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一软,“扑通”一声重重地瘫倒在地,膝盖狠狠磕在坚硬的石板上,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她哪还顾得上疼痛,连滚带爬地扑到苏宇脚边,双手像钳子一般紧紧抱住他的腿,指尖都因用力而泛白。
她仰起头,脸上涕泪横流,泪水混着脂粉,一道道顺着脸颊滑落,模样狼狈至极,哭喊道:“相公,我错了,真的错了,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猪油蒙了心,求你大发慈悲,饶了我这一回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赵轩见状,也吓得肝胆俱裂,“噗通”一声跟着跪地,身体抖得像筛糠一般,止都止不住。
他的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沉闷的“砰砰”声,不一会儿,额头上就肿起了青紫的包。
他一边磕头,一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苏公子,是我糊涂,是我该死,猪油蒙了心,才做出这等错事,求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我愿意做牛做马报答您的恩情!”
苏宇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跪在地上的两人,脸上写满了不屑。
他冷冷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好似裹挟着寒冬腊月的北风,刺骨又冰冷,让人不寒而栗。
“哼,你们把我苏宇当成什么人了?
以为简简单单跪地求饶,说几句花言巧语,就能轻轻松松逃脱惩罚?
简直是痴心妄想,白日做梦!
今日,你们必须为自己犯下的罪孽付出应有的代价,谁也别想逃!”
苏宇不慌不忙,从怀中掏出那叠精心收集、整理好的信件和物证,这些可都是柳若璃与赵轩暗通款曲、合谋算计他的铁证。
纸张因长久保存,带着微微的泛黄,却承载着不可抵赖的真相。
他双手捧着证据,神色庄重,一路快马加鞭赶至皇宫。
在巍峨的宫殿前,苏宇稳了稳心神,迈着坚定的步伐走进朝堂。
此刻,金銮殿内庄严肃穆,皇帝高坐龙椅之上,目光威严扫视着下方。
苏宇跪地,恭敬呈上证据,声音洪亮清晰:“陛下,臣有要事启奏。”
皇帝微微皱眉,接过证据细细查看,随着阅读的深入,他的脸色愈发阴沉,眼中怒火翻涌。
待看完最后一页,皇帝猛地一拍龙椅扶手,怒声喝道:“简直荒唐至极,成何体统!”
这一声怒吼,震得大殿内群臣纷纷跪地,大气都不敢出。
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