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晚来也无风雨也无晴抖音热门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羌笛声中听流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什么从出生就跟着你祖母,就没见过你父母吗?”“……全是因为这个人!”“啊?……他是你的祖父,当今丞相桓荦。”祖父祖母的家族皆是江左大族,多年来有着似敌似友的关系。祖父家世代行伍,他的父亲曾任大司马,乃当时军机第一人。祖父却自小习文,待到十五六岁,已有潘岳卫玠之貌,宋玉陆机之才,弱冠之年,更是习得济世之才,跻身庙堂,成为一方官吏。祖母家乃与琅琊王家齐名的谢氏,她的叔父谢石官至丞相,兼任卫将军,可谓一时无两,后急流勇退,树万世清流家风。祖母却好动崇武,琴棋书画,无一精通,女红诗赋,样样稀疏。那时,祖父的父亲还在外驻守;那时,祖母的叔父还高居庙堂。那一年,十三岁的祖母遇见了十六岁的祖父,一见倾心,上演了一系列狗血剧情后,将祖父成功招入麾...
《晚来也无风雨也无晴抖音热门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为什么从出生就跟着你祖母,就没见过你父母吗?”
“……全是因为这个人!”
“啊?
……他是你的祖父,当今丞相桓荦。”
祖父祖母的家族皆是江左大族,多年来有着似敌似友的关系。
祖父家世代行伍,他的父亲曾任大司马,乃当时军机第一人。
祖父却自小习文,待到十五六岁,已有潘岳卫玠之貌,宋玉陆机之才,弱冠之年,更是习得济世之才,跻身庙堂,成为一方官吏。
祖母家乃与琅琊王家齐名的谢氏,她的叔父谢石官至丞相,兼任卫将军,可谓一时无两,后急流勇退,树万世清流家风。
祖母却好动崇武,琴棋书画,无一精通,女红诗赋,样样稀疏。
那时,祖父的父亲还在外驻守;那时,祖母的叔父还高居庙堂。
那一年,十三岁的祖母遇见了十六岁的祖父,一见倾心,上演了一系列狗血剧情后,将祖父成功招入麾下。
彼时先皇已逝,新皇登基后朝政掌握在他亲弟弟会稽王手里,旧日朝臣大多岌岌可危,不得不想办法自保。
双方大人便乐于促成这门亲事,遂结百年之好。
新婚夜,十六岁的祖母,十九岁的祖父,真真是一对璧人,当祖父揭开盖头时,看到祖母那双灵动无双的眸子时,他是爱极了的。
4说到此,栒姑姑叹了口气,好半天不再言语。
我的性情颇似年少时的祖母,直来直往,马上追问道,“那后来呢?
怎么就闹成现在这样?”
“后来你祖父又有了别的意中人,将你祖母视作眼中钉。”
“起先还有点遮遮掩掩,偷偷摸摸。
后来你曾外叔祖辞官归隐,你祖父便没了顾忌,将人带入府中。”
说到这里,栒姑姑再次停了下来,胸脯剧烈地起伏起来,眉间拧出了一道深深的皱痕,她悲伤地看着我,轻轻道,“小娘子,你只知道这些便好了,你只知道你祖母有多么不易,其它的,你还小,便不要问了。”
我又怎忍得住不往下追问呢,况且后面的事很可能与我的身世有关,我更要问个清楚了。
遂赖在栒姑姑身上,软磨硬泡了起来。
“哎,小娘子,你莫只将这当做一个故事。
人情冷暖,不身临其境,无法体味啊……我懂得的,姑姑,我有爹娘,祖母却从来不提他们,还将我改为姓谢
灰寂,了悟,直至坚定。
终于,丞相败下阵来,他颓然地挥了挥手,罢了,我与你本便无甚根基,我又何必留你?”
“呵呵,桓荦,好一个无甚根基!
我谢九娘今日方知你这副皮囊中住着这样一个卑劣的灵魂,虽已知你猪油蒙了心做出那些令人不齿的小人行径,却都不如这句话让我开眼。
堂堂丞相恼羞成怒便对我这妇人恶语相向,若被后人写入史书,我倒要看看你桓家将如何为人!”
“丞相一甩袖子,几乎落荒而逃。
娘子又愣了一会神,我以为她会哭,但她却抬头大笑几声,转身进了内室,取出很久未碰的紫玉笛,吹了起来。
谢氏的儿郎娘子,无不精通琴棋书画,娘子虽是个中异类,却对箫笛颇为偏爱。
娘子经历这番沧桑巨变后,本是欢快的笛音中倒含了八分从容的韵味。”
“不久后,丞相派人送来了和离书,娘子仔细看了看,按了手印,待着人送至京兆郡备案,便可脱离相府户籍,回归娘家或自立女户。
娘子选择了自立为户,但宅邸选了你外叔祖归隐的东山脚下的一处庄子,便就是这里了。”
栒姑姑一口气说到这里,似乎卸掉了心底的一块石头,重重地呼了几口气。
我却觉得事情未必到此为止,至少祖母的那头白发因何而来,姑姑还没有讲,但我知那必是一段更加心酸的历史,犹豫着不敢再问。
“阿栒……”耳边忽响起一道威严又清灵的声音,惊得我跟栒姑姑蓦地回头去看。
祖母不赞同地看了一眼栒姑姑,栒姑姑忙恭敬地从榻上起身,垂手侍立,“娘子,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阿枞将铺子经营得挺好,省了我很多事,况且……”祖母欲言又止,脸色沉了沉,便转身进了内室换衣。
栒姑姑跟进去帮忙,我也想跟进去,却被祖母一句话挡在了门外,“鹿儿的功课做完了?”
“还没……这就去啦。”
我假装灰溜溜往外走,走了几步转头一看,她们已经进了内室,便蹑手蹑脚走回门口,隔着绣帘偷听。
祖母的卧室很大,她现在许是坐在妆台前,栒姑姑正给她松散头发,我年纪小,耳力极好,隐隐约约听得:“今日……阿枞多看几家铺子,谁想……来了,……问东问西,我……出来,他…
跑了出去,桓荦喊了一声,“鹿儿,慢点……”,也追了过来。
靠近了,我努力想看清楚墓碑上的字,还没看全,栒姑姑闻声转过头来,看到了我,也看到了我身后的桓荦。
她瞪大眼,眉毛蜷了起来,似要呵斥。
祖母也缓慢地转过身来,我惊了一跳,那是怎样的一张脸,苍白、憔悴、爬满了泪水,眼睛、鼻子红肿,嘴唇不停哆嗦着。
她一下子就死死盯住了桓荦,再不复从前那个淡漠无谓的模样,她慢慢地吐出几个字,“桓荦,你是来给泽儿偿命的吗?”
听了这话,桓荦竟似乎松了一口气,他快步走上前,走到祖母面前,他抬起手,似要帮祖母拭去泪水,栒姑姑伸手拦住了他。
他苦笑一声,放下手来,声音中却带着几分雀跃,“含蕴……蕴娘,我做梦都想着有这一天,与你一起站在泽儿身边,任你打骂,随你责罚。
我会替泽儿偿命,但在这之前,你不想听听这些年都发生了什么吗?”
他似乎为这一刻准备了许久,说出的话都像早已预备好的。
“你怎么还有脸站在这里与我套近乎?
泽儿若有知,绝不会允许你这样称呼他!”
“是。
但他毕竟是我的骨血,我是他的父亲总是改不了的。”
“呵,你的骨血何止泽儿,你若真的将泽儿视作亲子,那妇人又怎敢那么轻贱泽儿,不为他治病?
还有你亲自教导的桓衍,又怎会无视自己的亲弟弟,一心讨好贱妇所生之子?”
桓荦低着头,一言不发。
栒姑姑拿绢帕替祖母拭泪,轻轻劝着,“娘子,别再哭了,风把脸吹皴了,小心一会疼。”
桓荦抬起头,递上自己的帕子,那是一方细棉帕,极稀罕的料子。
当然没人接。
他便又塞回袖袋中,涩然说,“这还是当年你给我绣的,我一直没舍得用。”
“相爷莫要折煞我家娘子,我家娘子可没有那个资格给您绣什么帕子!”
桓荦冲栒姑姑拱拱手,“桓某如今却是对蕴娘……的女红求之不得,魂之梦之。”
但栒姑姑这么多年积累的怨气好不容易找到一点出口,又怎会那么容易憋回去,“相爷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我家娘子的手艺拿不出手,可是不如某个专攻男人喜好的妇人万一。”
桓荦仍是拱着手,玉面深躬,这能伸能
拦将其分给庄里的下仆。
她的淡然支撑了我和栒姑姑,我们便这样与桓荦和平地相处下来。
8这一年的五月十四,祖母与栒姑姑照例起了大早,换上了极素的衣饰,挽着一个大篮子出了门。
往年的这一天,我都被留在家里交给绣娘,让她们教我小娘子都学的女红,所以我从不知她们去做什么。
今年我已隐约感到这或许与祖母的往事有关,便不想再做局外人了。
我装病的功夫对付单纯的绣娘还是很够用的。
接下来的难题是如何找到她们去哪了。
先走出家门再说吧。
出门便见祖父正坐着马车停在庄子的大门口,见我跑出来,祖父探出身子对我招手。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鹿儿,我可以叫你鹿儿吗?”
哎,他彬彬有礼的样子与那夜让我睡不着觉的人像差距太大,我不知说什么。
他定定地看了我一会,我也同样看着他,他脸上最引人的是眼睛,很黑,有点斜挑,很对称,可以说完美吧,皮肤有点苍白,便显得黑的更黑。
不知怎么,我竟在他脸上看到了病气。
他忽然笑了起来,露出雪白的牙齿,如春山融雪,踏马峰回,“鹿儿,上车来吧,我带你去寻你祖母。”
“啊?”
我猝不及防地出了声,便不知不觉上了他的车。
他往里面挪了挪,让我坐下。
我学着栒姑姑讲过的京城小娘子的坐姿,双手交握,双目微垂,眼珠却不自觉瞥着车里的内饰。
“鹿儿长这么大了……与你祖母很像……又不是很像……你……您是怎么知道祖母去哪里了?
您要带我去哪?”
我可不想闲扯,径直问道。
“我当然有办法知道啦,祖父这么多年的官不是白做的。”
“呵呵呵……鹿儿,你不好奇你的父母吗?”
“祖母说我已无父母,我并不很想知道。”
“……也是,你的父母并不算合格的父母……就像我,也不是一个合格的夫君。”
他有些伤感地说。
“哼,你……!
你岂止不合格,你简直是一个……你做的事,算不上一个君子!”
我大声地说。
他神情复杂地看着我,“既然鹿儿已经知道很多,想不想知道更多?
……或许以后也没有机会让我说出来了……”我不说话,心里秉承着能少理这个人便少理的原则
屈的风度,却是不容小觑。
“桓某有眼无珠,心胸狭隘,不及蕴娘万一。”
他转向祖母,“蕴娘,若我说自你走后,我便已患了相思,你自是不信的。”
“无奈北有强虏,国有弱君,我既接了谢相传承,便不能损了他呕心所护之疆土。
这些年,桓某于国于民皆问心无愧,唯一有愧于蕴娘你和我们的孩儿。
如今我已致仕……桓荦,废话少说,你且说说,那害死我泽儿的妇人,你当如何处置?”
祖母已收起了方才脆弱无助的神情,恢复了一贯的冷清。
但她的翘鼻,却使那张脸添了丝妩媚。
“……庾娉婷……她已死了……是衍儿亲手了结了她。”
果真,这是验证字越少,事越大么?
10一直充作背景的我忍不住动了动,往祖母身边移了移,好在并没人注意,我依然充作山,水,风,云。
祖母狐疑地看着他,栒姑姑先大声质问出来,“谁信你信口雌黄?
你莫不是做官做久了,谎话随口就来?”
“非也。
阿栒不可臆测。”
桓荦认真回答,并未将栒姑姑看作下人。
“呵呵呵……你的好大儿?
为了仕途轻贱亲娘,回护外人,明知贱人害死亲弟弟也毫无知觉的好大儿……怎么,看你失势了,就窝里斗起来了?
哈哈哈,桓荦,没想到你的报应来的如此之快啊!”
祖母忽然大笑起来,我却心里发酸,看来我传说中的父亲注定与我无缘。
“是,我的报应不止如此。”
桓荦仍是认真答道,“我的幼子也已殁了……”说到这里,桓荦眼圈红了。
哎,这感性来的可不是时候啊。
果然,祖母再不复平日冷淡镇静的形象,“怎么,殁了?!
这词用的好啊,我的泽儿去了,便只配一句死了吗?
……还是相爷莫非以为,你爱妻、爱子的死就能抵了我的泽儿的命吗?!”
祖母的嗓音渐渐高了起来,本有些娇音,此时愈加高而脆。
“不,不是的,蕴娘,你莫要误解,莫要伤了心神。”
桓荦有些急了,欲上前安抚祖母。
祖母退了退,转过身不去看他。
“相爷,您说的衍儿是谁啊?”
我突然的发声让所有人都惊了一惊。
此时,他们似乎才注意到这里还有一个“局外人”。
“鹿儿……”桓荦走向我,抬手又欲安抚我。
我倔强地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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