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倒在了地上。
回过头来,司夜寒坐在主驾上,透过玻璃窗,晦暗不明的看着我。
他他不是在陪小庆参加生日宴吗?怎么跟着我一起出来了?
司夜寒坐在座位上,没有挪动的意思,淡淡对我做了一个嘴型,“上车。”
目光锐利如冰,我丝毫不怀疑,如果我不上车,他下一秒就会把我扔进车里去。
为免自取其辱,我还是自己从地上艰难的爬了起来,踉跄着上了后座。
一路无言,他不说话,我当然也不会开口。
只是从渐渐清晰的路边景中,看出了这是去医院的路。
司夜寒要带我去医院!
就因为我刚刚咯了血吗?
这个念头一出来,我顿时就坐立难安起来。
将死之人,我实在不愿意临了再兴师动众一通,更不想把我的病情暴露在司夜寒面前。
“我没什么大事的,只是最近胃里有些不舒服,喝点药就好了,犯不上去医院。”
我恳求着他。
透过后视镜,我看见司夜寒笑得有些自嘲,又有些苦,
“怎么?你就那么急着去领事馆?连去一趟医院看病的功夫都抽不出来?”
这话说的没头没脑,我什么时候说了我不去医院的原因是急着去领事馆?
见我沉默,司夜寒的怒气得到了某种证实,他握着方向盘的手登时泛起了青筋。
我不明所以,又联想到他这几天的冷淡,皱起了眉,“你到底怎么了?我又没惹你,你带了陈若宁回来我一句话也没说,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一阵剧烈的急刹车摩擦声,我猛的朝前仰去。
司夜寒的神色阴寒中似乎还有些受伤,他固执的看着我。
我却无心再去思索他现在是什么表情,什么心理。
因为心绞痛快把我折磨的要死了。
路上频频的急刹车更是加重了这种痛感。
“你把我放在路边吧,我求你了,我真的不用去医院。”我急得有些语无伦次了。
司夜寒充耳不闻,只用力踩着油门。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一定要和我对着干。
我只知道我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