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丝哽咽,“我已经知道错了,我希望您和疏月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
“求求您,就告诉我她在哪吧,我下辈子一定做牛做马报答您。”
说着他就要给王政跪下。
看着他恳切的模样,王政眼里划过一丝犹豫,可随后还是拒绝了他。
朗沉舟不愿放弃,在庄园外租了个小房子,每天都要来乞求王政。
见他一个人喂马吃力,朗沉舟二话不说就拿过草料进了马圈。
除了喂马,他还帮忙拔草、赶鸭子、收拾房间、种菜,一刻也不停歇。
顾持来的时候,朗沉舟正在地里,满脸是泥地刨着什么。
“王叔说他祖传的玉佩掉在地里了,我来找找。”
顾持进屋,就发现王政正戴着那枚祖传玉佩在悠哉地喝咖啡,顿时笑出了声。
“王叔,你什么时候也学会骗人了?”
“这几天差点着了他的道儿,要不是看新闻发现他居然跟那个女人还举办了婚礼,我真要没忍住告诉他疏月在哪儿了。”
王政愤愤不平,又想起今疏月吃的苦头,忍不住心疼地皱起了眉。
“叔叔,您放心,有我在,不会再让他伤害疏月的。”
顾持看着窗外那道身影若有所思,心里也有了一个想法。
他又给朗沉舟布置了许多任务,希望他能知难而退。
马圈里被提前布置好,朗沉舟刚要喂饲料,一进去就踩了空,直接跌在了厚厚的马粪上,浑身都染上了一股恶臭的味道。
下一秒,马的后蹄就要落在他身上,他连忙一翻滚,才躲过一劫。
即便这样,朗沉舟也只是脸色惨白一瞬,咬了咬牙后重新站了起来。
顾持想要逼他走,故意让他拉着小推车步行十公里去买菜。
一来一回,等他再回来时,脚已经磨出了不少血泡。
顾持拿着有些蔫了的大白菜指责菜不够新鲜,朗沉舟没有多说什么。
他又借口附近有小偷出没,没让朗沉舟进屋,直接给他在大门口支了个木架子,让他当保安看门。
朗沉舟累了一天,没有拒绝,躺在十分咯人的架子上,没几分钟就陷入了睡眠。
半梦半醒间,他好像听到了今疏月的声音。
“阿持,这个人是谁啊?”
“一个流浪汉罢了。”
他想起身反驳,却耐不住睡意来袭,昏睡了过去。
见朗沉舟没醒,顾持松了一口气,将赶来的今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