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煤矿,他人也是我带过去的,至于他是怎么死的,我相信您也查了资料。
再说那矿井底下那么深,有啥情况谁说得清楚啊。
哦,现在有几件事你们觉得是巧合,就认为是谋杀,哪有这么推断的。”
我顿时觉得自己占了理,又接着说道:“刘家贵死后,他的妻子陈舒雅是来过柳城煤矿,家属来见最后一面不很正常吗?
再说我又不是家属,别人商量怎么赔、赔多少又没有要我去,在协议书上签字那事,我就更不知道了。”
我说的都是实话,陈家贵死后商量赔偿事宜,我确实没有参加。
“余师傅,陈舒雅死了您知道吗。”
陈警官的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我顿时懵了。
“啊?
不会吧,什么时候的事?”
“您真的不知道陈舒雅已去世?”
我强忍住内心的悲痛说道:“真的不知道。”
“就在三天前,我们找她了解情况后的那个下午,她就自杀了。”
“啊?
她走了或许也是解脱吧。”
我这么一说,陈警官立马来了兴趣。
“为何是解脱?”
“死为何又不是一种解脱呢?
陈舒雅病魔缠身您几位没去调查吗?
我们老家槐花村里的人谁不清楚。
癌症晚期,一定很痛苦吧。”
“我们确实调查了,她是位很悲惨的女人,很不容易,值得同情。”
这时,我想起了这三年的点点滴滴。
四在苍茫的群山之间,隐藏着一个名叫槐花村的小村落,那里的人们世代以耕作为生,日子平淡而宁静。
我在村里辈分颇高,没啥技术就有一身的力气,是一位总爱往煤矿跑的汉子,所以收入还算可以。
刘家贵,那小子,村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烟酒不离手,牌桌上更是常客,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可谁又能想到,这样一个人,竟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媳妇,陈舒雅。
舒雅,那真是个美人坯子,眉眼间藏着温柔,笑起来能照亮人心底的阴霾。
可惜啊,好景不长,婚后第二年,命运就对她露出了狰狞的一面——她患了乳腺癌。
治疗,需要钱,大笔的钱。
这对于吊儿郎当的刘家贵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那天,夕阳如血,刘家贵耷拉着脑袋来找我,破天荒地,眼里没了往日的嬉笑,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坚定。
“余大哥,我跟你去煤矿挖煤吧,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