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了,财主富商更是不计其数,与其在这儿苦熬,还不如去京城看看,凭你的颜色,做个妾吃香喝辣的不好吗?”
水香心里并不认同,但是既然董大哥和锦娘即将成为夫妻,她也不好再呆下去,于是一天早上,她背着她的小包偷偷离开了。
我知道锦娘并不是真的希望水香好,她只是怕水香和董承命定的姻缘,影响她嫁给董承。
甚至,她是怀揣着歹毒的心思的,毕竟她在天上时就总念叨着什么,宁为穷人妻,不做富人妾。
在她眼里,即便是有月老命定的姻缘,在她堂堂神仙面前,也得让步。
于是我眼睁睁看到她说出那番话后,身上的福德金光开始变得黯淡了。
董承到家后发现水香走了,有些生气地质问锦娘,一开始锦娘还极力掩饰,直到董承威胁说要把她赶出去,她这才抽泣着,绘声绘色描述着她对董承的爱意,以及吃醋的小心思。
她本身就仙姿清绝,声音柔柔的,梨花带雨地跟董承哭诉的时候,董承心软了。
试问哪个男人经得住这样的考验?
更别说他这种乡野莽夫,平常见过最好看的也就是市里卖猪肉家的老婆了。
所以我刚干完活,就正巧赶上锦娘与董承的大婚。
简陋的茅草屋里只多添了两根细细的红蜡,她戴着块红布,含羞地等着董承揭开盖头。
突然她好似想起了什么,拿出了她带出来的水镜。
锦娘并不敢真的施法沟通水镜,她生怕我得知她的位置后派天兵抓她回去。
却不知道天宫从来不会去找思凡的神仙。
她眼神坚毅,对着水镜喃喃自语道:“云秀,我要让你亲眼看看人间的真爱远胜过冷冰冰的天宫!”
额,好吧好吧,尊重,理解,祝福。
香很快就燃尽了,我在天上一边啃着蟠桃,喝着琼浆玉液,一边看董承揭开盖头,露出锦娘含羞带怯的面容。
董承眼睛亮了一下,他的手缓缓解开锦娘的衣裳,露出她雪白的肌肤,随即他眼神幽深地压了上去。
屋里传来阵阵喘息声,片刻后,董永心满意足地躺在一旁大汗淋漓地喘着粗气,锦娘的脸上犹带红晕,多了一丝茫然。
这就是人间四大喜事之一的洞房花烛么?
她有些疑惑地看向心满意足翻身过去睡着的董承,感受着下身传来的阵阵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