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砚苏清荷的其他类型小说《高墙之下,只为她折腰沈砚苏清荷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年年皆有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清荷浅尝了几口,便放下筷子。沈砚见她食欲不好,又点了几道清淡的。苏清荷勉强吃了几口,又放下了。沈砚皱眉,眸底凝结一层厚厚的担忧:“这样可不行啊,吃这么少,你会营养不良的。”苏清荷叹了口气,“那怎么办,我就是吃不下。我只要一想到明天的戏,我心里就堵的慌。”“拍戏让你痛苦?”沈砚问她。苏清荷摇头,“我喜欢拍戏,但我一想到整部戏都扛在我的肩上,我就喘不过气。”沈砚明白了,苏清荷太想证明自己,太想做到完美。越是这样,心理压力越大。到最后,心理压力影响到了生理机能,食欲只是其中一种。“苏清荷!”沈砚唤她。“一部戏的成功不是靠一个人决定的,你们是一个整体,每个人都承担着一部分责任。可能你的责任会重一些,但绝对不会超过百分之五十。理论上来讲,可...
《高墙之下,只为她折腰沈砚苏清荷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苏清荷浅尝了几口,便放下筷子。沈砚见她食欲不好,又点了几道清淡的。苏清荷勉强吃了几口,又放下了。
沈砚皱眉,眸底凝结一层厚厚的担忧:“这样可不行啊,吃这么少,你会营养不良的。”
苏清荷叹了口气,“那怎么办,我就是吃不下。我只要一想到明天的戏,我心里就堵的慌。”
“拍戏让你痛苦?”沈砚问她。
苏清荷摇头,“我喜欢拍戏,但我一想到整部戏都扛在我的肩上,我就喘不过气。”
沈砚明白了,苏清荷太想证明自己,太想做到完美。越是这样,心理压力越大。到最后,心理压力影响到了生理机能,食欲只是其中一种。
“苏清荷!”沈砚唤她。“一部戏的成功不是靠一个人决定的,你们是一个整体,每个人都承担着一部分责任。可能你的责任会重一些,但绝对不会超过百分之五十。理论上来讲,可能连百分之二十都不到。所以,别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慢慢来,你一定会成功的。就算这次不成,还有下次。”
沈砚一口气讲了很多话,但苏清荷完全没听进去。
苏清荷抬眼看他,身体里的力气仿佛被抽走,敛着声问:“下次?沈砚,你还能帮我多少个下次?”
沈砚一愣,心下了然,以苏清荷这么聪明的人,早就猜到这部戏是自己授意的了。
“对不起,我……”沈砚想要道歉,却不知该怎么表达。
苏清荷摆摆手,“沈砚,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圈子里这种事多着呢!我很感激你给了我这个机会,所以我更要努力证明自己,证明你沈砚的眼光不差,证明我苏清荷接得住这样的机会。我们是双向选择,我不想做你羽翼之下的完卵,我想做振翅高飞的雏鹰。”
苏清荷的一番话,让沈砚对这个外表柔弱的女孩有了新的认识。
苏清荷只是外表柔弱,内心的坚韧或许是沈砚都难以媲美的。
沈砚对苏清荷的欣赏更多了一些。
“好,你要做雏鹰,我不拦着你。但要想飞得高,身体非常重要。另外,如果你飞累了,停下来,永远有一棵树在等你停留。”沈砚说。
苏清荷笑笑,抬手摸摸沈砚的侧脸,像是摸一件珍贵的艺术品,“沈砚,你是我的树吗?”
沈砚的手覆在苏清荷的手上,“如果你愿意,我会成为你的依靠。”
苏清荷摇头,“我不愿意,沈砚,我希望我们是两只鸟,可以并肩飞行。”
沈砚眸子闪了一下,点点头,“好。”
沈砚年长苏清荷好几岁,但在感情里,苏清荷似乎比沈砚更成熟。沈砚觉得,女人在这方面的天赋,是男人永远无法企及的。
进组一个月,沈砚真的做到了每周都过去看她。每一次,都是匆匆相见,隔天还要回去。
清晨,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沈砚的脸上,苏清荷倏然发现沈砚眼底的乌青,那是疲惫的信号。没来由的,苏清荷的心底一阵心疼。
沈砚是那样光风霁月的一个人,如今却因为她,风尘仆仆。苏清荷的心被填得满满的。
苏清荷伸手抚摸沈砚的睫毛,阳光下,沈砚的眉眼被镀了一层金光。
沈砚生得贵气,睫毛又长又密,配上他的丹凤眼,睫如振翅,看人时常有顾盼神飞之姿。四目相对时,苏清荷常被他的眼睛吸引进去。
睫毛翕动,沈砚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睁开眼。见苏清荷正在盯着他,嘴角带笑,问了声:“早啊!”
苏清荷在痛与欲里沉沦。
失去意识之前,苏清荷觉得,自己终于完完整整拥有了沈砚。这种感觉可真好!
苏清荷太累了,结束后累到不想动,稍微一动就感觉自己身体快要散架了。但身上的汗渍又提醒她,这样下去不行,她得起来,去浴室,把自己冲洗干净。
苏清荷艰难爬起,想要下床。沈砚从背后一把将她捞回床上。
“要去哪?”沈砚吻她濡湿的后颈,汗湿的头发贴在苏清荷的后背,苏清荷感觉很痒。
“别亲了,都是汗。”苏清荷的声音有些哑,刚刚她故意压抑着嗓音不去叫出来,再开口时,音调有些怪异。
沈砚就势抱起苏清荷,“我来帮你。”
苏清荷慌忙扯了扯身上残破的睡裙,遮住自己布满红痕的身体,“不……不用了吧。”
沈砚笑她:“遮什么?哪一处我没看过?”
苏清荷的脸愈发红了,情动时是一回事,清醒时又是另一回事。现在让她赤身裸体面对沈砚,苏清荷还是不太适应。
“那……那也不行。”
沈砚放她下来,苏清荷腿软,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沈砚眼疾手快接住她。
沈砚打趣她:“不行吗?”
苏清荷抬手遮住沈砚的眼睛。“那你答应我,不准乱看。”
沈砚点点头,“但我得看路吧。”
苏清荷放下手,挡在自己胸前。
沈砚说到做到,在浴室的时候,正直到像个睁眼的瞎子。但身体的反应还是出卖了他。
苏清荷有点担心沈砚难受,“这样,不会把自己憋坏吗?要不……”
沈砚苦笑:“放心吧,我能解决。”
沈砚抱着苏清荷回到床上,帮她盖好被子,又返回浴室。
苏清荷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睡。
沈砚从浴室出来,钻进被窝,苏清荷紧张到全身紧绷。沈砚从背后抱住她,耳语:“放心,我不动你。”
苏清荷点点头,窝在沈砚的怀里沉沉睡去。
第一次,远比想象得要美好。
温香软玉在怀,沈砚这一宿当真难熬。
翌日,沈砚还有工作,起床时苏清荷还在睡。她真的累坏了,沈砚不忍吵醒她,做什么都轻手轻脚的。
苏清荷睡到中午才醒,醒来后沈砚已经不见了踪影。苏清荷的心中难免失落,起身下床时,瞥见床头柜上沈砚留下来的纸条。
“欠你一个愉快的清晨。等我回来,再做弥补。”
苏清荷看了眼高悬于头顶的太阳,暗自腹诽,都大中午了,还说什么清晨。
尽管睡了很长一觉,苏清荷还是觉得自己的身体并没有得到完全修复,走起路来还是一瘸一拐的。
这副样子可不能让别人看到,苏清荷忍不住埋怨沈砚。
苏清荷拿出手机,快速编辑了一条消息发送给沈砚。
都怪你!末了还加个委屈的表情。
沈砚接到消息时正在食堂吃午餐,点开信息的第一反应是:醒了?
接着又发了一条:怪我什么?
苏清荷委屈巴巴,甩过来一条语音:“怪你昨晚折腾我那么久。”
沈砚反思自己,有吗?我明明已经很克制了,只要了一次。
沈砚还没反应过来之时,苏清荷发起图片攻击,沈砚点开一看,都是自己的杰作。
苏清荷脖颈上的吻痕,胸前的吻痕,以及红肿的嘴唇。沈砚忙抬手挡住手机,生怕恋人的香艳照片被外人看了去。
苏清荷发完才觉得不妥,连忙撤回,但有几张已经超出了撤回的时限。苏清荷气急败坏,命令沈砚:删掉!!!
苏清荷叹口气,艰难点头。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在沈砚面前,她总是会自卑。
那种从骨子里溜出来的自卑,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她们不般配。
只有在床上的时候,苏清荷麻痹自己,他们抛去所有外在的条件,只保留身体上的纠缠,那时她才感觉自己与沈砚是平等的。
爱会使人卑微到尘埃里,苏清荷的脑袋里总是蹦出这句话。
饭菜上来,苏清荷没了胃口。沈砚无奈,顺从苏清荷的意愿,带着她离开。但这世上有种东西叫墨菲定律。越害怕的事情就越会发生。
沈砚带苏清荷离开的时候,刚好碰见聚餐的其他同事。他们手挽着手,撞见了出来上洗手间的同事,金博阳。
金博阳是部里有名的大喇叭,被他撞见,基本等于官宣。
金博阳与沈砚对视一眼,快速移开视线,快到沈砚还没来的及打招呼,金博阳便从他眼前溜走了。
那感觉就像撞破了领导的好事,但又怕被领导灭口,所以装作自己是睁眼瞎一样。
沈砚自然知道他的小心思,但沈砚不在乎,也懒得拆穿。好在苏清荷不认识金博阳,沈砚也懒得解释。
金博阳从洗手间出来,探头探脑查看一番,生怕再次撞见沈砚。
别人可能不知道,但金博阳这个包打听是为数不多知道沈砚身份背景的人之一。
沈砚有着他惹不起的家世,金博阳是个聪明人,这种事只能背后蛐蛐,不能当面撞破。
金博阳回到座位,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对于他来说,有八卦却不能宣扬出去,这简直比要他的命还难受。
旁边的同事见他呆呆愣愣的,以为他是喝多了,手肘碰碰金博阳,关切询问:“咋了?喝高了?还是撞见鬼了?咋像丢了魂似的?”
金博阳苦笑,心说跟撞上鬼也没差多少,这种事情,不说出去吧,他难受。说了,沈砚不会杀他灭口吧。
金博阳哪里知道,沈砚压根没这想法。兹要是他不添油加醋胡说八道,沈砚压根不会理他。
金博阳憋得难受,端起杯子里的酒猛灌一口,想着喝醉了可就由不得自己了。果不其然,借着三分醉意,金博阳再次发挥了他的大喇叭功能。
“诶,你们猜猜,我刚出去碰见谁了?”
“谁呀?”
“新闻司的沈砚。”
“沈砚?那个帅哥?”
“对,就是他,长得跟明星似的。”
金博阳撇撇嘴,心说你们这帮人根本抓不住重点,重点是帅哥吗?重点是人家爹是谁。
但这话他只敢在心里说说,可不敢往外说,搞不好能让他失业。但八卦一下沈砚的情史,也不是不可以,毕竟他是部里的男神,长了一副梦中情人的好皮囊。
金博阳清清嗓子,“行了,帅哥已经有主儿了,你们就别犯花痴了,惦记不上。”
此话一出,犹如晴空霹雳。桌上的其他同事纷纷把目光投向八卦中心。
金博阳非常享受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绘声绘色介绍了下自己刚刚与沈砚碰面的场景。
“沈砚当时与那姑娘手牵手,两人儿一看就是情侣。”
“姑娘长什么样?漂亮吗?”
金博阳点头如捣蒜,“漂亮,相当漂亮,跟女明星似的。穿一身白绸子的旗袍,水葱般标致。那小模样儿,说是明星都不为过。”
赵劲博也有些醉了,顺嘴秃噜一句:“人家就是明星,当演员的。”
钱美兰听着电话里的忙音,脸色愈发凝重,口中喃喃自语:“戏子果然是戏子,好好的爷们儿都被带坏了。”
沈砚小时候曾与孙茂东吐槽,说他妈钱美兰是读《红楼梦》中毒了,说起话来像是书里的王熙凤。如今年岁大了,恐怕要升级成王夫人了。
结束不愉快的通话,沈砚在进门前整理好情绪,力求不让苏清荷看出一点破绽。
沈砚一直都知道,苏清荷很在乎外界对她的看法,尤其是沈砚家里的看法。而且苏清荷很聪明,从沈砚的电话中已经分析出,沈砚的家人并不喜欢她。
沈砚家人的态度,就像一根刺,扎在苏清荷的心上。不能碰,一碰就会流血。
沈砚无力改变家人的看法,只能尽可能在自己身上弥补苏清荷。
他有时也会对两个人的未来陷入迷茫,但能怎么办呢?杞人忧天不如活在当下。相爱的每一天,沈砚都会用尽全力。
沈砚的车子刚一开进大门,苏清荷就已经从卧室出来向大门走。沈砚刚一开门,苏清荷便扯着他的肩膀,絮絮叨叨跟他讲今天有多想他。
联想到母亲的态度,沈砚的内心更加愧疚,这种情绪一个没藏住,出现在了沈砚的脸上。
苏清荷敏锐察觉到沈砚的不开心,收敛自己的情绪,小心翼翼问:“是不是我吵到你了?”
沈砚愣了一下,抬手摸摸苏清荷的头发,“没有,我喜欢听你说话。”
苏清荷撇撇嘴,“那你干嘛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沈砚凝眉反问:“我有吗?”
“有,你都没笑。你不笑的时候就会很严肃。”苏清荷踮起脚尖,抬手抚平他皱在一起的眉毛,用哄小孩儿的语气说:“高兴一点,好不好?”
沈砚藏起自己内心的情绪,顺势搂住苏清荷的腰,“那你穿照片里的那条裙子给我看,我看了就开心了。”
苏清荷白了他一眼,“流氓,刚一回家就想那种事。”
沈砚笑了,“那我想点儿别的事,吃饭了没有?肚子饿不饿?”
苏清荷略作思考,“没吃,肚子饿。”
沈砚眉梢轻挑,扬扬下巴,“那你去换衣服,我们出去吃。”
苏清荷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落到沈砚的眼里,引得他一阵心疼。沈砚快走两步,追上苏清荷。
“还疼吗?”沈砚问。
苏清荷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有点儿,但不严重。”
沈砚皱眉,略作思考,提议:“要不去医院看一下吧。”
苏清荷推脱,“不要,我查过了,是正常现象。”
沈砚打趣她:“互联网看病要不得。”
苏清荷嘴硬,“我没看病,我看的是经验帖。”
“帖子上怎么说?”
“说我这是正常的,过两天就好。”
沈砚眉头紧蹙,抱着苏清荷向楼上走,“不出去了,我叫餐到家里。”
苏清荷以为沈砚是猴急,头埋在沈砚的颈窝处,小声说:“那你先去洗澡,我在房间等你。”
沈砚愣了一秒,反应过来后打趣她:“想什么呢,今天什么都不做,你需要休息。”
苏清荷皱眉,“什么都不做?那不行,我就剩六天了,时间紧迫,我舍不得浪费。”
沈砚停下,认真看着怀里的苏清荷,安抚她:“乖,你安心去拍戏,我有空就去看你,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苏清荷抬手,伸出自己的小拇指在沈砚面前晃了晃,“那说好了,你要去看我。拉钩,不许反悔。”
沈砚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盖章了,说到做到,做不到你罚我。”
“罚你什么?”
“罚我让你多睡几次!”
沈砚的家同样位于第八区,距离领事侨务处不足两公里,走路只需要二十分钟。
六月份的巴黎,早晚温差很大。冷风一吹,透着倒春寒的冷气。苏清荷裹紧身上的风衣,哆哆嗦嗦跟在沈砚身后。
沈砚回头看了一眼把自己过成木乃伊的苏清荷,忍不住皱眉。
“冷吗?”沈砚问。
苏清荷冻得嘴都在打哆嗦,“不冷。”尾音都发颤。
沈砚嗤笑,心说你全身上下,就嘴是硬的。
沈砚走向路边,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叽里呱啦和司机沟通了一番,转身朝苏清荷招手,“上来。”
沈砚平时很少打车,他把这二十分钟的路程当做自己在这个城市里的“生活”。巴黎是座浪漫的城市,这里每天都在发生着一些美丽的邂逅。
沈砚却从不在任何一场邂逅里面。
他的生活相当无趣。吃饭、睡觉、健身,占据了他工作之外的大部分时间。唯独这二十分钟的路程里,才会看到不一样的风景。
沈砚本想带着苏清荷一同感受这座城市的魅力,无奈苏清荷穿得太单薄。
上了车,两人挤在出租车的后座,沈砚惊奇地发现,同样的路程,不一样的视角,风景也是不一样的。
就像此刻,他的身旁靠着一个美丽的女孩。二十二岁的年纪,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月光石玫瑰。圣洁、美丽,沁人心脾。
“阿嚏——”苏清荷可能是着凉了,一个喷嚏打破沈砚的幻想。
“你需要一件大衣。”沈砚说。
顿了顿又补充:“还需要一条围巾。”
苏清荷不置可否,她需要的东西多了,行李里的东西都是她需要的。她还需要感冒药呢。但又不是她需要什么,手心向上,老天就会给她。行李丢了,她又没钱。
苏清荷摊开手,大方表示:“我身无分文。”
沈砚笑了,用法语同司机沟通。苏清荷不知道他同司机说了什么,车子在前面路口处调转方向。
当她置身于香榭丽舍大街,面前就是LV大楼时,苏清荷彻底傻眼了。
“进去选件大衣。”沈砚向苏清荷提议。
苏清荷的额头冒出三条隐形的黑线,“沈先生,我想你对我有点儿误会。”
“什么误会?”沈砚的语气里透着不解。
“我不是富二代。”苏清荷扬起下巴,态度十分硬气。那样子就像在说:我穷我有理,我穷得光明正大,我穷得有理有据。
“扑哧——”沈砚被她倔强的小表情逗笑,“当我送你的。”沈砚眨眨眼,“不用你还。”
苏清荷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行,我不能接受这么贵重的礼物。”说罢,抬腿就走。
沈砚点点头,苏清荷的反应在她意料之内。沈砚跟着苏清荷向前走,转过街口进入蒙田大道。
沈砚一眼看中橱窗里的一件黑色长款呢子大衣,象征性地询问苏清荷的意见:“这件怎么样?”
沈砚在送女人礼物上面实在没什么经验,即使送礼也只是送给母亲、奶奶和外婆这种长辈。而送长辈的礼物肯定不会买时装。
显然,沈砚高估了苏清荷的消费水准。苏清荷歪头看她,一脸的玩味,“沈先生,你是在玩儿我吗?”
沈砚愣了一下,问:“何出此言?”
苏清荷指了指远处的LV和眼前的香奈儿,反问:“这俩有区别吗?”
沈砚皱眉,好脾气地解释:“抱歉,我不太了解。
但是,苏小姐,我对你并无恶意。送你礼物也不是要你回报。只是我实在看不下去你在我旁边瑟瑟发抖。作为一个男人,我觉得我该做点儿什么。”
苏清荷还想拒绝,沈砚补充:“而且,我家里并没有女士的换洗衣物。你不会打算三天不换衣裳吧。抱歉,我有洁癖。”
沈砚有理有据,苏清荷要是再拒绝,好像就有点儿拿腔作势的嫌疑了。
“咳咳——”苏清荷清清嗓子,“那请您带我去春天百货好吗?我听说那里有一些相对平价的品牌。”
沈砚颔首,“可以,但我觉得这件黑色的大衣很适合你。”
适合我?香奈儿适合所有女人,苏清荷心想。
“但我真的负担不起,你知道吧,这件大衣可能比我往返巴黎的机票还要贵。”苏清荷耐心向沈砚解释。
沈砚不置可否,“我说了,我送你。”
“我也说了,我不接受。”苏清荷犯起倔来,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偏偏沈砚也是这种驴脾气,丢下两个字:“等着。”钻进屋里。
苏清荷透过玻璃窗,见沈砚和销售人员沟通着什么,销售小姐姐朝她看了几眼,比了个OK的手势。
不多时,沈砚付了款,拎着购物袋从店内走出。
沈砚将购物袋塞到苏清荷手里,“送你的,不想要就扔掉。”是不容置疑的语气。
苏清荷嘴角抽搐,腹诽:这就是霸道总裁的气质吗?老天爷,让霸总用金钱砸死我吧。内心的妄想可不敢暴露在脸上。
苏清荷收下自己人生中第一份来自异性的贵重礼物。
“谢谢你,沈砚。”
沈砚唇边勾起一抹浅笑,抬手想要摸摸苏清荷的头发,手悬在半空又觉得不妥,尴尬地收回手,改为挠头。
苏清荷被他一系列此地无银的行为逗笑,心说沈砚一大把年纪了,撩姑娘方面还是个生瓜蛋子。
这事儿比买了一件香奈儿的大衣更让她觉得有趣。
他们从春天百货采购了两套换洗衣物,匆匆赶回沈砚在第八区的公寓。沈砚的住处距离春天百货很近,直线距离不足六百米。
公寓在9楼,有电梯,一层楼只有三户。进了门之后,映入眼帘的是典型的法式老钱风装修,墙壁上的挂画和壁炉昭示着这栋房子的悠久历史。室内面积大概70㎡,一室一厅,独立卫浴。
苏清荷看了一眼,指了指客厅的沙发,“我睡这里。”
沈砚点点头,“正好,我认床。”
苏清荷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儿。心说刚刚还觉得你绅士,转头就打我脸。这世上不会有让女士睡沙发的绅士。
沈砚指着卫生间的门,“你去洗澡吧。”
这话传进苏清荷耳朵里实在暧昧,她的耳根发烫,脸也不自觉地蹿红。
沈砚从衣柜中拿出一条未拆封的浴巾,扔到苏清荷手边的沙发上,“新的,给你用。”
苏清荷还在消化刚刚那句:“你去洗澡。”以至于沈砚后面的话被当成了耳旁风。
“啊?你说什么?”
“我说新的,给你用。”
苏清荷摇头,“不是,前面那句。”
沈砚皱眉,前面那句?前面哪句?想了想说:“你去洗澡。”
苏清荷的脸歘一下红了,肉眼可见的红温席卷了她裸露在外的每一寸皮肤。此时的她像是从八十度蒸笼里逃出来的妖精。
沈砚笑了,问她:“在想什么?”
“啊?没想什么啊!”苏清荷磕磕巴巴掩饰自己。
沈砚嘴角上扬,升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沈砚缓步走向苏清荷,像是蛰伏的猎豹,下一秒就要发起进攻,整个人散发一种危险的气息。
苏清荷不自觉移动脚步向后退,慌乱间,腿弯磕到沙发扶手,整个人倒了下去。
沈砚眼疾手快,拉了苏清荷一把,碍于惯性的缘故,还是被苏清荷拽倒。
沈砚的整个身体覆在苏清荷的身上,鼻尖与鼻尖的距离不足两厘米。彼此间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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