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喉咙,逐渐喘不上来气,涨的满脸通红!
我摸出腰间一直藏着的刀子,径直朝他刺去!
银光闪过我俩双目间……鲜血顺着利刃从我指缝流下,不知是他的还是我的?
一滴一滴,滴落在我脸上。
苍白得脸上,如冬日里盛开的红梅!
随着一声刺耳的女声尖叫,祁珩栽倒在地上……
天色有些露明,月亮还赖在天上。
空中飘着薄雨……地上被打湿了一层。
我顾不得泥泞,只胡乱披了件披风,风将帽子打下——露出我散落的头发……
我一路跌跌撞撞地跑回宫,发疯一样拍打着宫门!
纤细瘦弱的小手在偌大的巨物下更显渺小……只留下一个一个血红得掌印。
守卫的士兵认了出来我,吓得急忙快马加鞭去通报了皇上!
今日家宴,皇兄因贪多饮了几杯酒,有些醉意,便早早歇下了。
现下听说我的事,急忙更了衣前来寻我!
我跪在殿中,披头散发,外袍半搭半穿在身上,露出里面的衣衫被撕扯得破碎不整……颈上一圈红印扎的人醒目!
我抓着皇兄的衣袖哭个不停,蹭了他半袖血渍……
这般惨样,惹得他心疼极了!
弯着腰捧着我哭花一张脸,通红憔悴。
“还不去把那禽兽给我抓了来!我定不将他的头颅砍下给禾儿泄愤!!”
他满目猩红,吼得整个身子都在发抖。
见他如此,我便知道我是赌准了他的心思!
“不可急!”
太后也匆匆赶来。
她知道自己的女儿在大婚后三日便露夜跑回宫,心中不比皇上好哪里。
“禾儿,让我看看伤到哪里了?”
太后把我揽在怀里,着人去请太医。
“皇上难道要将二人之间的家事闹得满宫皆知吗?自己再背负一个兄弟相残得骂名?”
“兄弟?额娘莫非也承认那野种?”
“但此事皇上要如何对外做这个交代?”
他低头不语,只恨满腹火气无处宣泄!
又看向太后怀里楚楚可怜的我,心已疼的被人割了块肉般……
太后准我这段时日可以留在宫里。
至于祁珩……皇上气没消,他的脑袋便还无处安放?
我只身到大牢中,看着狱中刚刚还那般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