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助餐厅呢,找遍了所有地方,并没有水,也没有食物,什么都没有,这老板娘是一点生意都不做啊。
当我再次回到街上,又看到一位女士路过,她也是体育馆那扇窗户里的人,我记得她,她的粉色大衣很有记忆点。
看着她行色匆匆,我赶忙走上前打招呼,“你好,女士。”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她也看不到我。
这一天,真是活见鬼了。
很多店面开着门,但是一眼望进去并没有人,在街上游走了一会,我还是决定返回那家油纸伞店,看看能不能打探到什么消息。
那个年轻的男人坐在店内的藤椅上,似乎有些哀悯地看着我。
“老板,你们这里很奇怪,对吗?”
我开门见山。
他不语。
“为什么路上的人看不到我?”
“他们是和你一样来到这里的人。”
他淡淡地说着,语调像他的人一样清冷。
“那你又如何看得到我?”
“因为我和他们不一样。”
“茶馆的老板娘和你是一样的,对吗?”
“是的。”
他的眼神深邃而又空洞,似乎有故事,但又像一张白纸。
“我该去哪里呢,我该如何离开这里,回到我原本的地方去?”
他又不语。
这里的一切都不对,这不是正常的地方,这里不是冬天,这里的人更不正常。
我转身离去,沿着我来时的路快速跑去,可这小巷似乎没有尽头,我似乎走不出去。
这到底是为什么,是因为我看了那扇窗户吗,可是和我同行的安铃也看了啊,但她只看到了破旧的上下床。
是因为我没有及时的回到我的座位吗?
没有回到我的位置,就没回到那个世界吗?
我在雨中跑了很久,这小巷依然没有尽头,我回不去了,我的油纸伞也留在了那个男人的店里。
天色暗了下来,夜晚要来临了。
我需要一个地方留宿,或许我应该去茶馆,那个老板娘看起来和善朴实,我在那里借宿应该还算是安全的。
可当我再次返回茶馆的时候,已经闭店了,轻叩了几声,无人应答,街边别的店铺也关门了,或许现在只能回那个油纸伞店碰碰运气了。
果然,他还在等我。
“不好意思,我可以在你这里借宿一晚吗?
我有现金,可以付钱给你。”
“留下吧,不过,我不需要你的钱。”
还真是清高呢,钱都不要。
他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