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岑望月修珏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娇养三年的将军背刺,我给了他一刀全局》,由网络作家“玫瑰开好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岑望月本以为他们感谢一下就完了接下来该商量正事。没想到他们除开行跪拜大礼之外,每个人还都有个人感谢时间。现场题字、画画、作诗、绣花、弹琴唱歌......岑望月有一种身处古代选秀101现场的既视感。看是挺好看的,但她眼皮都要打架了,强撑着打起精神,岑望月趁着一个人表演完见缝插针开了口:“就到这里吧,咱们商量正事吧,嬴子熙......我能这样喊你吗?”嬴子熙赶紧走上前:“能的能的!神女想怎么喊都可以!”岑望月看着镜子里一代帝王后面好似冒出了一根尾巴,正冲她摇得欢,一时之间还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她看的是镜子,而那些人面对的是官房......能对着茅厕拉屎的坑笑得这样开心,这皇帝真乃神人也。“是这样,你之前递交的表格我看了看,你不用担心我负担...
《被娇养三年的将军背刺,我给了他一刀全局》精彩片段
岑望月本以为他们感谢一下就完了接下来该商量正事。
没想到他们除开行跪拜大礼之外,每个人还都有个人感谢时间。
现场题字、画画、作诗、绣花、弹琴唱歌......
岑望月有一种身处古代选秀101现场的既视感。
看是挺好看的,但她眼皮都要打架了,强撑着打起精神,岑望月趁着一个人表演完见缝插针开了口:“就到这里吧,咱们商量正事吧,嬴子熙......我能这样喊你吗?”
嬴子熙赶紧走上前:“能的能的!神女想怎么喊都可以!”
岑望月看着镜子里一代帝王后面好似冒出了一根尾巴,正冲她摇得欢,一时之间还有点不好意思。
毕竟她看的是镜子,而那些人面对的是官房......
能对着茅厕拉屎的坑笑得这样开心,这皇帝真乃神人也。
“是这样,你之前递交的表格我看了看,你不用担心我负担不起,需要什么如实说就行。”
“你实在心里难安可以用别的当报酬。”
嬴子熙闻言十分激动:“可以吗?我等准备的那些东西神女能入眼吗?”
“都行,我不挑。”
反正再普通的东西到岑望月这边都变成古董,她不愁东西会滞销,实在不行捐给博物馆也算是好事一件。
不过比起古董岑望月还是更期待修仙位面的报酬。
生发符什么还是太超模了!
遗憾的是岑望月从望月镜那得知她一次只能援助一个位面,大和这个位面结束之前她都无法连通其他位面,所以她只能先专注解决大和跟大雍的内斗。
对比分析后岑望月觉得问题不大。
大雍皇帝奸诈狡猾小人做派十足,所谓的神兵大将军又完全是个吃软饭的草包,若不是大雍开了外挂加上大和正处于低谷期,大雍绝对发展不到如今规模。
“那就这么说定了。”岑望月在心底估算了一下自己这边的进度:“一天后还是这个时间,我再给你送一批物资,这回你别省,尽快解决粮食问题,等大家吃饱饭了别的问题自然也能迎刃而解。”
“是,一切都听神女的!多谢神女!有劳神女费心!”
岑望月又教嬴子熙怎么联系自己。
嬴子熙不知道岑望月这是想要尽快结束对这个位面的援助,只道神女果然垂爱世人,方方面面都给他们想好,差点感动哭。
“信士在此立誓,等收服我大和失地,稳下局势,信士定全国修建长生殿,为神女祈福!”
岑望月本想说不用,可看嬴子熙一副“神女别嫌弃我等”的样子,只好应了:“那你们先忙着。”
眼看时间也不早,岑望月收起望月镜正要入睡,镜子又传来了笃笃笃的敲击声。
“这么快就有事找?”岑望月没等望月镜开口直接敲了一下镜子。
“月儿!”
修珏做作的呼唤声一下子把岑望月的瞌睡虫全给赶走了。
该死的,岑望月磨了磨后槽牙,她差点忘记还有这狗东西了!
修珏凑近了镜子,虽然知道对方看不到自己,岑望月还是忍不住往后仰,拉开了跟修珏的距离。
喜欢过这样一个油腻种马男简直是她的黑历史,偏偏这男人还频繁来提醒她当初的她到底有多恋爱脑。
真叫人生气!
“怎么又联系我?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私,现在是我的休息时间,修珏,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你就是这样爱我的吗?”
岑望月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人,从前她喜欢修珏,所以对修珏的颐指气使甘之如饴。
现在她清醒了,狗渣男怎么对她她就怎么还回去。
很喜欢看一些渣男气得要死却还要强忍着来讨好她的场面。
尤其期待看到渣男费尽心思最后发现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的暴怒绝望。
那画面一定非常令人舒适。
岑望月想到这里情绪平复下来,好整以暇地看着镜子里的男人。
修珏死死捏紧了镜子,以为岑望月看不到画面所以半点没掩饰他的凶相。
一边用看死人的目光看着镜子,一边掐着嗓子柔情似水地说:“月儿你别生气,我只是看你一直没联系我担心你的安危罢了。”
岑望月并不领情:“我这不是你那,这是一个设局骗人都会被枪毙的时代,望你知。”
听到“设局骗人”四个字,修珏明显抖了抖,眼神里闪烁着心虚。
“月儿与我开玩笑吧?这算什么罪名?”
修珏虽然还没见过枪到底是什么,但他曾经听岑望月说起过。
而且他压根不相信岑望月说的热武器无法输送的事,只当岑望月是故意拿乔钓着自己,此前他还特地跟皇上说起过这件事。
只要岑望月一旦到大雍,他们首先要问出来的就是热武器的制作。
有了这样厉害的武器,别说灭了大和,一统天下也不是什么难事!
“你才跟我开玩笑呢,设局骗人还不算罪名?”
岑望月脸不红气不喘,诈骗本来就违法,修珏他这种程度的诈骗,别说枪毙,碎尸万段都不为过。
别说他还涉及拐卖!
特意诱骗拐卖少女,榨干对方身上的价值就弄死。
行迹之恶劣令人发指。
岑望月很庆幸自己提前知道了这是一个骗局及时止损,不然她的下场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真去了大雍就算有望月镜在手她也会变成砧板上的鱼肉,修珏想怎么对付她就能怎么对付她。
越想越生气,岑望月语气更加不好:“你从前可不会质疑我,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不想我过去了?那你直接说不就好了,何必非要挑我的刺?”
修珏腮帮子一阵痉挛。
他在心底把岑望月骂了个狗血淋头,却强撑着情绪哄她:“哪能?你可是我未来的夫人呢,我当然是相信你的,只是方才一时想岔了所以才说了那样的话,月儿如此大度,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岑望月翻了个白眼,懒得再跟修珏废话,直截了当地问:“你到底找我做什么?”
修珏见自己都这样放低姿态哄她她还是这样的态度,气得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想到自己的大业,修珏只能硬生生忍下怒火,状似无意地问:“我今日收到消息,大和那边忽然多了一位神女,听说还赐下了食物,月儿可知此事?你那边不会还有人可以连通我们这里吧?”
虽然在布局的时候岑望月已经预料到了这个结果。
但真的看到修珏哭成这副模样,岑望月还是有些无语。
距离她展开报复到现在这才过去多久?
之前还嚣张叫嚷着要榨干她最后一丝价值的男人就已经溃不成军了。
岑望月差点没忍住直接揭开真相痛打落水狗。
想到大和那边还没彻底布防好,她终究还是忍住了。
而且这个时候揭穿一切固然能让修珏痛苦。
但到底还是不如她计划中的那样完美。
她要的是修珏粉身碎骨,大雍不复存在。
渣男不是想要慢慢榨干她吗?
她就让他看看到底是谁会被榨得一滴不剩。
“这是怎么了?”岑望月故作关心地问:“才几日没联系而已,你怎么就落到这般光景了?”
岑望月仔细回忆,可笑地发现当初修珏说他们八万大军饿得快要人吃人的时候都没刚才那么真情实感。
果然她之前还是太单纯了。
居然被修珏几句话就骗得掏心掏肺。
“月儿,这几日为何联系不上你?你可知我被你连累惨了!”
渣男就是渣男,明明他自己惹出来的祸事,现在张口就把屎盆子往岑望月身上倒。
岑望月忍住想要直接在渣男头上暴扣的愤怒,深呼一口气让自己愤怒的情绪平复下来,掐着嗓子问道:“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修珏立刻竹筒倒豆子似的把之前朝堂上的事说了出来。
尤其说到他被逼着联系她却百叫不应的时候,修珏话语里的幽怨几乎要化作实质。
岑望月眼底闪过一抹讥讽。
果然刀子不落到自己身上是不知道痛的。
修珏从未想过她发现自己被欺骗被利用后会是何等的痛苦。
而他不过只是被百官质疑就要死要活的。
“我在准备去大雍的东西啊。”
岑望月无辜地说:“既然选择以后在你那边生活,我自然是要处理好一切,不然以后没有物资了你要如何打仗?”
岑望月一副“我都是为你好”的样子,说着还委屈上了:“我怎知你从未在旁人面前与我沟通过?一开始我也没说不让你跟别人说啊。”
修珏脸上一僵。
他哪里知道会出这样的事?他只是自私自利想要独占机缘而已!
“咳咳,原来如此,倒是我误会月儿你了,是我不对,月儿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我也是实在被逼急了,朝中蒋丞相一直对我虎视眈眈,如今他因为我耽误了他蒋家的大事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月儿你从前有那么多惊才绝艳的主意,现在也帮帮我好不好?”
“我这也是为我们的未来着想,当初我们说好了,接你来大雍是来享福的,可眼下我被人针对,你来了只怕也会被我牵连。”
“月儿,我实在是舍不得让你与我一起受苦。”
渣男的漂亮话说得是真漂亮。
口口声声都在为岑望月考虑,可实际意识却是在威胁岑望月帮他。
“那不如我晚点再过去?正好我还需要一些时间跟我在这边的朋友告别。”
岑望月知道修珏想听什么话,故意跟他唱反调。
镜子里,修珏的表情直接凝固了。
噗嗤——
望月镜没忍住笑出了声。
岑望月眼底也含了笑意,没等到修珏开口,就主动发问:“你不愿意吗?你刚才不是还说舍不得我跟你一起受苦吗?”
修珏顿时尬住了。
“是......我确实是舍不得你跟我一起受苦......如今我被禁足,那些人也不会放弃针对我,不过月儿你别担心,我自有保护自己的手段。”
这话就差没直接说“月儿你得想办法帮我啊,不然我会被他们针对死的!”
岑望月在心底冷笑出声。
她当初是真的饿了。
怎么连修珏这种自私自利的腌臜东西都能看得上。
两个人说了这么久的话,修珏字字句句都把话题往自己身上扯,明示暗示岑望月继续为他付出。
渣男就从来没想过她背井离乡离开自己的世界去到一个全然陌生的朝代心底会不会害怕,有没有什么东西漏掉或者准备不齐全。
他的心里只有自己。
“那就好。”
他自私,岑望月也没必要按修珏的套路走,柔声道:“既然你能自保,为着你不再那么扎眼惹人嫉妒,那我就暂停为你输送物资的事,这段时间你便好好在将军府待着,从前你那么辛苦,如今正好也休息休息。”
“那我继续整理东西去了,回聊。”
说完岑望月不等修珏开口直接切断联络。
镜子里修珏直接破大防:“不!月儿,我还有话要跟你说——”
没从镜子里得到回应,意识到人是真的走了,修珏愤怒地抓挠着自己的头发。
“啊啊啊贱人!”
“是我对你太好了,居然敢如此待我!”
修珏胡乱挥舞着手臂,将床边的东西都扫到了地上,乱七八糟的碎片铺了一地。
屋外伺候的人听到里面的声音下意识就要往里冲。
一凑近就听到修珏发脾气在骂人,已经抬手打算敲门进去看看情况的人纷纷歇了心思。
这位主子可不是好伺候的主。
他们这会进去肯定没好果子吃。
罢了罢了,只当没听见。
于是等修珏发泄完毕觉得口渴想要喝水的时候,却发现茶杯器具都已经被他砸坏了。
外面候着的人居然都跟聋子一样不知道进来收拾。
“来人!你们都死了吗?本将军要喝水!”
修珏嘶哑着声音开口。
外头伺候的人为了证明自己真的听不到屋内的声音纷纷躲了老远,这回是真听不到修珏的叫喊了。
修珏差点把嗓子都喊破了也没见有人进来伺候自己,嗓子眼里干得像是要冒火,被打了板子的地方更是痛得他满头大汗。
修珏翻身都不敢翻,整个人僵硬又狼狈地趴在床上,吭哧吭哧喘着气。
“好好好!一个个见本将军现在落于下风就开始不把本将军当回事,等本将军东山再起本将军一定将你们乱棍打死!”
修珏骂骂咧咧好半晌,到底是难受得狠了,竟然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他的伤口经过刚才那么一番折腾有点渗血出来,没得到及时的处理显得十分狰狞。
加之此前他又在池塘里泡得久了如今有些发热,一张脸红得吓人。
“月儿......”
晕晕乎乎之间,修珏下意识喊了岑望月的名字。
岑望月浑身一激灵直接将望月镜倒扣在了桌面上。
“呸,晦气!”
大雍朝。
“月儿?”
修珏看着手里的镜子,眉头缓缓皱起:“月儿,你能听得到我说话吗?”
镜子里倒映出一张英俊苍白的面容,修珏心底略带得色,心想岑望月一来看到自己长得如此帅气逼人只怕是更加对自己死心塌地了。
想到这里修珏没有再继续对着镜子说话,脸上的鄙夷也暴露无遗。
岑望月看到这一幕脸上神色冰冷。
有了决断她本打算先研究研究镜子,谁想到就看到这样的画面。
修珏毫不掩饰他对她的厌恶,那副本来算是英俊的面容也变得狰狞。
只要一想到修珏此刻心底肯定满是得意岑望月就悔恨无比。
到底是这三年她对他太好给了他一种她离不开他的错觉,所以哪怕她刚才表现得生气疏离这狗男人也没当一回事。
在他心底她就是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主动送上门的舔狗。
岑望月忽然扬起一个冰冷的笑,等到真相暴露的那一天,修珏美梦破碎,想到自己今天的模样会不会反应过来他自己才是那个小丑?
岑望月还真有些期待。
“修哥哥~”
凌乱的床铺上传来一声娇呼,岑望月的注意力被吸引,抬眼就看到那位瑞珠公主顶着一张红扑扑的小脸,神色羞涩地掀开被子露出横陈的玉体。
那上面满是欢爱过后的痕迹。
从思绪里回过神的修珏呼吸明显粗重起来。
瑞珠从修珏的眼底看到了欲望:“来呀修哥哥~让瑞珠好好伺候你好不好?”
修珏狼嚎一声,再度扑了上去。
意乱情迷的间隙,修珏忽然想起了岑望月。
想到当初他对岑望月发的那些誓,修珏心底有一瞬的心虚。
但瑞珠好似妖精似地勾着他,那点心虚慢慢也溃散了。
罢了,修珏心想:岑望月到底也帮了他三年,大不了回头他看在这三年的份上给岑望月留个妾室的位置。
若是她愿意好好听话,他还可以给她一个孩子,叫她在大雍不会那么孤独......
“我可去他二大爷的小姑妈的三表妹吧!”
看到望月镜将修珏的内心戏化作文字呈现在镜面,岑望月啪地一声将镜子朝下压在桌面上。
她以前是瞎了吗?怎么会看上修珏这种种马男?
主人别气,看穿渣男真面目就好,以后就不会再上当受骗。
岑望月开了一瓶冰水咕噜咕噜灌下大半瓶才勉强压下心底的火气。
“你有这种功能以前怎么不说?”
望月镜以前只有传输东西以及远程聊天的功能。
第二形态触发之后虽然多了个单向视频,但那会岑望月也不知道它还有这么多的小功能。
望月镜陷入诡异的沉默。
岑望月等了等,它依旧毫无反应。
“你是在装死吗?”
岑望月见它不答正要继续询问,脑海里忽然闪过点什么,福至心灵地问:“别告诉我其实你一直都有这些功能,只是我没问所以你才没说吧?”
望月镜虽然只是一面镜子。
但岑望月很确信自己从光滑的镜面上看出了一点心虚。
岑望月:“......”
“所以......你现在是担心我会再度提起销毁镜子的事你才展露才华?”
望月镜依旧沉默。
但岑望月觉得自己真相了。
她也不好意思追究望月镜的责任。
毕竟曾经恋爱脑上头到要销毁望月镜的人是她......
“咳咳,”岑望月主动转移话题:“你详细跟我讲讲你到底多了哪些功能。”
好的主人!望月镜这次应答得很快:升级到第二形态之后主要多了——
门铃声打断了望月镜的话。
“啧。”
岑望月站起身,有些奇怪地嘟囔:“谁会来我家啊?”
岑望月是独生女,而且不爱出门,平常衣食住行都有专门的人照顾,从前她还专门雇佣了一支团队主要负责帮她购买物资。
后来修珏那边境况大好她就把那支团队解散了。
岑望月点着下巴:或许可以考虑把那支团队返聘回来。
门铃声还在继续,对方似乎很有耐心,一副不等到人来开门不打算离开的架势。
岑望月有点好奇门外到底会是谁,脚下步子加快。
主人——
望月镜忽然开口。
岑望月垂眸看了一眼被她挂在腰间的镜子。
岑家至宝望月镜其实是只是一块巴掌大的镜子,整个镜子是一朵望月花的形状,花柄被做成了手柄,背面是繁复的家族图腾。
“怎么?”
岑望月刚要取下镜子,门外的门铃声忽然停了。
“欸?”
难道外面那人等得不耐烦走了?
岑望月几步走到了门口,一把拉开了大门。
“哗啦啦——”
扑面而来的信件迷了岑望月的眼睛,岑望月匆忙后退,但外面的信件源源不断,很快就在门口堆成了一座小山。
岑望月被埋在其中,扒拉了好久才终于露了个头。
主人,望月镜激发第二形态后最大的变化就是被动连通各个位面,由于您慷慨解囊的事迹,位面自动为您匹配了许多需要帮助的求助人,对方通过写信的方式来请求主人您的帮助,主人您可以从这些信件里挑选下一个想去救助的求助人,我将为您打通跟那个位面的联系渠道。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也被埋在信件中,望月镜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带着些许小心翼翼。
岑望月毫不领情地冷笑出声:“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等到我家被信件撑爆了你再说啊憨批镜子!”
望月镜:不敢吱声.jpg。
岑望月收拾了半个小时,终于所有信都搬到了自己书房。
看着起码有几千封信,岑望月忽然有些头大。
“这些都是来求助的?”
是的。
岑望月:“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她家就算再有钱也负担不了这么多求助人啊!
主人,每帮助一个求助人,会得到对方赠送的相应位面礼物。
“比如呢?”
比如主人如果帮助修仙世界的人,对方会给与主人生发符、无痛减肥符、无痛整容符、一碰就被电击符、一次性飞行符、一次性避水珠等等好物作为回报。
岑望月:“!!!”
帮!
倾家荡产也要帮!
她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生发符能不能多来几张,她是真的很需要!!!
神女大人,久慕芳范,未亲眉宇。
信士子熙谨以此信,敬献于神女座前。
子熙深知神女大人慈悲为怀,普渡众生。
在此,信士子熙忠心祈求神女大人的庇佑与护佑,愿神女大人福泽天下,万民安乐。
信士子熙承诺,将秉持神女大人的教诲,行善积德,广结善缘。
如有违背誓言,愿受天谴。
求神女大人垂怜!
信士子熙敬上。
“这好像是祈求神明护佑的文书吧?就这么水灵灵地写给我了?”岑望月捏着一封拆开的信头大如斗。
她还记得当时她跟修珏那个白眼狼联系上的时候修珏开口闭口就是“我们大军已经饿了好久快要人吃人了”,忽然见到一个这么正式的祈愿文书,她还有点不习惯。
是的,这是大和朝皇帝嬴子熙写的祈愿文书。
“大和朝?”
岑望月顿了顿:“这朝代有点耳熟......”
主人您忘了?大雍以前就是大和朝的一个附属国,后来大雍的皇帝不甘心只做个异姓王,自立为皇叛出大和建立了大雍。
“好像是听修珏说过,但他说的是这大和朝皇帝暴虐,百姓民不聊生所以他们的皇帝才揭竿而起想要推翻暴政的吗?”
望月镜沉默半晌,声音很轻地问了一句:他的话您还信啊?
岑望月:“......”
“所以这大和朝......”
望月镜镜面闪烁几下,放出了一段惨烈的战争画面。
大和朝建朝数百年,嬴子熙乃是大和第一百三十六位皇帝,嬴子熙的父皇在位期间勤政为民,曾开创大和盛世,嬴子熙乃是先帝亲自教导,继位后更是延续其父的理念,致力于将大和推向下一个盛世,可大雍的开国皇帝不满屈居人下,主动发动战争,将一朝分裂成两国,自立为王。
当年那场分裂战争打了足足五年,大雍跟大和呈双雄并立。
大雍人才匮乏,人心不稳,本不该发展到如今的规模,只因......大和才接连吃败仗,三年间大和的城池不断被侵占,大和朝边境百姓流离失所,嬴子熙已经掏空国库,却依旧无法挽大厦于将倾,听闻大雍有神人相助,所以才以最虔诚的心写了文书敬献神女,渴望得到神女垂怜。
岑望月心虚地摸了摸鼻尖。
这么说大和朝会有如今都是因为她......
怪不得她随手一捞就捞到这封信,看来是冥冥之中皆有注定,三年前她因错信渣男而改变了大和的命运,如今也该由她来亲手掰正这一切。
修珏,以及他背后那个大雍,都该不复存在。
抢了别人的东西,迟早是要还回去的!
“我该怎么做?”岑望月心底有了决定,主动问道。
望月镜对岑望月的反应好似十分满意,岑望月甚至都能听出它的嗓音不似之前那般冰冷无情。
选定器物,我立刻帮主人连通大和朝。
“啥意思?可以不选镜子了?”
从前望月镜只能通过镜子展开联系,为此修珏还特地打造许许多多的镜子。
当时她还觉得那是修珏对她的爱呢,现在看来这是为了方便修珏随时随地联系她送物资吧。
岑望月回忆起不堪回首的过去拳头都硬了。
是的,可以由主人您随意指定一样器物。
岑望月心底还憋着气,想了想压低声音开口:“我选......”
望月镜听完沉默三秒:您确定吗?
岑望月:“我很确定。”
望月镜再次沉默数秒,镜面上闪烁着蓝色的光,片刻后光芒全数被镜面吸收:器物已绑定,与大和朝连通中——
岑望月将镜子揣进兜里,一边等待连通一边朝着库房去。
她得清点一下库存,看看一会能先送点什么过去。
走得专心的她并未发现镜子的声音才一落下,大和朝的画面就已经呈现在镜中——
夜深露重,大和朝皇帝寝宫内却是灯火通明。
宫人来去无声,一封封奏报被放在了皇帝的桌案上,奏报上鲜红的羽标提醒着皇帝这些奏报都是八百里加急,且都不是什么好消息。
嬴子熙揉了揉抽痛的眉心。
随着与大雍战争的白热化,嬴子熙已经有大半月没有睡好觉,每天囫囵眯一下便算歇过,本来挺拔威武的身姿日渐消瘦,脸颊也凹了进去。
太监总管李如鹤忍不住劝道:“陛下,您还是先歇息吧......您要是出点什么事,边境那些将士处境只怕更加艰难了。”
嬴子熙长着一张正气十足的国字脸,剑眉星目,哪怕消瘦却依旧俊朗,那一双丹凤眼贵气十足,周身萦绕着睥睨天下的霸气,让人不敢直视。
“不行,他们为朕以及朕的子民抛头颅洒热血,朕怎么能在他们陷入绝境的时候安然入睡?”
“可是陛下,您也有好些日子没——”
“休要多言,朕心里有数。”嬴子熙打断了李如鹤的话,目光在屋内逡巡了一番,着重在一字排开摆在桌面的镜子上一扫而过。
嬴子熙略带期待地问道:“今日镜子可有异动?”
李如鹤摇摇头:“未曾见到什么异动。”
嬴子熙失望地垂下眼。
“听闻大雍那位修珏将军便是与镜中神明沟通,得神明赐下粮食器物,不知朕写的那封请愿书是否有用......”
“陛下乃是当今天子,谁敢拒绝真龙天子的请求呢?”
“慎言!此等话以后不要再提!朕虽为天子,却也是神女座下信徒,如今朕有求于神女,岂敢再摆帝王姿态?朕只愿神女施以援手,哪怕要朕不做这个皇帝朕也乐意。”
“陛下——”
嬴子熙一个眼神扫过去,李如鹤顿时没了声音。
嬴子熙迈步走到那些镜子前,静默许久,依旧没等到镜子有什么反应,嬴子熙叹息一声,正要回去处理公文,忽眉头一皱,李如鹤伺候了他二十多年,一见他脸色变化便知道他要什么,立刻高声喊道:“抬官房来。”
门外宫人立刻动了起来,一座镶金边被熏得香喷喷的官房即刻被抬入内。
嬴子熙正要小解,忽然听到官房内传来一道清音——
“哈喽,老嬴,你要物资不要?”
岑望月最后还是自己打了车。
网约车司机在四十分钟后到达指定位置,看到岑望月一个年轻小姑娘上了车,司机用一种让她感觉有些冒犯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小姑娘,你住在这?”
岑望月眉眼沉沉:“打网约车还要查户籍吗?”
司机讪笑了两声:“我就是奇怪住在这里的人怎么还需要打网约车。”
许是为了缓解尴尬,司机絮絮叨叨地继续开口:“这里可是江城最著名的‘寸金区’啊,有钱都买不到的地方,听说住在这里的都是大人物,来去都有专人接送,我接到你这个单子的时候还以为是下错单呢。”
岑望月没接话。
司机也不在意,一边开车一边道:“听说住在这里的人就是图这里清净,可惜这里马上要动工了,清净不再咯。”
岑望月终于有了反应:“动工?动工建什么?”
司机见她回应兴致更高:“看来你是真不住在这里啊,一个月之前这块区域大半地皮都被买下来了,听说是要做水上乐园。”
岑望月满头问号:“在这里做水上乐园?”
房价已经低到负数了吗?谁那么有病买下这里做水上乐园啊!这得收多少门票钱才能值回地皮的价啊!
“是啊!首富岑家你知道吧?听说他们家的宝贝女儿要回国了,就是在国外第一乐团做钢琴首席的那个,我记得是叫岑明月吧,她可是全球第一位获得钢琴比赛最高荣誉的国人呢,可给咱们挣脸了,我女儿就是受她影响开始学琴的。”
司机兀自说得开心,完全没注意到后座的岑望月从听到“岑家”两个字的时候目光就已经冷如冰封。
“岑家对岑明月是真好啊,听说岑明月喜欢水上运动,就买下这块地皮来做水上乐园,不过想想也可以理解,岑家唯一的宝贝公主呢,我要是有那么多钱我也乐意为自己的女儿付出一切。”
岑望月不知想到了什么,微微勾了勾唇角:“是吗?那你真是个好爸爸。”
司机觉得岑望月的语气有点怪异,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
刚才夜色深他还没太看清楚,此刻在车内灯光的映照下,他才发现后座的姑娘美得惊人。
一身淡蓝色长裙,皮肤瓷白瓷白的,像是镀了一层珠光,五官精致小巧,那双眼睛尤其特别。
黑白分明,纯净得如同一副山水墨画,带着一股清冷高贵的韵味。
“怎么?”岑望月察觉到了司机的目光,抬眸跟司机对视了一眼。
被那清凌凌的目光刺了一下,司机一怔,迅速收回目光轻轻咳嗽了一声:“没、没什么。”
岑望月哦了声,垂下眼,摩挲着口袋里望月镜背后的繁复图腾。
主人你没事吧?望月镜自从跟岑望月绑定之后就跟她血脉相连,察觉到她此刻情绪波动得厉害,它有些担忧。
岑望月摇摇头。
望月镜却不敢放松。
如果知道她打车会听说关于岑家的事,还不如它开发个新业务试试看能不能当一回GPS呢。
“我真的没事。”岑望月安抚地摸了摸正发出焦虑嗡鸣的望月镜,失笑道:“怎么你比我反应还大。”
望月镜有些无奈:三年前的事太吓人了,我不想再经历第二遍。
岑望月一时语塞。
过了许久望月镜才听到她说:“不会了。”
望月镜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轻轻恩了声。
岑望月知道它肯定没完全放心,不过说再多也是徒劳,她会做给它看,到时候它自然就不会再为她担心了。
岑望月看向窗外飞掠的风景,轻轻叹息一声。
没想到现如今最关心她的人,居然只剩下了家传的这面镜子。
网约车在老式小区门口停下。
“需要我在这里等你吗?我看这也不像是很好打车的样子。”
岑望月有些诧异地看了司机一眼:“您不赶时间吗?”
司机有些尴尬地摸了摸后脑:“这会不是高峰期,能确定有单子接比漫无目的地等要好许多。”
岑望月微微笑了笑:“那麻烦您稍等我一会吧。”
司机连忙应下。
岑望月按照手机里的地址找到了14栋4单元楼下。
扑面而来的陈旧味道让岑望月皱了皱眉,刚抬脚要进去就听到单元楼内传来刺耳的辱骂声。
“还给我摆什么脸子呢?你不会真以为你还是被富婆包养的小白脸吧?老子告诉你,这个月再不交房租别怪老子连人带东西给你扔出去!废物一个,被人包养了还能被退货,我要是你找面墙撞死算了!简直丢我们男人的脸!”
伴随着难听话语的是一阵摔东西的声音,间或夹杂着压抑的哭声。
岑望月皱起眉,正犹豫要不要等一等再上去,就听到一个怯生生的女音在身后响起:“月姐姐?”
岑望月一愣,迅速扭头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小姑娘躲在她身后不远处的垃圾桶后,看清她的脸,小姑娘眼眶里迅速凝聚起泪珠。
她唇瓣张了张,还没发出什么声音,就先听到楼道里传来重重的脚步声,小姑娘脸色煞白,想也不想就冲出来拉住岑望月的手往外跑。
“月姐姐快跑!”
岑望月不明所以地被小姑娘带着跑了两步,还不等她开口询问,身后再度响起了刚才那个粗犷的声音:“贱丫头,原来你在这!”
“好啊!居然还敢跟我玩起心思来了?你的房租呢!以为躲起来就能少交一个人的房租吗?”
那人话音落下,岑望月的头皮一痛,那人扯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身子掰过去,岑望月被迫跟一个肥头大耳、满口黄牙,齿垢多得人犯密恐的男人打了个照面。
男人看到岑望月的长相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哟,好漂亮的小姑娘,你跟这贱丫头认识?”
岑望月头皮剧痛无比,条件反射要还手,口袋里的望月镜忽然发出刺目的白光。
下一刻一队御林军凭空出现在岑望月身后,为首的嬴子熙歘一下拔出佩剑,剑尖直指男人眉心,声若洪钟,震得人耳膜生疼:“何人敢对神女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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