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除非……你们是双生子？！”
12我撇了撇嘴，满意的拍了拍手。
“如何，我演的像吗？”
陆砚修颓然松手，神色凄然。
“你一直都在骗我，对吗？”
我抹去溅到自己脸上的血迹，深吸一口气，“也不全是。
比如我快死了这事，就是真的。
不过不是因为你和姜遥。”
“哦对了，姜遥死了你还不知道吧？
是我亲手杀的。
前朝那些大臣，也是我做的。
还有九王爷的事，都是我。
那个孩子也的确是你的，姜遥没有骗你。”
“你以为你从哪里得知同生蛊的消息？
都是我故意透露给你的。”
陆砚修眼底猩红一片，“为什么？！
犯错的是我，是我骗了阿昭。
姜遥是无辜的。”
“无辜？
她无辜，我阿姐就不无辜了吗？”
“她一个局外之人，和你们那个短命的孩子有什么关系？！”
“陆砚修，你就是个畜牲！”
陆砚修神色变得极为难看，空茫茫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可你既然决心不接受我的同生蛊，为何还要将消息告诉我？”
我缓缓蹲下身子，轻蔑的拍了拍他的脸颊，“陆砚修，你知道吗？
其实那时候你管我阿姐索要还魂丹时，她是想同意的。”
“只不过是因为我。
我天生体质就差，太医说我活不过二十岁。
可阿姐不成年，便无法化解还魂丹。”
“无奈之下只能将我送去南疆，以蛊毒压制。”
“谁知半路杀出一个你。”
陆砚修浑身一颤，似是想到了什么。
“阿姐不愿让你失望，便求了我，以身饲养同生蛊。
为你所说的那个人，续命。”
“你攻城那日，不仅是你答应娶她为妻的那天，还是蛊虫大成的时间。”
“陆砚修，你说，你该不该死啊！”
陆砚修眼底的情绪剧烈的颤抖，再也忍不住嘶声大哭起来。
“阿昭，阿——”可我不愿听他哭，不愿听他叫我阿姐的名字。
匕首再次拔起，这一次刺穿了陆砚修的胸膛。
“陆砚修，这种滋味如何？
偿还到最后，你真正亏欠的那个人却已经死了。”
“怎么样，绝望吗？
我阿姐死的时候怕是也这么绝望。”
陆砚修大口大口的喷出鲜血，眼看着活不成了。
他目光迷离的看向天上，“阿昭她，是对我恨之入骨，才决意赴死的吧？”
我把匕首又按进去半寸，“你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