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诏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倾尽所有只为你小说》,由网络作家“面点姐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了。等过了今晚,她肯定就被那群人玩烂了,梁侑哥哥一定不会再要她了。”“江小姐您放心,我查过了。”是那个侍应生的声音。“沈棠今天是和少爷一起来的,没开车。而且现在还中了药,一定还躲在上面的院子里。”我咬破了唇,皮肤下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血管里游走。脚步声,渐行渐远。我颤着手,在意识彻底消失前,拨出了电话:“我被人下药了,在地下车库,快来…”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声急刹。紧接着,我被人抱了起来,放进了车里。“姐姐,你忍一下。我马上送你去医院。”我难受地乱扭,可没有丝毫的缓解。下一秒,尖锐的轮胎声刺破空气。我爬过中控台,坐在了他身上。他哑着嗓:“下去!”我胡乱地摇头,忍不住蹭着眼前这份冰凉。他按住我做乱的手,低喘着,像是隐忍到了极致。“不行,...
《倾尽所有只为你小说》精彩片段
了。
等过了今晚,她肯定就被那群人玩烂了,梁侑哥哥一定不会再要她了。”
“江小姐您放心,我查过了。”
是那个侍应生的声音。
“沈棠今天是和少爷一起来的,没开车。
而且现在还中了药,一定还躲在上面的院子里。”
我咬破了唇,皮肤下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血管里游走。
脚步声,渐行渐远。
我颤着手,在意识彻底消失前,拨出了电话:“我被人下药了,在地下车库,快来…”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声急刹。
紧接着,我被人抱了起来,放进了车里。
“姐姐,你忍一下。
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我难受地乱扭,可没有丝毫的缓解。
下一秒,尖锐的轮胎声刺破空气。
我爬过中控台,坐在了他身上。
他哑着嗓:“下去!”
我胡乱地摇头,忍不住蹭着眼前这份冰凉。
他按住我做乱的手,低喘着,像是隐忍到了极致。
“不行,车上没有套。”
“有的,我明明上次买了一盒。”
我扣开扶手箱,胡乱翻找。
身下人却像突然被人按下了暂停,静得可怕。
我难受地哭出了声,叫他:“你快帮我找找啊,梁侑。”
15第二天下午,我才在家里的大床上清醒过来。
浑身疼得要死。
我抓起床头的内衣,想穿上。
薄薄的蕾丝布料却磨得我火辣辣的疼。
脑子里模模糊糊的画面,瞬间袭来。
从车里再到床上。
我瞬间红了脸。
想不到梁侑看起来温润如玉,到了床上也照样不是人。
下一秒,我猛地反应过来。
套上衣服,推开了隔壁霍诏的房门。
里面很规整,完全没人睡过的痕迹。
还好,霍诏应该还在医院。
不然,就昨晚那阵仗和动静,我还要不要脸了。
我给自己煮个面。
刚煮好,电话就响了。
“沈小姐,我是梁侑的妈妈,方便见一面吗?”
我应付地吃了两口,赶去了梁妈妈说的咖啡馆。
一坐下,梁妈妈开门见山。
“江雅失踪了。”
我不明所以:“阿姨说的是谁?”
梁妈妈慢条斯理地抿了口咖啡。
“我知道她昨天对你下了药。
你想要讨个公道我可以理解。”
她弯了弯唇,眼眸深邃如深潭,透着长期上位者的不怒自威。
“但是我希望你能把人交出来,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处理结果。”
我语气很淡:“真的不是我,我什么
我谈恋爱被继弟发现了。
他将我抵在角落,嗤笑:“姐姐在他面前真乖啊。”
“那他知道姐姐被我伺候时的样子吗?”
我甩了他一巴掌,大骂:“霍诏,我是你姐!
你别胡说!”
“胡说?”
霍诏扣住我的手放在唇边,偏执又阴暗:“我成年礼那晚,姐姐明明不是说喜欢我吗?”
“还是说姐姐只是在玩我?”
1我坐在沙发上,打量着新做的美甲。
边缘沾上了血迹。
我嫌恶地擦掉,抬眸,对上霍诏阴鸷的眼。
他跪在地上,被扇得红肿的左脸上还带着被指甲划破的血痕。
他盯着我,下额紧绷,黑沉的目光一错不错。
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来,咬住我的咽喉,将我撕个粉碎。
一旁的红木茶几上,还放着被拆开的录取通知书。
系统:“宿主,你偷改反派高考志愿导致反派逃离你失败,是他黑化值飙升的重要节点。”
“无论如何一定要演好这场戏。”
不就是恶毒继姐吗?
这六年从业经验,还不是手拿把掐?
“霍诏,你可真让姐姐伤心。”
红底高跟鞋踩上他的胸膛。
系统:“不够啊宿主!
用力踩他!
碾他!
羞辱他!”
脚尖用了力。
霍诏一声闷哼,紧绷着身子,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
我弯了弯唇,笑得恶劣:“霍诏,我把你从孤儿院捡回来,养了你六年。”
“六年,我就算养条狗都有感情了。”
小腿渐渐上抬,踩上他的肩膀,逼迫他跪得更深。
“你呢?
以为瞒着我报志愿,就能一声不响的走?”
霍诏的眼神落向我裙下抬高裸露的小腿,嗓音紧绷:“我是你的狗?”
“没错,你就是我养的狗。”
我顿了顿:“别以为我最近忙没时间管你,就注意不到——忙什么?”
带着薄茧的指腹扣上我的脚踝,寸寸摩挲。
霍诏抬头,眼神阴鸷:“忙着谈恋爱吗?”
2我一怔,他怎么会知道?
脚踝的触感越来越清晰。
像是吐着信子的毒蛇,在一点点试探着猎物,好找准机会吞噬殆尽。
我用力地抽回脚。
站起身一把拽起他的头发,扯着头皮,警告。
“霍诏,好好去京大上学,别耍你的小心思。
你这辈子都不可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我咪了咪眼,咬着调:“除非,我死。”
这明示应该够
”系统惊了:“我靠!
你卡 bug!”
“可你现在就只剩百分之二的黑化值了,根本就熬不到霍诏爱上女主。”
我没说话,看向医院走廊横挂的电子时钟。
红色的字体显示着零点整。
我从包里掏出一个盒子,递给赵星。
“我刚提的事你可以慢慢考虑,但现在能请你帮我一个忙吗?”
14我从医院回了家。
第二天中午,我收到了梁侑寄来的礼裙。
电视里正播放着最新的八卦新闻:今早霍氏集团继承人正式移主,疑似私生子上位。
我提起盒子里的礼裙。
深蓝色的哑光绸面,一动就仿佛星河倾泻。
是市面上不常有的设计,一看就很贵。
就一个普通生日,会不会太隆重了点?
直到梁侑来接我。
车一路驶进一座庄园。
富丽堂皇的别墅大厅里,俨然一个小型酒会。
我看着眼前的梁父梁母,汗流浃背。
什么狗屁普通家庭。
梁侑居然是梁家的小儿子。
在京市有百年根基,赫赫有名的梁家!
梁母看着我身上的裙子,简单的问了我几个问题,就没再多说,看不出什么态度。
倒是梁父开口:“梁侑,跟我来一趟书房。”
梁侑像是看出了我的紧张,捏了捏我的手,安抚道:“宝贝别紧张就在这儿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回来我一定给你好好解释。”
我站在角落,吃着蛋糕。
总觉得大家看我的眼神,有点奇怪。
“沈小姐您好。”
侍应生拖着酒盘,将上面的酒递给我:“这是少爷让我专门为您准备的,希望沈小姐喜欢。”
我弯了弯唇,接过,抿了一口。
十分钟后,我才反应过来。
那杯酒里,有药。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水晶吊灯在天花板上碎成万花筒般的幻影。
我撑起所有的意识,往卫生间走。
“沈小姐,您没事吧?”
那声音像是浸在水中般。
他架住我,朝里走,“我带您去客房休息吧。”
不能被带走。
我猛地咬破舌尖,一把推开他,往外跑。
“废物!
中了药你都看不住!”
我缩躲在地下车库,身体里的潮涌越发强烈。
甜腻的嗓音里充斥着扭曲的愤怒:“找!
找到她之后把她的那件裙子扒下来!
凭什么沈棠能穿那件裙子,梁侑哥哥的妻子只能是我!”
她顿了顿,笑声毛骨悚然:“不过没关系,我已经安排好
很多。
也不知霍诏的黑化值到什么程度了。
得先出去联系上系统。
我跟着赵星下了山。
刚到山口。
系统就来了,它哭着:“宿主我可算见到你了。”
“我就说吧,你卡不住反派的黑化值的。
快让我看看他是不是打你了,虐待你了,呜呜呜。”
我被系统逗笑:“我没事儿,放心!”
系统抽着鼻子:“真的吗?”
我刚想开口,后背被人猛地一推。
赵星大喊着:“姐姐快跑啊!”
下一秒,腰被大力圈住。
霍诏的气息铺天盖地的涌来。
冰凉的手指从后绕上掐住我的脖颈。
“姐姐,你骗我。”
20我被霍诏带回别墅。
赵星也被绑着带了上来,随意地丢在地上。
我急匆匆地扶起女主,检查她的状况。
霍诏攥住我的胳膊,倏然一拽。
“你就这么关心她?”
我甩开霍诏:“你别这么对她,你会后悔的。”
“后悔?”
霍诏冷笑:“因为她是女主吗?”
我一怔:“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姐姐,别装了。”
他贴在我的耳旁:“这栋别墅,甚至这整座山,我都装了监控。”
“你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他的神色骤冷,旋即站起身俯视着我:“怪不得上次在医院,你要把本该寄给我的礼物拿给她,让她以她的名义送给我,但她演得很垃圾。”
“所以我是什么角色,男主还是反派?
不过都不重要了。”
霍诏看向地上缩成一团的赵星,拿起茶几上的刀。
“因为我要你,死。”
赵星瞬间慌了命,大喊:“我靠来真的啊!
姐姐救我啊!”
系统:“我靠!
我终于进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
怎么会事儿!”
“我早说了宿主你卡不了反派!
这下全完了!”
“宿主你别怕啊,我马上就去系统局搬救兵!
等我啊!
等我!”
我静静地看着霍诏,冷声道:“霍诏,放下刀,滚过来。”
系统:“我靠宿主!
我求求你不要再刺激他了,一会儿反派要杀疯——”下一秒,霍诏走了过来。
直直地跪在我身前。
我抬手扇了他一巴掌:“错了没?”
霍诏红着眼,死死地盯着我。
又是一巴掌,“我问你错了没。”
“我没错,是她要带走你。
你说过会等我回来的。”
霍诏的眼泪簌簌的往下掉,委屈得要命。
“是她要带走你,我没错。”
我俯身,掐住他
同欲望蛊惑着一切。
“白天在人前我可以做你的好弟弟,晚上再做你的情人好好伺候你。”
“霍诏,你真是疯了!”
我一巴掌扇了下去。
霍诏揉着我扇得发红的手,“姐姐,别扇了。”
“再扇我就忍不住了。”
我不自觉向下看。
霍诏也不遮不挡。
我瞬间失语。
半晌,憋出两个字:“变态。”
我推开他,开门要走。
口鼻上被蒙上奇异的香。
身子瞬间一软,失去了意识。
17“姐姐,你醒啦。”
我睁眼,就看见霍诏歪头趴在我的床边。
周围的一切,都无比陌生。
“这是哪儿?”
“我为姐姐准备的别墅。
这里只会有我们两个人,永远都不会有人打扰。”
我一怔,急忙呼叫系统。
“霍诏的黑化值是已经到百分之百了吗?”
没声音。
系统消失了。
我推开霍诏,“起开,我要上厕所。”
掀开被子,脚踝上的镣铐赫然出现。
里层为了舒适度,还垫上了粉色的小羊皮。
我冷脸看向霍诏:“你是想要我一辈子锁在这张床上吗?”
霍诏摇了摇头。
起身,走到离床五步远。
我这才看清,锁链的另一端镣铐正带在霍诏的脚踝上。
只是没有了小羊皮。
锋利的镣铐边把他白皙的脚踝磨红了一片。
霍诏重新走过来,将脸贴在我的掌心轻蹭:“它们怎么配和姐姐拷在一起呢。”
“我,只有我可以。”
我用力地抽回手。
霍诏疼得皱起了眉头。
我后知后觉地抓过霍诏的手,撩起他的袖口。
冷白的手腕上,一道很新的割痕。
随着割痕翻起的皮肉上已经凝起一层血痂。
我眉心一跳:“你别告诉我是你自己割的?”
霍诏收回手,平静地放下袖口。
“嗯,是我自己割的。”
“我对姐姐用了药,是犯错,该罚。”
我瞬间气上头,一脚踹上他。
“霍诏你有病是吧!
有病就去治!”
“姐姐,我早就病了。”
霍诏握住我的脚,那张清冷漂亮的脸上,病态又空洞。
“你知道你每次踩我的时候,我都在想什么吗?”
握在脚踝的力道不断收紧。
“我在想,姐姐的脚真漂亮,用起来一定很舒服。”
“你——”我呼吸急促,咬牙切齿:“霍诏,你还要不要脸!”
啪嗒。
一滴泪,落在我脚背。
我一怔。
霍诏,哭了。
“姐姐,我明明已经很乖,很听话了,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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