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走的人,老爷也让人给他们多发了几两银子。
无论是走的还是留的,都心里暖暖的,觉得老爷是心善之人。
可是当阿全失踪的时候,恐慌如瘟疫般迅速蔓延,乃至附近几个村子。
人们到了李家门口,都选择绕道走。
而那条赶集的路,经过那女人的坟头,人们更是不敢过。
必须要赶集的人,宁可多绕一个山头,也不从那过。
阿全同样也是在那女人的坟头上找到的,同样恐怖的神情,同样惨不忍睹的身体。
老爷都没有勇气看第二眼,只让下人们将阿全厚葬。
将阿全下葬后,又给了他老婆一大笔钱。
阿全的老婆带着孩子远走了,走前说这个宅子是鬼宅。
接下来死的是伺候狗蛋的随从,那日伺候狗蛋和那女人房事的就是他,一样也死在了那个女人的坟前。
杨管家好像明白了一些事,他找到了老爷,“老爷,有些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有什么话就说吧,你跟着我这么多年,没什么不能说的。”
老爷喝着茶水,眼睛空洞的望着窗外。
“老爷,您……有没有发现?”
说到这儿,杨管家顿了顿,继续道:“但凡是伺候过那个女人的人,都在一个接一个的死。”
“陈妈是给她洗澡的,阿全是领她进门的,还有少爷的随从,是当夜伺候少爷和她同房的。
那么,下一个人就是……”老爷大惊:“你是说下一个人就是狗蛋!”
他说到这儿,顿时一阵揪心,自己人到中年,才得了这么一个儿子。
自己已经老了,不能失去好不容易长大成人的儿子,不行,狗蛋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老爷一把抓住杨振的手,“杨振,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杨振跟着老爷多年,经过的风浪也不少,还是第一次见到老爷这样六神无主,方寸大乱。
“老爷,要不要再找个道士来,驱鬼。”
老爷连连摇头:“道士找了一大堆,可又有哪个管用?
多是坑蒙拐骗的。”
“老爷,我想起我有个同乡是道士,听说修为挺高的。”
老爷埋怨道:“你怎的不早说?”
“只是我这个同乡,自修道以来,性子高傲,也不知他愿不愿来。”
“这样,你马上去请他,多少钱都行。
只要能救我的儿子,倾家荡产我也愿意。”
“是,老爷,我这就去。”
杨振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