位婶婶请走吧。”
说完便要关门。
看着沈灵强势的态度,二人很是不爽。
“你这死丫头!才刚离开沈家,这么快竟然就不把我和你三婶婶放在眼里!”
“这就是你那个娘教你的?如此没有教养!”
“我看没有教养的是你吧!你这叫私闯民宅!”谢月朝可受不了这份窝囊气,直接从院子里随便吵起一根棍子上前。
“赶紧滚!我妹子已经和你们沈家划清界限,以后别再过来找打!”
“诶!别动手啊!”卫氏见谢月朝举着棍子,吓了一跳。
李氏倒是淡定的多,向前一步,“怎么,还想打人?上次你们雇的打手打了我们二人,还没有与你们算账!”
说着,李氏撸起袖子,胳膊上确实有几块淤青。
不过,那也是她们二人自找的,罪有应得罢了!
“你们今日到底有何事?”季氏说道,她虽坐在院子中,但是门口的对话,她也是听的清清楚楚的。
现在她已经与沈卓和离,根本不想再与沈家的事有任何瓜葛,不管有何事,她都想尽快了解了为好。
“好吧,那我们二人也不与你们绕弯子,今天我们是来要钱的!”
“要钱?要什么钱?我季楚香行得正,坐的直,我何时欠过你们二人的钱?”
“哼!”站在李氏后面的卫氏冷哼一声。
“别装了!婆婆都告诉我们了,说你离开沈家时,将我们的嫁妆一并卷了去,今天我们二人来这里找你,就是来要钱的!”
卫氏这一番话倒真是把季氏说懵了,她看向沈灵。
沈灵直起奶呼呼的小身板儿,“两位婶婶,可不要血口喷人!我阿娘只拿走了自己的那份嫁妆,而且也只拿走了一部分,还有一部分早就被你那婆婆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又何时动过你们的嫁妆呢!”
“对啊!你们说我季妹妹拿了你们的嫁妆,证据呢!”谢月朝也在一旁帮着季氏和沈灵撑腰,“话可不要乱讲,拿出证据!否则我只能带你们去见官了!”
“这......”
沈灵一看李氏和卫氏的反应,便知二人肯定没有什么证据。
“钱都被她卷走了,我们哪里来的什么证据!反正是婆婆告诉我们的,说钱都被那个姓季的卷跑了!”
“对啊!婆婆是不会骗我们的!”
李氏和卫氏两人咄咄逼人,恨不得现在就将这院子翻一遍。
许是那个恶婆婆赵氏自己私吞了二房和三房的嫁妆,又没法子解释,现在正好借着季氏和沈卓和离的事,全都一股脑推卸到了她的身上。
又或者,她们的嫁妆压根就在沈宅放着,这只不过是赵氏想要敲诈季氏的又一个手段罢了。
总之,这肯定又是新一轮的算计。
真是可恶至极!
没想到,那老太婆的心眼竟然这么坏!
不管怎样,这次绝对不能让那个老太婆得逞!
沈灵挺着小胸脯上前一步,“二位婶婶,你们口口声声说奶奶不会骗你们,确定?据我所知,你们的嫁妆其实就是被奶奶偷偷藏起来了,你们还在这里找我娘亲算账,属实是找错了人!”
“真正该找的,是那个恶老太婆!”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说你奶奶?”李氏瞪着眼睛,但是沈灵的话倒是也让她心里打鼓。
自嫁入沈家以后,她和卫氏二人的嫁妆确实一直都交给婆婆看管。
昨日婆婆突然提起她们的嫁妆丢失,说是被季氏卷跑了,难不成......
沈灵见李氏的气势有所削弱,继续道,“你若是不信,大可以去和奶奶对峙。”
“还有,你可以去奶奶屋子,她的床榻后面有一扇木门,里面全是她藏得金银细软,绫罗绸缎,你大可以去那里找找有没有你的嫁妆。说不准就在那里藏着呢!”
沈灵这一番话说的有理有据,李氏和卫氏一时语塞。
“你......你个黄毛丫头,能知道什么?休在这里胡诌!”
“姐姐,你别听这死丫头胡说,她一个丫头的话怎么能当真?”
“婆婆向来对我们不薄,怎么会拿你我的嫁妆?依我看,肯定是被这姓季的贱人拿走了!”
本来已经犹豫的李氏被季氏这么一说,瞬时又坚定了就是季氏将她们的钱。
“别废话了,赶紧把钱拿出来!”

那些村妇口中所说的那些不过是一派胡言,但是又不像编的,倒像是什么人在故意散播有关于她们的谣言。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二房三房在故意散播她们的谣言?
这样的想法出现在沈灵脑海中后,就再也挥之不去了。
思来想去,似乎就只有这么一个解释可以解释的通了。
沈灵皱着眉头,小小的身影在小路上走着,顾宴尘给她指明的这条小路,虽然近了一些,但是走起来却是跋山涉水,面前是一座小山坡。
沈灵从空间中拿出些牛肉干坐在山脚下稍作休息,准备吃一点牛肉干顺便休息一下。
忽然,她的目光朝旁边一扫,忽然看到了什么东西。
定睛一看,竟然是一株人参!
沈灵立马心跳加快,兴奋起来,马上从空间中拿出工具,将那一株人参整个挖了出来。
很快,一株足足有三根手指粗细的人参就被沈灵连根玩好无缺地挖了出来。
沈灵将人参拿在手中仔细端详,这人参品相极佳,而且生长年头不短了,放在现代,肯定是价值不菲!
在现代,人参的价格一直都居高不下,然而现代的人参基本都是人工种植的,这种人工种植的人参虽然也有滋补身体的疗效,但是效果和野生生长的人参自然是无法比拟。
没想到,去了趟将军府,竟然能在野山坡上发现这么一个宝贝。
她这只不过是浅浅一挖,如果时间充裕,这山上应该还有不少,不过今天她还要赶路。
沈灵吃完牛肉干,将人参小心地放进空间。
多收集些药材,总是有用的!
又走了一段,经过了一片村庄,经过了洪水,村庄是一片狼藉。
街道上满是淤泥与杂物,破败的家具,断裂的树枝,庄稼都被洪水泡的不成样子,村民们的房子也都被冲的七零八落。
小路上的积水还未完全退尽,沈灵走的十分仔细,因为稍一不注意,就会踏进浑浊的水洼之中。
水洼中,还漂浮着垃圾和秽物,不时散发出阵阵令人作呕的气味。
这个村子所遭受的洪水似乎比阳平还要更严重些。
看着街边已经被毁掉的建筑,沈灵的心中不免唏嘘。
而且,令沈灵感到疑惑的是,这村子的住户全都大门紧闭,在街上她连一个人都没有看到。
整个村庄就像是睡着了一般安静,还笼罩着一股诡异的气氛。
空气中,还有股怪怪的味道,似是一股腐败的恶臭味。
突然,她看到前面路的分叉口处出现了一条小河。
河水浑浊,看上去是洪水褪去后的样子。
而在河床上,竟然有许多死老鼠的尸体,刚刚空气中的那股腐臭味,就是从这些死老鼠身上散发出来的。
这些老鼠的尸体有的已经腐败,有的还没有,应该是刚死没多久。
在腐败的老鼠身上,苍蝇嗡嗡嗡地飞来飞去。
沈灵捏着鼻子接着往前走,突然窜出来许多横冲直撞的疯老鼠。
沈灵心中一紧,洪水,疯鼠......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她瞬间想起以前书本上看到过的鼠疫,也就是黑死病。
上个世纪,因为黑死病而死的人多大一百多万!而洪水就可能是引发鼠疫的一大诱因。
在医疗条件落后的古代,患上了鼠疫可以说是凶多吉少,几乎没有存活的可能。
感染鼠疫后,最先的症状是黏膜出血,发热,随后四肢会发展出脓包,破溃,出血,浑身皮肤发绀,黏膜呈紫黑色,最后呼吸衰竭,不治而亡。
此时,沈灵迫切地想要弄清楚这个村子里的人究竟都有没有患上鼠疫。
她壮着胆子,随便找了一家人的门,敲了敲门。
门内有动静,可以听出是脚步声,但脚步移动的很慢。
过了大约半分钟,门内的人才走到了门口,一个沙哑的男人声音传来,“谁啊”
“伯伯好,我迷路了,找不到回家的路,又饿又渴,能不能讨碗水喝?”
沈灵随便编了个理由。
门内的人犹豫了片刻,随即打开了门。
当门打开的一刹,沈灵吓了一跳,因为门内的人整张脸连带着脖子都通红一片,裸露的皮肤上已经可以看出凸起的脓包,且手臂上的脓包已经破溃,流脓,沈灵离他一米便可以闻到他身上的恶臭味。
这......是典型的鼠疫的症状。
沈灵马上后退三步,鼠疫是一种传染性极强的传染病,保持安全距离是必须的。
“大伯,你......怎么了?”
“咳咳咳,我也不知道,咳咳咳,前几日洪水,我们家的粮食都被老鼠吃光了,咳咳咳,也米有干净的水可以给你。”
男人每说一句话,都伴随着剧烈的咳嗽,看样子已经发病有一段时间了。
沈灵说不害怕是假的,赶紧随便找个理由告辞了。
她拼命走着,心中想着季氏那边会不会出事,一边想,脚下的步伐变得更快。
很快回到了阳平,庇护所内,好在季氏和谢月朝都好好地在角落中盘坐着,在她们身边的是族长。
“阿娘,你怎么样?”沈灵上前握住了季氏的手。
季氏睁开眼温柔的笑了笑,“灵儿,你回来了,阿娘还好,多亏了族长照应,刚刚那几个村妇没有再为难我,不过我答应等洪水过去就离开这里。”
沈灵小嘴一嘟,“娘亲,咱们要离开可以,但可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离开!”
“阿娘,你相信我,灵儿一定会查明到底是谁在散播咱们的谣言,还你一个清白!”
季氏听到沈灵这么说,感动的眼角噙满了泪水。
此刻她觉得,哪怕是天下人都负了她,但她有沈灵这么一个乖巧又懂事的女儿,也是值了,此生无憾!
沈灵拿出刚才从空间中带出来的零食,递到季氏和谢月朝的面前。
“阿娘,谢姨娘,饿了一天了,吃点东西吧。”
接着沈灵又走到族长身边,拿出一个馍馍递给族长,“族长伯伯,谢谢你照顾我阿娘!”
族长原本正闭着眼小憩,听到沈灵的声音,马上睁开了眼睛。

赵氏被这小娃娃随便嘟囔的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
只能咬牙切齿的指责旁边已说不出话的季氏:“看看,你都把孩子教成什么样了?还好意思说我儿忘恩负义?像你这样的女人,留在家就是个祸害!”
季氏憋屈至极,抱着沈灵痛哭流涕,靠在自己女儿那小小的肩头低低啜泣。
“连个带把的都生不出来,就知道哭哭哭!母女俩都是丧门星!”
沈灵被气得不轻,使出吃奶得劲用小小的手臂环住季氏。
奶呼呼的声音在季氏耳边道:“娘,灵儿不喜欢这,我们别留在这儿了。”
季氏原本还惦记着灵儿是沈家的人,不愿让灵儿过颠沛流离的日子。
哪怕被婆母和嫂子们欺辱,也只是想忍忍就过去,可如今灵儿性命垂危,婆母非但袖手旁观,还狠心的要将她们赶出门去,她也忍无可忍。
况且,灵儿都这么说了,那这家她便不留了。
季氏擦了擦眼角的泪,将鬓发往后一挽,拍了拍沈灵奶乎乎的双颊,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后,看向她的婆婆赵氏。
“婆婆既然都想好要把我和灵儿赶出沈家,那我的嫁妆也该如数奉还。”
“如果婆婆连我一个妇人家傍身的东西都要霸占了去的话,那我也就只能铤而走险,去京城闹一闹了!我看哪个大人,愿意将女儿嫁给一个惦记女子嫁妆的男人!”
“更何况他忘恩负义,我就不信这青天大老爷们断不出这事儿到底是谁的错!”
季氏一向胆小,如今能将话说的如此狠辣,也算是跟沈家恩断义绝了。
既然如此,沈家也不必把着她的嫁妆了。
等她治好灵儿的病,她们母女自是有出路的。
沈灵叹了口气,自己是拿了个什么剧本?
爹爹忘恩负义!
奶奶重男轻女!
一家子都不是人,苦了她娘了!
也不知京中哪个大家闺秀瞎了眼,能看得上她渣爹这号人物。
“你个丧天良的,我沈家待你不薄,就你这三瓜两枣的嫁妆,也好意思要?我沈家还不稀罕呢!”
赵氏眼睛一转,面露贪婪之色,“你若想要,我给你就是,但我只能把你后来交给我的给你,以前那些都是你花的,和我沈家无关。”
说完,她不给季氏反驳的机会就转身离开了。
生怕季氏找由头向她讨要之前的嫁妆,那些银钱,她还要留着给她儿再娶新妇呢!
反正她儿马上要接她去京城享福了,剩下的薄弱嫁妆,就当打发季氏了。
屋内烛火摇曳。
季氏瘫坐在床榻上,眼神之中全是无奈。
沈灵见娘亲这个样子,立马安慰:“娘,灵儿喜欢和娘在一起,只要有娘,灵儿去哪都愿意。 ”
甜甜的小奶音再加上大大的黑豆眼,让季氏眼神中不由得溢出慈爱。
季氏一夜未眠,一直用温水给给沈灵擦身子和额头,生怕沈灵有个什么万一。
沈灵却窝在季氏怀中睡得无比香甜。
早上,季氏终于熬不动了,睡了过去,沈灵吃力地从榻上起身,从空间中掏出一片消炎药和退烧药吃了下去。
很快,身上就大汗淋漓,额头的烧也退了下来。
她悄悄跨过季氏,起身穿衣,趁着灰蒙蒙的天还未亮,拖着细瘦小奶娃的身躯,朝自己记忆中的地方奔去。
她记得赵氏藏过钱,就藏在后院那棵大槐树底下。
沈灵摸了个铲子就跑到后院,果然在大槐树底下挖到了一个木箱子。
里面放了不少珠宝首饰,最底下竟还压着两张地契!
都拿走!
就当那老太婆补偿娘亲的了!
沈灵手脚利落的将木箱子扔到空间当中,随即往家中的库房跑去。
她从窗户爬进去,将里面有用没用的东西全都扔到了空间,直到库房干净得像是被土匪洗劫一空后,才露出两个可爱的小虎牙,嘿嘿一笑。
又去厨屋将锅啊,碗啊,家里的全部口粮都搬走,甚至连一块肉渣渣都没留。
能不能用到她不管,反正不能留给那老太婆。
等那老太婆起床,老太婆那屋里她也得去一趟,把她的床榻也扔进空间!
谁让这老太婆一口一个丧门星的叫她。
女娃子,怎么了?
她可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大福星!
沈灵守在暗处,看到那老太婆起床拿着什么东西直奔她们屋子后,小小的身影立马闪了进去。
她在屋里搜了半天,也没瞧见一样值钱的。
这不对。
老太婆疑心重,值钱的东西肯定会留在自己屋里,而且,她记得,这老太婆每次出个屋都得把门锁上。
屋里肯定有什么重要东西。
放在床榻边的两封书信沈灵没打算看,她闭着眼都知道,这两封信肯定是她那个便宜爹写给老太婆的。
可她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什么值钱的东西,干脆把书信拆了,看看有没有写藏东西的地方。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原来,她这个便宜爹爹早在中榜前就和尚书家的“名门闺秀”互定终身,这位大人非常看好他的才华,说若是他中榜,就会将女儿嫁于他。
而她这个便宜爹也一早就写信回家,让赵氏帮他攒“聘礼”,处理自己和娘亲。
可赵氏觉得不稳,心想若是她儿没能上榜高中,季氏还是个不错的儿媳。
就这样,等着等着,等来了她这个便宜爹的第二封书信。
高中。
呸!一家子狼心狗肺的东西。
那聘礼一定就藏在老太婆的屋里。
沈灵把赵氏的床榻翻了一遍,又往前走了几步,发现赵氏这屋子有些不对,床榻和墙壁之间竟有一处凹陷。
她在赵氏床头看了许久,伸手拉了一把赵氏床头的布条,床榻的后面竟有一扇木门缓缓打开。
沈灵有些错愕。
她仗着自己身量瘦小,‘嗖’一下就爬了进去,里面就像个金库一般,摆满了金银珠宝和绫罗绸缎,狭小的空间内被塞得满满的,后面还有一排排小的木箱排列整齐。
沈灵打开其中一个,发现里面居然是上好的野生灵芝,再开一个,是百年老人参。
她的记忆当中,沈家是做药材生意的,按理来说是很赚钱的买卖,可赵氏却经常在娘亲面前哭穷。
包括她那个便宜爹爹也是,每次要束脩就哭穷,家中的一应用度全都是娘亲给的。
她还纳闷儿,为什么家中那么穷苦,她两个婶婶却能穿金戴银。
原来如此!
她娘出身原比那两个婶婶还高些,但那两个婶婶生的是儿子,她娘亲生的是个女孩!
这重男轻女的死老太婆!
沈灵一边愤怒的咬牙切齿,一边将暗道里的东西搬空,空间当中的东南角瞬间填的满满当当。
本来她是想让那个不识货的老家伙夜里睡地上的。
不过,为了让她别太快发现,还是给她留个睡觉的地方吧。
至于她那个黑心肝的爹,家都给他偷完了,让他光着屁股去娶京城里的大家闺秀吧!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