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做什么。
叶芸儿带着哭腔给我打电话，求我去看看他，说陆川现在谁也不见，除了我。
那天，我去了他的住处，满地都是碎玻璃碴，酒瓶和药瓶散落一地。
还有……一地的血。
陆川靠坐在沙发上，白色衬衫皱巴巴的敞开，手里还握着一把沾血的刀片。
他的腹部，划满了触目惊心的伤口，深深浅浅。
他抬起头，看到我，眼神里带着几分恍惚，随后竟然笑了。
“晚晚，你来了。”
我站在原地，不敢去看那些血淋淋的伤口。
“陆川，你疯了？”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腹部，那些伤口还在渗血，声音却轻得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你一直腹水，肯定很疼吧？”
“我想试试，你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
我盯着他，声音没有一丝波澜：“陆川，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原谅你吗？”
他没说话，手指缓缓用力，伤口被他按得裂开，血顺着指缝滴到地上。
我心里一阵烦躁，忍不住偏开头，不愿意看他这副模样。
“够了。”
他手上的力道并没有停下。
“不够。”
“晚晚，这些天我一直在想，当初我要是能信你一点就好了……如果我能早点看清叶芸儿的嘴脸……”他说话的语气听不出波澜，却突然抬起头，通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我。
“林向晚，你为什么不恨我？”
“你这么轻易就放过我了？！”
我静静地看着他，忽然笑了。
我缓缓走过去，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陆川，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惩罚吗？”
陆川愣住了。
我俯身，声音在他耳边一字一句地落下：“是我这辈子，连恨都懒得给你。”
他的脸色刷地一下白了，所有的执念和愤怒，在这一刻，都像被抽空了一样。
他突然扑过来，双膝跪在我面前，死死抱住我的腿。
“林向晚……算我求你，我们复合，行吗？”
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男人，终于卑微地跪在了我面前。
可这迟来的悔意，落在我心里，只剩下荒唐。
我缓缓蹲下身，轻声问他：“陆川，你爱过我吗？”
陆川颤抖着手，眼里有泪：“爱……我一直都爱……”我嗤笑了一声：“陆川，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你以为的爱，不过是你自私的占有欲。”
“我曾不顾一切，掏心掏肺地爱你那么多年。
而你，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