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你现在穿的都旧了。”
说话间或许是想到了我平时精打细算的作风,眉眼变得柔和了许多:“不用替我省钱,你男人这点工资还是有的,养你和儿子生活足够了。”
说罢他想到已经回来好几天了,他还是没有去看望儿子,浓浓的愧疚之情涌上来,他又说道:“今晚就去接儿子出院吧。
明天咱们一家三口去省区好好玩上一次。”
“我相信,安安看到礼物的时候一定会很高兴的。”
可他话刚说到一半,外面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5周傅川眉头一皱,走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紧张的顾珍,她一把拉住了周傅川的胳膊。
“傅川,倩倩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突然间上吐下泻,现在已经昏迷了,你能不能帮我送倩倩去医院?”
周傅川刚要答应,忽然间想到了什么,转过头来用征求的目光看着我:“那个……我先去送完倩倩去一趟医院,回来就陪你去接安安!”
我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周傅川不知为何如释重负,才拿起外套往外冲去。
本来是想借这个机会告诉他安安死讯和离婚的事情的。
可现在发现,一切都没有必要了。
他这一去,直到天明都没有回来,只是在凌晨时打来一个电话。
“实在是不好意思,倩倩正在医院里挂点滴,需要人陪护,你放心,明天上午八点,我一定回家。”
可他不知道,明天早晨,我就要带着安安走了。
……第二天,我拎着行李包走出了家门。
除了一张安安的照片之外,关于这个家的一切我都没有带走。
临走前,我把离婚报告放在了最显眼的地方。
坐上大巴车前往了火车站。
而在医院里陪护的周傅川,正在用医院的座机,一遍一遍的往家里打着电话,可始终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他心神不宁的在医院里踱步。
时间来到了中午,食物中毒的倩倩终于脱离了生命危险。
他开车载着顾珍母女,油门踩到底,回到了军属院。
停下车的第一件事,就是往家里冲。
“方若?”
家里空无一人,安静的可怕。
一种不妙的念头浮现在了他的心头。
就在这时,桌子上的报告吸引了他的视线。
当他低头看过去的时候。
上面鲜红的五个大字让他顿时如遭雷劈。
“离婚...申请书?”
他手忙脚乱的给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