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甚至是受人非议。
每个人都有追求美的自由。”
我垂眸，突然感到很难过。
那一刻，她的光确确实实照耀到了我身上。
但她不是我的月亮。
妄想拥有月亮，只会坠下深渊。
以前我不明白，现在已经晚了。
那边的程然看起来比我还伤心。
她呆呆地盯着我的墓地。
暴雨倾盆，雨水打在她的脸上，湿透的衣服黏在她身上。
看起来分外狼狈。
我姐推了她一把，想让她赶紧离开。
她却顺势一倒，跪在了我的墓地前。
她嗫嚅着:“对不起。”
我愣了，这是交往这么长时间以来，她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向我道歉。
虽然我已经不需要了。
“有病，早干嘛去了。”
我姐看不惯她的惺惺作态，骂了一声。
“真觉得对不起的话，就去死啊。”
也不想再搭理她了，直接自己打着伞转身回去了。
“哦，对了，”她停住，“死的时候记得带上林晨。”
“一对渣男贱女。”
她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所以程然也听到了。
顿时，她的脸色发白。
程然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伸出手抚摸着冰冷的墓碑，低喃着:“你也这样觉得你姐说的对吗？
所以你才不肯原谅我的对不对？”
“我记得你害怕雷雨天。
现在不用怕了，我会一直在这陪着你。”
她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
我一脸复杂的看着她。
原来她都知道啊。
只是她还是选择了林晨。
活着的时候，无论何时，林晨都是她的最优选。
如今我都已经死了，又何必呢。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这份执着没有任何意义。
不知道程然在墓碑前呆了多久，就在我真以为她要在这待到地老天荒的时候，一个电话让她回神。
程伯父走了。
葬礼上，人来人往都是吊唁的。
除了我就是程伯父对程然最好了。
接连失去两个对她好的人。
程然颇有些麻木。
她安静的跪在灵堂前，几乎不怎么说话。
“小然。”
李婶子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责怪道：“陆川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程然掀了掀眼皮，看见是李婶子，默不作声地往旁边挪了挪，并不想搭理她。
李婶子是附近远近闻名的“多舌婆”，太过自来熟，谁家的事都要嘴上两句。
不管人家乐不乐意。
所以程然一直不怎么喜欢她。
李婶子根本不在意程然冷淡的态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