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一年,他对旧情只字不提。
他卸去外套,坐于沙发,平静地继续辩解。
他指出,他与屈沁大学同窗,初恋始于大一,至毕业分手,因事业道路相异,和平分手。
那深邃眼神,依旧充满深情。
“依依,她已是往事,请勿介怀,今日仅为意外。”
他将破坏婚礼一事轻描淡写带过。
哪个女子不憧憬自己的婚礼?
我亦如此。
筹备婚礼,我提前月余便着手准备。
母亲自海外特邀设计师,量身打造婚纱。
新房布局、婚宴规模,我亲自操刀。
连父亲这位懒散之辈,也亲自监工酒店菜肴准备。
徐昀见我沉默,无奈叹息,给予拥抱,旋即入浴。
此际,徐昀在我心中的评分跌至70分。
接下来的几日。
徐昀行为异常,频繁加班。
同往日共进退,今日他却留我独自离去:“依依,你先回,我还有文件要处理。”
公司业务状况,我了如指掌。
异常必有因,直觉指向屈沁。
果不其然。
晚餐后,助理来电:“依姐,昀哥半小时前已离公司。”
时针指向七点半,他若七点出发,早应归家。
诚信告急,分数跌至60分。
未料,更荒唐一幕上演。
晚餐略饱,我散步消化。
远处,徐昀与一女亲密交谈,步入了小区。
我悄随其后。
女子转身,我辨识出她——正是婚礼上出现的屈沁。
他们一同步入我的楼层。
眉头紧蹙,不安感涌上心头。
他们步入电梯,数字攀升至17层便戛然而止。
我心头一震——新房在18层。
屈沁,17层?
徐昀与她,旧情复燃?
在我眼皮底下上演偷情戏码?
思绪恶化,胃里翻江倒海。
夜幕降临,徐昀归家。
疲惫不堪,抱怨公司事务缠身,晚餐无暇顾及。
脑海闪现,傍晚他提着螃蟹与屈沁同行。
无晚餐,谁享用了?
宠物?
趁其沐浴,我以他的名义,点下夜宵。
小龙虾、烤面筋、火锅……待他洗去香水味步出浴室,一桌美食已等候多时。
“亲爱的,尝尝吧。”
徐昀表情难堪,如吞苍蝇。
“依依,我吃不下。”
推他至桌边,“怎能吃不下?
饿了心疼你,要喂你吗?”
“外面偷吃,是吗?”
在质疑的目光中,徐昀举起了筷子。
我将热气腾腾的烩面递给他,待他吃完,又添了一碗。
他嘴捂着,苦笑着说:“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