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议书上的签字系同一人。”
陈警官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
“这您得去问陈舒雅吧!
如果都是她的签字,也算正常吧!
但我只知道顺城煤矿那次是她签的,至于另外一次我是真不清楚,您要去问陈舒雅啊!”
我试图将话题引向别处,但内心却是慌乱的。
“余师傅,你和陈舒雅都在同一个村,认识余阿福不会不熟悉刘家贵吧。”
陈警官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试探。
“哦,当然熟悉。
余阿福和刘家贵都是陈舒雅的丈夫,刘家贵是她的前夫,所以说陈舒雅在两份赔偿协议上签字很正常。”
我故作轻松地回答,但内心的紧张却如同潮水般涌来。
“她的两位丈夫都是这样死的,你不觉得奇怪?”
陈警官的眼神锐利,仿佛能看穿一切伪装。
“奇怪是有点奇怪,只能算是巧合吧。
不过余阿福的死我是清楚的,您也知道。”
我试图用轻描淡写的语气掩饰内心的慌乱,但警察的怀疑显然已经根深蒂固。
就在这时,陈警官突然爆出一个猛料:“三年前,柳城煤矿发生事故的时候,你也在现场,所以刘家贵到底是怎么死的,你也非常清楚,是吗?”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砸在我的心头。
那一刻,我仿佛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恐惧与不安。
我知道,警察没有掌握直接的证据,但他们的怀疑已经越来越接近真相。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慌乱。
我清楚,此刻必须保持冷静,才能找到脱身的办法。
“陈警官,如果您怀疑是我干的,您现在就可以把我拘留在这,把我关起来。
如果不是,我真的要回去了。
我还要养活自己,得干活去了。”
我故作镇定地说着,但内心的紧张却如同紧绷的弦,随时可能断裂。
此刻,监控室里的灯光昏暗而昏黄,这场“游戏”似乎才刚刚开始。
我必须寻找属于自己的生机。
“余师傅,您这么急干嘛?
我们只想把事情弄清楚,弄清楚了也就没您什么事了,今后也不会再去打扰您。”
浓眉大眼的陈警官肯定到柳城煤矿进行过详细地调查过,但他们没有掌握直接证据。
此时,我必须自圆自说。
“陈警官,我当时确实就在柳城煤矿,那陈家贵还是我介绍去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