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瞬间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僵住。
虎爷的瞳孔瞬间缩成两道金线,我清楚地听到它骂了句东北味十足的“卧槽”。
接下来的十秒钟,绝对能让我荣登小区年度八卦头条。
我抱着虎爷,一个滑跪就钻进了供桌底下,它爪子里还死死攥着半截香蕉,那架势,仿佛半截香蕉就能击退敌人。
脚步声在玄关停下,我闻到了熟悉的韭菜盒子味——是楼上张婶,她每天这个点都会雷打不动地来给602室上香。
“大妹子啊,你说你走这么急……”张婶的叹息声震得供桌布直颤,“当年文工团就剩我们四个,说好要当彼此的抬棺人……”虎爷突然用尾巴尖戳我腰眼,我低头,看见它用爪子在地上划拉:问舞鞋。
我疯狂摇头,脖子上的冷汗直冒,汇成小溪流进衣领。
这货居然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尖牙,那笑容让我心里直发毛。
“喵~”它突然发出娇滴滴的叫声,那声音,听得我鸡皮疙瘩瞬间从脚踝蹿到天灵盖。
张婶的拖鞋声猛地逼近:“哪来的野猫?”
供桌布被掀开的刹那,虎爷一个“信仰之跃”,直接糊在张婶脸上。
我连滚带爬地冲进主卧,身后传来张婶惊天动地的惨叫:“我的假睫毛!”
衣柜门“吱呀”作响,缓缓敞开,那一刻,我好像明白了什么。
老太太绝对是个强迫症晚期患者,寿衣按彩虹色排列得整整齐齐,连袜子的褶子都叠得跟军训豆腐块似的。
唯有正中央那双红绣鞋,突兀得格外扎眼,金线绣的并蒂莲在黑暗中泛着幽光,仿佛带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鞋尖朝外,大凶。”
虎爷不知何时蹲在了我肩上,它的声音低沉而凝重,“她在等替死鬼。”
我摸手机的手止不住地哆嗦:“要不咱们报……小心!”
它突然一爪子拍飞我手机。
金属外壳擦着我耳畔飞过,砸在身后穿衣镜上。
裂纹蛛网般蔓延的镜面里,我看见有双惨白的手正从衣柜深处缓缓探出。
物业大爷的咆哮声救了我们狗命。
当橡胶棍砸在门框上时,我正扛着虎爷表演跨栏——从阳台上晾晒的床单飞跃而下。
虎爷的蓝印花布在半空展开成降落伞,兜头罩住了追兵。
“左边垃圾桶!”
虎爷的导航比缺德地图靠谱。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