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并用力捏了下尾巴尖以示警告。
可它的主人却趁机用牙齿挑开了我的前襟。
13、我又臊眉搭眼地爬起来了。
差一点啊。
幸亏啊。
如此我心情复杂地踏入议事殿。
大师兄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对着我,又指着几个生嫩面孔,说是师叔新收的小弟子,让我帮着带带。
干活?
那是不可能的。
正想找个理由开溜,大师兄温柔一笑,笑里藏刀。
“不干啊?
下个月份例别要了。”
我瞪着他,“你挟私报复!”
“对!”
“你还想绊住我,不想让我去比赛!”
“对对对,”大师兄连连点头。
“难道,”我突然福至心灵,仔细地瞧着他,“你怕我太优秀,把你的小师弟抢走?”
他却一把拍在我脑袋上,叹息道:“多劳动,可以净化心灵。”
可恶,昨天明明是你在温泉边甩袖子的!
我面上老实就范,暗地里问百里师兄买了一张符。
小师弟下山那天,我变成一只苍耳黏在他的衣摆上,光明正大地出了门。
13、最简单的御剑飞行,小师弟做得摇摇晃晃,歪歪扭扭,忽高忽低。
过段时间他还要下来擦擦汗,喝口水。
真是人不可貌相,肌肉这么好,身体却那么虚。
我掐指一算,变形符还剩些时效,足够撑到蓬莱,正好安心摆烂。
看日出日落,云卷云舒,偶尔饮两点清露,快活得要命。
眼看又一日乌金西坠,迷迷糊糊间,我总觉得身上哪里不太爽利。
就很想伸个懒腰。
事实上我也这么做了。
忽然之间,腰臀被人托住,小师弟的俊脸出现在面前,满是骇然与不可思议。
白云越来越远,地面越来越近。
“欸?”
我茫然问他,“行不行啊?”
这话我问得不过脑子,但是好像有奇效。
离地面还差一寸,碎星硬生生刹住了,小师弟的脸色黑如锅底。
他还要逞强,咬着后槽牙问我,“你说我行不行?”
14、碎星罢工了,它拒载。
小师弟转述它的原话,“本以为我是真的不行,原来是她偷偷在白嫖。
伤害了我的身心之后,还要来继续压榨我……”我两手一摊,“没办法,白练我留在山头了。”
碎星虎躯一震,又开始“嗡嗡嗡”,我用脚趾头都知道,它肯定在蛐蛐我。
比如连本命剑都可以抛弃,还有什么事是她做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