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梓秋朵朵的女频言情小说《怎奈她星光璀璨安梓秋朵朵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抱抱小龙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梓秋躲去卫生间失声痛哭,忽听见门外传来嘈杂的人声。她打开门就见厉时节请了很多人来家里,正在开patty。他们众星捧月的围着珠光宝气的秦蓉奉承,好像她才是名正言顺的厉太太。而他们看向安梓秋的眼神充满不屑和鄙夷。安梓秋忙着回房收拾行李,漠然走过,就被迎面飞来的水杯砸到眼角。她痛呼着捂住流血的眼角,望着坐在沙发上的厉时节,皱眉道:“你又发什么疯?”“安梓秋,你刚躲哪里偷懒去了,我叫你几遍都不答应?”男人脸色阴沉:“就算你生下我跟蓉蓉的孩子,也依然是厉家的佣人,没资格摆功臣的架子,得随叫随到,明白吗?”“给蓉蓉倒洗脚水去!”围着他的兄弟们瞠目结舌,议论纷纷。“我的天,时节哥这招也太狠了,让安梓秋孕育他跟秦蓉的孩子,真是杀人诛心啊!”“安梓...
《怎奈她星光璀璨安梓秋朵朵大结局》精彩片段
安梓秋躲去卫生间失声痛哭,忽听见门外传来嘈杂的人声。
她打开门就见厉时节请了很多人来家里,正在开patty。
他们众星捧月的围着珠光宝气的秦蓉奉承,好像她才是名正言顺的厉太太。
而他们看向安梓秋的眼神充满不屑和鄙夷。
安梓秋忙着回房收拾行李,漠然走过,就被迎面飞来的水杯砸到眼角。
她痛呼着捂住流血的眼角,望着坐在沙发上的厉时节,皱眉道:“你又发什么疯?”
“安梓秋,你刚躲哪里偷懒去了,我叫你几遍都不答应?”
男人脸色阴沉:“就算你生下我跟蓉蓉的孩子,也依然是厉家的佣人,没资格摆功臣的架子,得随叫随到,明白吗?”
“给蓉蓉倒洗脚水去!”
围着他的兄弟们瞠目结舌,议论纷纷。
“我的天,时节哥这招也太狠了,让安梓秋孕育他跟秦蓉的孩子,真是杀人诛心啊!”
“安梓秋全家本来都是厉家的佣人,她16岁那年,跟她相依为命的母亲出车祸意外身亡后,她就被时节哥亲自接回厉家百般呵护,他为她建造彩虹游乐园,为救她右腿中弹留下了后遗症,真是爱她入骨,可最后时节哥却被她骗进缅甸电诈园区差点丢了命,真叫人心寒!”
“厉伯母念着她父亲的救命之恩,对她爱若珍宝当女儿宠,从不嫌弃她亲生母亲是身份低贱的保姆,结果她就这么无情地毁了时节,也毁了整个厉家!”
“时节哥被警方解救的那晚,安梓秋突然约厉伯母见面,不知她说了什么,甚至把厉伯母逼的跳楼自杀了,真是好恶毒的女人!”
安梓秋苦笑着低下头。
厉时节被警方解救的那晚。
她约厉母见面,是想自己离开后,请厉母帮忙照看父亲的坟墓。
结果她意外看见,厉母得了艾滋病的检查单。
她再三向厉母保证不会说出去此事,可厉母最终还是跳楼自杀了。
这件事她对厉时节根本无法启齿。
因为他生平最尊敬,最爱的就是他母亲,可她母亲却染了那种疾病。
如果这件事曝光,不仅厉母颜面无存,他也会沦为整个豪门的笑柄。
见她走神,厉时节再次命令道:“安梓秋,别磨磨蹭蹭的,收起你鳄鱼的眼泪,干活去!”
安梓秋不想伺候仇人,一直站着没动。
男人沉着脸拿起摆在茶几上的合影照片,抬手准备撕掉,就被安梓秋阻止,
“求你别撕,这是家里唯一一张朵朵的照片了!”
可下一秒,照片还是被他毫不留情地撕碎,扬在她头上:“凭什么你求我,我就要答应?”
“我数到三,你若还不去伺候蓉蓉,就别想参加你女儿明天的葬礼!”
这句话让安梓秋瞬间泄了气。
她快步走进卫生间,端着洗脚盆出来放在地上,忍着腹部剖腹产刀口的疼痛,给秦蓉洗脚。
他的兄弟举起手机对准她拍摄,讥笑道:“大家看,厉太太给秦蓉洗脚的动作还挺熟练,不愧是保姆的女儿,做起这种伺候人的活挺得心应手呢!”
安梓秋心里一痛,耳边依稀响起厉时节的声音:“梓秋,以后谁敢因为你是保姆的女儿嘲笑你,我第一个废了他!”
他的话言犹在耳,如今却亲自把她当佣人践踏..
不过这是她自己选的路,就算再痛、再难,也要坚持走下去,只要他能活着。
好在她的救赎任务完成了。
她很快就能离开,此生与他再不相见!
“行了,你们别拍了,她毕竟是厉太太,这视频要是传出去,她岂不是成了全北城的笑柄?”
秦蓉假意阻止,眼底尽是得意。
“哼,她一个保姆需要什么自尊?”厉时节抿了一口杯里的红酒,居高临下道:“蓉蓉刚才打牌输了三局,就由安梓秋代她受罚。”
他的兄弟取下戴着的手表,随手丢出窗外,轻笑道:“那就罚......安梓秋,三分钟之内,把手表从狗窝里给我捡回来!”
安梓秋身子猛地一颤,看向厉时节语气哀求:“你换个条件行吗?”
男人起身大步走来,黑眸幽深如墨:“行啊,你爱上的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你说了,我可以免掉惩罚。”
“对呀。”秦蓉扬起手中的车钥匙,得意炫耀:“厉时节知道这件事后特别开心,给我奖励了一辆价值2000万的兰博基尼跑车呢。”
“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你女儿,让我得了一辆新座驾!”
见她神色伤痛,秦蓉得意洋洋道:“其实,我更感谢的是你父亲,他真是个好老师,当年为了保护被高利贷公司追杀的我,跟六名歹徒搏斗,被人给活活砍死了呢!”
“你学习比我好,长得比我美又怎样?如今你爱的男人爱我如命,让你像条狗一样卑微的伺候我,真过瘾!”
“给我闭嘴!”
安梓秋放下桃桃,走过去,手揪住秦蓉的头发,双目喷火道:“你这个贱人,害死了我的女儿,我今天让你偿命!”
“哟,你今天突然硬气了,敢惹我?”
秦蓉故意把脖子往前送了几公分,笑容挑衅:“好啊,那你掐死我呗,你看厉时节还会不会......允许你去你女儿的葬礼?”
这句话将安梓秋的滔天怒火尽数冻结。
为了见女儿最后一面,她必须忍耐!
她强忍着恨意松开秦蓉,咬牙切齿道:“你给我等着,这件事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话音落,婴儿床里的桃桃手足乱蹬,撕心裂肺的哭起来。
门外响起厉时节不悦的声音:“桃桃嗓子都哭哑了怎么没人管,安梓秋是死了么?”
安梓秋快步走到婴儿床前,想要拿起奶瓶哄孩子。
秦蓉抢先一步拿出一包液体倒进奶瓶摇了摇,将奶嘴喂到孩子的嘴里。
然后,她倒在地上哭泣道:“时节,快救桃桃,她被安梓秋喂了掺有芒果汁的奶!”
“孩子快要窒息了!”
“安梓秋,你找死是不是?”
满身戾气的厉时节冲进房间,俯身抱起婴儿床里哭到晕厥的桃桃,急声喝道:“来人,去叫医生,快!”
医生赶来给桃桃做了紧急抢救,神色凝重:“总裁,桃桃对芒果汁严重过敏,这次能救回来实属万幸,以后千万注意不要让孩子沾一滴芒果汁。”
“我可怜的孩子啊......你真是命苦被人这样折磨,呜呜。”秦蓉抱着孩子哭成了泪人。
“安梓秋,瞧瞧你做的好事!”
厉时节沉着脸走过来,对安梓秋扬手就是一巴掌:“你自己的女儿死了,就见不得别人的女儿好好活着,嗯?”
“孩子才三个月大,你竟然也能下得去手,简直是个蛇蝎毒妇!”
“明天你女儿的葬礼你别去了,给我跪在桃桃面前赔罪!”
“这件事不是我做的!”安梓秋急得满头大汗,据理力争道:“是秦蓉把芒果汁......”
“呵呵,这么拙劣的谎言,你也编的出来?”
厉时节神色愤恨:“她有什么理由害死自己的亲生女儿?”
安梓秋艰难地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能说。
秦蓉不惜狠心伤害孩子,也要害她被他责罚,错过与朵朵的最后一面?
厉时节早就不爱她了。
她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会信。
只会变着法的逼她去死!
“怎么,编不下去了?”厉时节夺过她珍重粘好放在钱包里的孩子照片,用打火机点燃:“既然你敢惹怒我,我就让你好好品尝痛苦的滋味!”
“无可奉告。”
安梓秋避开他压迫的眼神,义无反顾的冲出别墅,直奔狗窝。
黑色大狼狗见她贸然闯入勃然大怒,向她扑来。
很快她的脸上、身上都挂了彩。
她强忍着内心的恐惧与它缠斗,最终成功拿到了手表。
她艰难挪动身体回到别墅,将手表递给厉时节:“我做到了,现在可以走了么?”
厉时节望着她满眼是泪披头散发的惨状,心中的恨意如烈火燎原,烧的他红了眼眶。
她真是爱极了那个男人。
明明怕极了狗,她却为了保护那个男人如此舍命付出!
可凭什么她说不爱他...就不爱了?
这不公平!
厉时节越想越气,挥手打掉手边的酒杯,咬牙道:“今晚继续照顾我女儿桃桃,否则你明天别想出门!”
安梓秋神色巨震,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她刚刚失去女儿,最怕触景伤情。
可厉时节怎会放过,这个折磨她的大好机会呢?
他巴不得她受不了这个打击赶紧死掉,才能消解他心头之恨。
“知道了。”安梓秋哑声道。
离开前,她想和女儿好好告个别。
她被狗惊吓这会浑身颤抖不止,吃力地捡起地上的照片碎片,一点点用胶水粘在一起。
眼前闪过十八岁的厉时节搂着她坐在屋顶看朵朵,笑容明亮:“梓秋,我想咱们的女儿一定眼睛像我,肌肤像你一样洁白如玉,可爱又漂亮,我会努力挣钱,把她宠成最幸福的小公主。”
“那我呢,你只宠女儿,不宠我啦?”
“怎会,你可是我最爱的梓秋!”厉时节俯身狠狠地亲吻她,炙热的爱意将她的心融化。
泛黄的画面远去,变成了她眼前碎裂的照片。
因为秦蓉伪造的那份亲子鉴定报告,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女儿刚被护士抱出手术室,就被厉时节派人送去了国外。
她想尽办法,才从保姆那里要到孩子的照片。
这三年,她忍受着他的百般折磨没有离开。
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跟女儿团聚。
只可惜她苦等三年,盼来的却是朵朵的死讯!
她抚摸着照片上宝宝稚嫩的眉眼,嗓音艰涩:“朵朵,妈妈很快就可以跟你团圆了。”
晚上,她收拾好行李,来到婴儿房照顾秦蓉的孩子桃桃。
桃桃敏、感又爱哭很不好带,每两个小时就醒一次,哭着要吃奶粉。
而且安梓秋只能抱着孩子睡,把她一放到婴儿床上就哭。
她今夜被狗咬伤了腰,痛的坐立难安,只能咬牙硬撑,一边哄着孩子,一边打瞌睡。
忽听见秦蓉的声音传来:“我听说你女儿是被酒驾的货车司机给当场碾死的,真是好可惜哟,她年仅三岁都能背出上百首古诗了,堪称小天才。”
安梓秋猛地抬眼,看着秦蓉眼底的阴沉,颤声道:“我女儿出车祸不是厉时节的手笔,是你派人做的?”
“不会有下次了。”安梓秋语气淡漠。
她很快就要去医学实验基地,能活下来的几率微乎其微。
这次应该是她真正的死亡。
不会再有重生。
秦蓉生日这天,安梓秋被厉时节强行带去云湖山庄,参加他为秦蓉举办的生日宴。
安梓秋脸上的纱布被人取掉,露出一张光洁如玉,眉眼艳丽的脸。
一张叫她恨之入骨的,秦蓉的脸。
她崩溃又绝望,拿起水果刀想要毁掉这张脸,就被推门进来的厉时节给攥住手腕:“你敢让蓉蓉的脸有半分损伤,我就把你女儿的骨灰扬了!”
安梓秋无力的放下手中的刀,嗓音悲凉:“厉时节,看在我们过往十年的情分上,你给我一个痛快行吗?”
男人俯身,冰冷的唇瓣靠近她右耳垂,嗓音阴冷如鬼魅:“不行,我会让你长命百岁,好好赎罪!”
转瞬,安梓秋被他带进宴会厅。
看见她,围着秦蓉的宾客们纷纷抬眼看过来,面带惊讶之色。
“时节哥,这个女人长的好像秦蓉,可我记得她是独生女并没有姐妹,这女人是谁?”
“说来奇怪,我好久没见渣女安梓秋了,她不是专门伺候秦蓉的么,怎么不见了?”
“她是安梓秋。”
厉时节跟摆弄商品一样,把安梓秋转了个圈:“被我改造过后,她看着顺眼多了。”
众人齐齐倒吸一口冷气,面露惊惧之色。
转瞬,他的兄弟们走过来,语气兴奋:“时节哥,那我们今天继续罚这个保姆的女儿,去狗窝寻宝?”
“这个惩罚太便宜安梓秋了,不如让她当靶子,咱们射着玩吧?想想都觉得有趣!”
“随便。”厉时节口气漫不经心。
很快,秦蓉打麻将输了三局。
安梓秋被男人们绑在室外射击场的靶子上,射着取乐。
她隐约听见别墅里传来一阵欢呼声:“时节哥亲手给秦蓉打磨了一支帝王绿的翡翠玉簪,他好爱她呀!”
“那是,当年可是秦蓉联合缅甸警方把时节哥救出来的,她配得上这样夺目的宠爱。”
安梓秋苦涩一笑。
当年是她把他救出来的,可最后冒领功劳的人却是秦蓉。
她很快要死了。
可仇人却过得风生水起,真是讽刺!
趁着上卫生间的功夫,她借了一位宾客的手机给白教授发了条求救消息。
那边秒回:“你设法去云湖山庄的湖边,我让人开游艇去接应你。”
她刚删掉短信,忽然被厉时节搂住了腰。
男人举着蓝白相间的胸牌,嗓音带着醉意道:“安梓秋,你不是不爱我了么,为什么把我高中时佩戴的胸牌偷偷夹在钱包夹层里?”
“你到底又在耍什么花样?”
安梓秋夺过胸牌拿在手里,望着他,黑眸不带一丝情绪:“你想知道答案,就跟我去趟湖边。”
“你敢去么?”
厉时节幽深的眸子闪过一抹亮色,抬脚欲走,就被秦蓉挽住了手臂:“时节,你被安梓秋算计了那么多次,怎么还这么冲动?”
“她引你去湖边,可能是个阴谋!”
“我自有分寸。”厉时节推开她,追上安梓秋。
两人来到湖边。
她捏着手里的胸牌,神色悲凉:“厉时节,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四年前我为何骗你去缅甸么?”
“我在这个胸牌背后刻了一行小字,你看完就明白了。”
厉时节犹豫了几秒,走过来,抬手去接她递来的胸牌,嗓音冰冷:“我最后相信你一次,你要是敢骗我,我一定弄死你!”
在他拿到胸牌的瞬间,安梓秋抓住男人的西服狠狠一扯,把人拽下湖。
冰冷的湖水瞬间将两人淹没。
男人眸色巨震,咬牙切齿道:“安梓秋,你明知我怕水,还拖我下水,存心想害死我?”
“不错!”
她狠心推开他,划开双臂奋力游向湖面亮着灯的游艇,冷冷道:“厉时节,你真蠢,胸牌只是我引你上钩的工具而已。”
“四年前我就不爱你了,而现在,我只想让你死!”
她拼命爬上游艇,被人带离水域。
隐约听见湖面上传来秦蓉凄厉的哭声:“不好了,时节深海恐惧症发作晕过去了,快送医院!”
不远处的安梓秋拔掉手机卡扔进河里,给手机换上新卡。
她低头亲吻着他的胸牌,泪水模糊了视线。
“厉时节,为了让你活下去不再出意外,我只能这么做,记得永远恨我,不要爱我。”
“再见了,厉时节!”
厉时节的人去晚了一步,没有抓到人。
他揪着安梓秋的衣领把她按在墙上,嗓音凝结成冰:“厉太太,你真是好样的,竟敢背着我,偷偷跟那个奸夫私会,嗯?”
“谁给你的胆子,敢这样羞辱我?”
“厉时节,你能不能动脑子想想,我敢这样做吗?”
安梓秋快被他的大手捏碎肩膀,含泪道:“我刚失去女儿,又被你强行整容成仇人的样子,怕你还来不及,哪敢再次惹怒你?”
“是秦蓉拿走了我父亲送我的白玉玫瑰,威胁我跟那个男人拍激情视频!”
“什么白玉玫瑰?我根本就没见过!”秦蓉夺走安梓秋的手机,沉声道:“你口口声声说不认识那个黑衣男,怎么又和他偷偷约着明天坐高铁离开北城呢?”
“离开北城?”
厉时节夺过手机看完消息,气到双目充血,将手机狠狠地砸在她身上:“安梓秋,铁证如山,你还想狡辩?”
安梓秋捡起屏幕碎裂的手机,见收件箱有条陌生短信:“梓秋宝贝,今天我不慎暴露,姓厉的肯定会对你严加看管,只怕你明天没法脱身跟我去高铁站汇合,离开北城了。”
“别着急,我会想法子救你出来的,等我。”
“好一个情深义重。”厉时节脸色铁青:“来人,把安梓秋的行李箱拿过来!”
他打开她的行李箱检查,拿出里面的白玉玫瑰摆件,冷声嘲讽道:“你为了这次逃跑真是准备充分,把所有重要的东西都带上了。”
安梓秋脸色大变,抱住他的腿,颤声道:“别摔白玉玫瑰,这是我爸留给我的遗物,是我最心爱的东西,求你了!”
“我保证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咔嚓。”
白玉玫瑰从男人手中掉落。
她呼吸一紧,扑过去想要接住玉雕摆件,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晶莹剔透的玫瑰花瓣摔成无数碎片,犹如她此刻的心碎成了渣。
安梓秋颤抖着手臂,将散落在地板上的花瓣碎片拢在一起,失声痛哭:“爸,对不起,是我没用,保护不了您留给我的遗物。”
“我真的好没用....”
她哭得快要晕厥,就被厉时节拽起来。
男人拿起剪刀,将安梓秋母亲给她亲手缝制的连衣裙,一刀刀剪成碎片。
她最爱的小熊钟表被厉时节拆成了一堆废铁。
她所有的奖状和医学研究病例也被他烧成灰烬。
最后,安梓秋的行李箱空空如也。
她神色麻木的看着这一切,身体感受不到任何痛楚,好像灵魂被人抽走,变成了一个空壳。
“安梓秋,你所有珍贵的东西都在今夜毁于一旦,滋味如何?”
厉时节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嗓音寒凉:“这就是你胆敢跟奸夫逃跑的代价!”
安梓秋没有看他一眼,心如死灰的提着空行李箱上楼。
就被他挡住去路:“我在问你话,没听见?”
“你爱若珍宝的东西被毁掉的滋味如何?回答我!”
她别开脸,任由眼泪滑落脸颊:“生不如死,这个答案厉总可满意?”
厉时节望着她生无可恋的样子,心里猛地生出一股不安。
好像她没了求生的意志。
转瞬,滔天的恨意将他淹没:“希望你永远记得这种滋味,别再妄想逃走,否则下一次等待你的,就是更痛、更狠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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