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机从手中脱落,掉到尖石上,摔得四分五裂。
动静引来了周围人的注视。
“呀呀呀呀呀呀!”
社长大叫,赶紧跑过来捡起相机,满脸心疼。
林小清和江淮知道自己闯了祸,乖乖站着不动。
社长开口:“林同学,损失需要你这边赔付。”
“需要赔多少钱?”
林小清此刻还淡定,估计以为相机没多少钱。
“买的时候五万,我大概用了半年,就折价算三万五吧。”
“多少?”
林小清不可思议,声音也跟着不受控制地变大。
她咬着嘴唇,开始无赖狡辩:“社长,这个损失不能全让我赔吧?
是你组织大家来爬山的,怎么出了事就让我承担?
而且你身为社长,为社员贡献点东西也是应该的吧?”
社长被她的话激怒,“那你不打算赔了?”
林小清咬牙,表情刻薄,“不赔,凭什么是我赔?”
说完他又摇着江淮的胳膊:“你说对吧?
宝宝。”
江淮附和道:“对,对。”
真是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一对卧龙凤雏。
我走上前,站到社长旁边,看着那对狗男女。
“林小清,你不是市长千金么?
还有你,江淮,不是富二代么?
怎么连三万五都在这叽歪呢?
都成年人了,做错了事不承担后果,还把所有事推到别人身上,恶不恶心?”
社长平时对大家很大方,时不时请大家喝饮料,耐心教大家摄影技术,几万块钱的相机也是说借就借。
于是我一开头,大家就开始纷纷鸣不平。
“林慈说的对,三万五对你们来说很简单吧?”
“对啊就是说。”
“本来就是你们把社长的相机弄坏了,总不能不赔吧?”
...我继续拱火:“还是说,你们的身份是假的?”
听到这句话,他们俩的脸色瞬间通红,心虚地看了眼对方。
林小清心一横。
“行,我赔!”
有了这一档子事,我便时不时听见林小清给人打电话,说的全是借钱的事情。
有一天下午,我躺在床上拉着床帘睡觉,林小清以为宿舍没人,打电话时便开了免提,只听见对面咒骂道:“让你上学是让你钓金龟婿呢!
你倒反过来给我要钱,赔钱货!
三万五,你也好意思说出来!
够我和你爸吃好几年了!”
“你赔不起?
赔不起就去坐牢啊!
给我们打电话有什么用!”
林小清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