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可他身边多了个殷勤的小助理，漠水谣。
“良辰师兄，这版光线不好啊，我们再来一遍吧。”
“好。”
“良辰师兄，学姐这个动作太僵了，让她调整一下吧。”
“嗯。”
“良辰师兄……”他们一个说，一个做，几乎把刻意为难我这几个字写在脸上。
我忽然就有点想不起，大学时拼了命维护我的孔良辰是什么样子的了，脑海里只剩下他冷着脸对对我下命令的模样。
原本三个小时的工作，一直到晚上九点半才结束。
可我并没说什么，全程都很配合，结束后，仿佛全身的力气都用光了。
但这是我在孔良辰这里的最后一个拍摄了，因为之前的冷战，他推了我后面所有的工作。
我知道，他想让我有紧张感，让我知道只有听他的，才能长久的吃这碗饭。
就像对付一只野性难驯的凶兽，熬它饿它。
他似乎忘了，我是他女朋友。
<回程的车上，我靠在座椅里不想说话，孔良辰一边转动方向盘，一边漫不经心道，“看到了吧，你的专业性比水瑶还要差，她刚入行两年。”
见我不说话，他又道，“你也不用不服气，别以为这行有多容易，除了先天的条件，后天的努力也离不开，所以你还是多把心思用在正地方，你的那些证书什么的就别考了。”
我心里一跳，孔良辰是不想让我考金融分析师证书才闹出这么多事？
感觉全身的汗毛都有些战栗，我看着他问，“孔良辰，我是你女朋友吗？”
他有些好笑，“我们在一起五年了，你不是我女朋友是什么？”
那你为什么总想要压制我，控制我？
但这话我即便问了，也得不到答案。
我只说，“那你今天是在联合外人，羞辱你的女朋友吗？”
“你管这叫羞辱？
你知道什么叫羞辱吗？”
“陈蔓你扪心自问，我这些年对你还不够好吗？
为你办了这家工作室，只做你一个人的摄影师，结果你是怎么做的？”
“不爱惜自己不说，还要去考那什么破证，你有珍惜过我的付出吗？”
我张了张嘴，有些哑口。
想说工作室不是为了我办的呀，又想说是我因为我的工作实在接不过来，你每天拍我就够了，根本不用去拍别人。
还想说，你今天不是还拍了漠水谣。
但……这种类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