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温存,原来是为了验证这件事?”
他甩开我,我踉跄着撞翻青玉香炉。
香灰沾在裙摆上,像永远洗不净的污渍。
“三日后祭天大典,朕要当众审这个野种。”
他背过身去,声音比檐下的冰棱还冷。
“你若还念旧情,就亲手了结那个奸夫。”
我被关进冷宫那夜,北风卷着雪粒子拍打窗棂。
老嬷嬷送来堕胎药时,腕间露出一截熟悉的翡翠镯——那是我娘生前最珍爱的首饰。
“沈家商行的人混在祭天队伍里。”
她佝偻着背收拾食盒,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慕容公子在太庙地宫。”
我死死攥住药碗。
汤药里浮着几片当归,正是当年我教慕容轩识别的保胎药材。
祭天当日,我被套上繁复的皇后朝服。
十二层锦缎下藏着沈家暗卫送来的软甲,腰间玉带上嵌着淬毒的银针。
百官注视下,萧云峥亲自为我戴上九凤冠,指尖拂过我颈侧时,他低声冷笑:“你以为那些老鼠能救你?”
祭坛香火缭绕,他正要宣读祭文,东南角突然传来巨响。
浓烟中冲出数十名黑衣人,与禁军厮杀成一团。
我趁机抽出银针刺向萧云峥后颈,却被他反手扣住手腕。
“同样的把戏还想用第二次?”
他眼中猩红一片,“当年你为救朕刺杀三皇子时,这招倒是漂亮得很。”
我抬膝撞向他腰间玉带扣,机关弹开的瞬间,淬毒的袖箭直射他眉心。
他偏头躲过,箭矢擦着脸颊划过,在龙椅上钉入三寸。
“陛下小心!”
赵无涯飞身扑来。
我旋身抽出藏在裙摆中的软剑,剑锋划过之处血花四溅。
当年为保护他学的剑法,如今全用在了取他性命上。
混战中,忽然有人拽住我手腕:“跟我走!”
是慕容轩。
他脸上带着烧伤,但眼神依旧清亮。
我们沿着密道狂奔时,身后传来萧云峥癫狂的笑声:“苏晴,你逃到天涯海角也甩不掉朕!”
密道尽头竟是太庙地宫。
慕容轩转动烛台,暗门后露出间密室,墙上挂着我娘的画像,案上摆着泛黄的信笺。
“你娘是前朝长公主。”
他割破掌心按在画像后的玉玺印上,机关转动声隆隆作响。
“沈家这些年暗中召集旧部,等的就是今日。”
地宫突然剧烈震动,尘土簌簌落下,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崩塌。
萧云峥带兵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