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蝶瞬间化作灰烬。
铜镜中的画面也随之消失。
“知道又如何?”
我把玩着手中的佛珠。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傅沉推门而入,脸色阴沉:“林盏,爷爷又吐血了。
这次,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哦?”
我挑眉,“一百万的价格你不是没同意吗?”
傅沉咬牙切齿:“你!”
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道袍:“涨价了,现在是三百万。
你要是觉得贵,大可以去找白薇给老爷看病。”
傅沉死死盯着我,眼中的怒火几乎要把我烧穿。
但最终,他还是咬牙转了账。
“说吧。”
我漫不经心地瞥了眼手机,神色一凛。
指尖在铜镜上一抹,瞳孔猛地收缩:“不好!”
“怎么了?”
傅沉皱眉。
“让老爷立刻停药!”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白薇给他开的药有问题!”
话音未落,主楼方向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
我们同时转头,只见一道血光冲天而起。
“血煞已成,她这是要......”我脸色大变,顾不得解释,撒腿就往主楼跑。
然而为时已晚。
当我们冲进老爷房间时,白薇正跪在床前哭得梨花带雨:”对不起......我已经尽力了......”老爷躺在床上,面如金纸,已经没了气息。
床边的药碗里,一缕黑气若隐若现。
“爷爷!”
傅沉扑到床前。
我刚要上前查看,白薇突然站起来指着我:“是她!
我亲眼看见她在老爷的药里动了手脚!”
“什么?”
傅沉猛地转身,眼中布满血丝,“林盏,是你?!”
“你信她的话?”
我冷笑,“看看老爷身上的煞气,这分明是...够了!”
傅沉暴喝,“从你进门那天起,爷爷的身体就每况愈下。
现在他死了,你居然还在狡辩?”
“傅沉......”白薇抽泣着,“其实......其实我早就发现林盏在偷偷收集老爷的头发和指甲,应该是要做法害人......”我看着她表演,突然笑了:“白薇,你可真行。”
“来人!”
傅沉厉声喝道,“把她给我赶出去!
永远不准她踏进傅家一步!”
保安蜂拥而入,我不再挣扎,任由他们推搡着往外走。
临出门前,我回头看了眼白薇,她正用袖子擦着眼泪,嘴角却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