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直接办丧下葬。
我不能让他这么快下葬,被害死的人心中有怨,即便我不确定江舍是否知道害他的人是我,但为了我自己以后能安心的生活,我必须多做那么一步。
此话一出,江家人果然疑惑的看过来。
“为什么呀?”
江妈妈说。
“我要请法师做法,我不想江舍离开我。”
说到这里时,我再次看向江舍的遗像,而这一次,我不偏不倚,目光如炬,好似真是个因死了爱人着了魔的人。
江家的人也都觉得我是疯了。
2我铁了心要请人做法,留住江舍的魂,这违背了江家人的意愿,他们当然是想阻止我,但我早已有备而来。
我带来的人直接破坏了丧礼,还带走了棺材,直接运回老家的深山,等待江舍头七的那天到来。
临时建造的铁皮房内,江舍的尸体停了几日后,逐渐散发着阵阵恶臭,而我除了让人将尸体放在这里,不曾再过来看过。
但许是因为心中不安,我始终没有离江舍太远,常常开车到铁皮房外守着,才能安然入睡,甚至睡着的时候,我甚至还能做起两个人以前相爱时的美梦。
只是每每清醒时,梦中的场景突然转换为放着江舍尸体的铁皮房,总是不免怅然。
我原本以为江家的人会很快找过来,我与江舍在见过双方父母之后,他的家里人也是知道我老家的所在地的,但意外的,直到头七的这一天,他们都没有出现。
看来就连老天爷都在帮我这个罪人。
夜幕之时,深山脚下,铁皮房外,燃起的长明灯微微闪烁。
我特地从外地请来的大师嘴里头念念有词,他让我将江舍的尸体从房子里拖出来,上对天下对地,转移到阵法之中。
以后纵然江舍再有怨,也囚于这块小小天地之中离不开了,自然也就无法寻找我。
一段咒语念完之后,大师告诉我,让我将江舍的尸体推到指定的地方。
凉风吹来,身侧的林间发出几声鸟儿扑闪翅膀的杂声,我有些恍惚,甚至就连大师催促我的声音也在我的耳边变得空灵飘渺起来。
尸体是很重的,大师是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自然没法帮我,而我因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这件事,更没有将做法的事情告知第三个人。
我双手分别握住江舍棺椁的两旁,抓紧时间拼命的往外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