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没有意义了,我也不想知道了,我们两个走到这一步,早就没办法回头了,也回不去了。”
我后退一步,避开他伸过来的手。
“我今天来见你,是想拿回属于我的玉佩的。”
那是兄长听闻我要成亲,特意选了两块顶好的料子,找了最好的工匠学了两个月,亲手为我雕刻的玉佩,希望我能与我的夫君白首不相离。
李焕,不配拥有它。
“你果然,已经对我没有丝毫情谊了吗?”
李焕一脸不敢置信,“我们曾经月下畅谈,河边垂钓,互许终身。”
“李焕,停止你的虚情假意吧,你现在说的这些只会让我恶心,几个月前,你故意与我谈起兄长,我对你从来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告诉了你我关于大哥计划的全部猜测。”
我闭了闭眼,努力压下眼角的泪。
“你相信我,我没有把你兄长的计划透露给敌军,他也是我的兄长,我怎么会干这种事,再说就算你不相信我,你也应该相信大理寺、刑部他们查出的证据,是赵棠儿买通赵玉干的。”
李焕像是突然抓住了希望,拼命解释着。
“我今日去见了赵棠儿,出来后派人去寻了那个在茶楼与王公子发生争执的书生。”
他是不是以为自己只要做的足够隐蔽,就不会有人注意到这种看似毫不相关的事情。
“你,,,都知道了?”
李焕踉跄两步,又坐回了阴暗处。
“哈哈哈,枉我自认一世英名,终是错得离谱。”
他小心地从腰间解下玉佩,递给我。
拿回玉佩,我没有丝毫留恋地离开。
“将这张纸条送往大理寺,这锭银子就是你的了。”
李焕,我们两不相欠了。
一月后,我在江南小镇的一家茶馆偶然听说。
安王李焕一月前被发现藏身在郊外的庄子上,奇怪的是被发现后安王并没有企图逃走也没有反抗,而是疯疯癫癫不停念着一首诗。
然后自刎于众人面前,安王妃也在牢中自尽而亡。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
躞蹀御沟上,沟水东西流。
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
愿得一人心,白头不相离。
竹竿何袅袅,鱼尾何簁簁。
男儿重义气,何用钱刀为。
“听棋,走吧,我们该回了。”
离开京城已经一个月了,昨日我让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