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鱼办集体葬礼是几个意思?”
“愚昧!”
它跳上晾衣杆,尾巴尖勾着条粉色蕾丝内衣当招魂幡,“这些鱼比你有慧根多了,人家见过凶手...”话音未落,内衣挂钩突然崩开,整套动作从灵异频道秒变喜剧片场。
我望着飘向对面理发店的女士内衣,庆幸楼下没人:“现在怎么收场?”
“慌啥!”
它叼着从贡品盘顺的苹果核,“看爷给你整点高科技。”
接下来的场面让我怀疑这货兼职过街头魔术师。
虎爷用爪子蘸着墨汁在瓷砖上鬼画符,我新买的宣纸字帖惨遭分尸。
当它把最后半瓶农夫山泉倒进鱼缸时,水面突然咕嘟咕嘟冒起泡,活像被下了跳跳糖。
“开天眼喽!”
它一爪子拍在我后颈。
我猛抬头,正对上玻璃窗映出的幻象——老太太坠楼那晚的月光比现在冷十倍,她佝偻的背影在鱼缸前剧烈颤抖,水面倒影里赫然站着个穿红绣鞋的女人。
我倒退三步撞翻花架,虎尾兰的土撒成个八卦阵。
幻象中的老太太突然回头,浑浊的瞳孔穿过二十年光阴与我相接:“鞋...鞋在...”她的声音被防盗窗外的风声绞碎,鱼缸在这时轰然炸裂。
“卧槽防水逆符画反了!”
虎爷叼着我裤腰往屋里拽时,物业大爷的咆哮声准时登场。
我顶着满脑袋水草开门,迎面撞见个手持橡胶棍的门神。
“又是你!”
大爷的假牙在愤怒中闪闪发亮,“上次假扮电工,这回改行当水鬼了?”
虎爷突然从我领口钻出,秒变温顺小可爱:“喵~”这声九曲十八弯的夹子音,听得我差点把早饭的韭菜盒子吐出来。
“还带作案同伙?”
大爷的棍子指向虎爷,“这猫看着就不是正经猫!”
眼看要露馅,虎爷突然蹿上大爷肩头,尾巴精准扫过老人机拨号键。
当《最炫民族风》的彩铃响彻楼道时,它趁机把泡发的鱼饲料塞进大爷口袋。
我们逃出生天的姿势相当壮烈——我抱着湿透的虎爷从消防滑竿直降六楼,它爪子里的苹果核在半空划出完美抛物线,精准命中楼下棋牌室的“發”字灯牌。
“看见没?”
它舔着爪子上的墨汁,“那女人鞋跟沾着殡仪馆的荧光粉,绝对跟骨灰调包案有关。”
我瘫在长椅上喘成破风箱:“您老刚才那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