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着未被寻找出的罪恶。
我也只能默默地承受这一切,努力让生活平静下来。
直到那浓眉大眼的警察再一次找到我。
二那天正是夏天的午后,窗外蝉鸣聒噪,水泥地蒸腾的热气扭曲了巷口那棵老槐树的轮廓。
突然,我的电话响了。
接通电话后,话筒里就飘出那句:“余师傅,你在顺城吗?
我是顺城公安局的陈警官,我们想跟你聊聊。”
犹如一块巨石投入湖中,激起层层浪。
顺城,那个我曾工作过的地方,承载着太多不愿回首的记忆。
公安局民警的电话,更是让我心头一紧,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心头。
我故作镇定地回应:“陈警官?
我好像不认识你吧,我早就不在顺城了。”
电话那头,陈警官的声音依旧沉稳:“不在不要紧,您见了我一定会认识。
您在哪,我们过来找您也可以,希望您配合调查。”
“聊什么?
我又没有犯法。”
我试图用话语稳住自己内心的慌乱。
“哦!
不是,不是,是配合调查,不是说您涉嫌违法,您不要理解错了。”
陈警官连忙解释。
尽管他这么说,但我决定不配合。
毕竟,那段过去,我早已决定尘封。
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他们就找到了我的住处。
带队的就是那个浓眉大眼的陈警官。
那时,我正蹲在修车铺的阴影里给三轮车补胎。
汗珠顺着脊椎滑进裤腰,空气里弥漫着橡胶灼烧的焦煳味。
“余师傅?”
他摘下警帽,露出被汗水浸湿的额发。
我抬头时,正对上他浓眉下鹰隼般的目光。
三只麻雀扑棱棱从屋檐飞走,车胎突然发出“嗤”的漏气声。
“我又没有违法,不知道你们要调查什么?”
“半年前,顺城煤矿的那起亡人事件。”
陈警官直截了当地说。
我的心猛地一沉,那件事,我一直试图忘记,此刻却又像阴魂一样纠缠着我。
“警察同志,您还在调查啊,不是都结案了吗?
阿福是事故造成的死亡,赔偿都到位了呀。”
“赔偿是到位了,但原因很蹊跷,现在又有了新线索,请您配合我们到当地派出所接受调查。”
陈警官的话语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新线索?
我心中暗自惊疑,警方能有什么线索?
难道……我不敢再想下去。
<“警察同志,你看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