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纸片的林晚跪在垃圾山上,双手在散发着恶臭的垃圾中疯狂翻找,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她身上。
即便如此狼狈不堪,当她终于找到小熊时,那黯淡无光的眼睛里瞬间亮起了一抹光,亮得近乎灼人,她颤抖着嘴唇,喃喃低语:“这是你最后送我的礼物。”
那声音微弱却坚定,此刻却仿若重锤,狠狠的敲击在我的心上,让我满心悔恨,恨不得时光倒流,回到过去,狠狠抽自己几个耳光。
我颤抖着手指触向她冰冷的脸颊,试图读取她的记忆,却什么都没有。
她的记忆像是被锁死的保险箱,任凭我怎么努力都无法打开。
我跪在她的尸体旁,眼泪砸在她的手背上。
她的手指冰冷僵硬,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轻轻握住我的手。
“林晚……求你了……让我再看看你吧……”我低声唤她的名字,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
几日后,助理脚步匆匆,神色焦急地冲进医院病房。
他微微喘着粗气,额头上细密的汗珠还未来得及擦拭,便赶忙从公文包里掏出一沓资料,神色凝重地递到我面前。
我目光急切,几乎是瞬间伸手接过,迫不及待地翻开。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份伪造得极为逼真的心脏病假病历,纸张微微泛黄,印章鲜红醒目,乍一看,足以以假乱真;紧接着,是几张经过精心处理的割腕照片,照片上从伤口处流出的鲜血殷红刺目,令人心生寒意。
再往下翻,是车祸前苏婉与肇事司机频繁的通话记录,以及一笔金额巨大的转账,转账时间就在车祸发生前夕。
看到这些证据,我的手忍不住颤抖,满心的愤怒与悲痛几乎要将我吞噬。
我强忍着情绪,几天后,将苏婉约到一个安静的咖啡馆。
今天的她依然妆容精致,脸上带着温柔而无辜的微笑。
待她悠然落座,我再也按捺不住,“哗啦”一声将资料狠狠甩在桌上,目光如锋利的刀刃,直直地剜向她:“苏婉,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我满心以为她会惊慌失措,或是搬出一堆漏洞百出的借口来搪塞,可她却只是收起脸上那副惯有的温婉笑容,神色平静得好似在谈论今天的天气,轻飘飘吐出一句:“终于被你发现了呀。”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林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