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抚摸过自己的皮肤吗?
在深夜的镜前,当月光斜斜切过脖颈,指尖触到的不该是温热的血脉,而是一层正在呼吸的蛇蜕。
这座祠堂的每一块青砖都沁着少女的经血,梁柱虫蛀的孔洞里塞着干涸的脐带。
青铜镜照不见人形,只映得出皮下蠕动的蛇卵,它们会在惊蛰夜咬穿你的喉骨,用你的声带唱诵三百年前的祭词。
小心那些绣着蛇纹的衣裳——针脚里藏着祖母的咒,盘扣是表姐的指骨,领口染着你出生那夜母亲流尽的羊水。
更别翻开祠堂暗格里的族谱,泛黄的纸页上,所有亡者姓名正渗出黑血,沿着你掌纹爬向心脏。
现在,你听见檐角蛇骨风铃响了吗?
那是上一任祭司的肋骨在哭。
一我站在老宅斑驳的门槛前,望着门楣上褪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