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们也都是猜测。
真正的答案需要警察,我会将情况报告给学校,郭旭晨你先在职工宿舍,对了最近的党组织大会你先不要参加了,还有答辩什么的,放一放吧,不管最后怎样,你偷拿学校药品也已经犯了大错。”
导员将我们劝离,我冷笑一声。
其实郭旭晨也挺可怜的,被冤枉杀了小女孩不说,现在还要因为激情杀人入狱。
不过冤枉他杀了小女孩这件事不重要,只是我洗脱自己的方法而已。
警方大概不会有任何线索,当然,我需要的也不是法律的认证——而是舆论!
当大众的视野聚焦于一个闪光点,那么其他的将无人在意。
看来事情告一段落了,我将手中的药片放下。
我患有精神分裂,常常服用奥氮平,但是因为李言,因为那个红色发卡,我将剂量提高,这也导致孙白时不时出现在我面前。
东窗事发,逮捕入狱,只要有重大精神疾病就没关系吧。
这样,在极端情况下我也拥有着完美逃脱罪责的条件。
最近几天我总是感到不安,曾经那种割裂感又袭来了。
当时的我可以通过欣赏她们呼吸苦难的表情缓解,现在却多了很多桎梏。
我拿出红色发卡,扔进了垃圾袋。
“孙哥,我们为什么要在这时候举报他?”
“因为我实在受不了这么粗糙的犯案手法。
当年我们杀了两个小女孩,那才叫完美呢。”
当年我杀了我妹妹,然后没几年又杀了李言妹妹,将她的头按下去的那一刻我承认,困扰我多年的梦魇消失了。
但不久又出现,我只好再次作案。
栽赃嫁祸,让院长背了黑锅毁尸灭迹,缺少关键证据?
借刀杀人,让郭旭晨背锅。
瞒天过海,没人知道一个精神病,同时是个犯下两条人命的凶手。
潜移默化,人心会随着时间变化?
我的眼睛渐渐迷离,那么王欣怡在这里扮演什么角色呢,纤细的脖颈,洁白的皮肤,总让人那么着迷。
或许我才是那个猎物,樱花勺子是院长用的,我们孤儿院的小孩都人手一个,那天李文远为什么会再拿出一个呢?
我猛得想起,我没有把配方告诉王欣怡,知道那个配方的人只有我和我的妹妹,她是哑巴,还不识字…突然,我感到身后一热,粘稠的血液滴在本子洁白的纸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