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触碰都带着无尽的眷恋。
随后拿起桌上的发簪,将它稳稳地插入发髻,簪子穿透发丝,稳稳固定。
我站起身来,一脸笑意,飞快地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就打算跑。
却被他一把揪住,捞在怀里,加深了这个吻。
长指探入我的里衣,掐住腰侧的软肉,轻轻揉捏。
直到我呼吸紊乱,他才放开了我,替我穿好衣裳。
我皱眉气呼呼地盯着他,他居然还笑着威胁我:“夫人,要是还来,早饭该凉了。”
回到陈府后,我先去祠堂祭奠了母亲。
告诉她我过得很好,不用为我担心。
陈钰轩就陪在我身侧,静静地聆听着。
出了祠堂后,只见父亲,却没见到苏氏。
我才知道苏氏做的那事,被父亲查明后,受了家法处置,将她关在了院子里。
那件事毕竟让他在二皇子面前丢了脸面。
回将军府的路上,我没和陈钰轩搭乘轿子。
而是十指相扣走了回去。
路上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便问他:“夫君,你觉得霍侍卫这人怎么样啊?”
陈钰轩满不在乎地说道:“不怎么样,没我好。”
我笑着戳了戳他的胸口:“是绿绮,最近她天天魂不守舍,怕是心都被谁给勾跑了。”
“嗯,霍砚挺好的。”
他点了点头,半晌,转过头来悄声对我说:“真真不要操心他们了,还是好好操心自己吧。”
我被他说得稀里糊涂,一脸疑惑。
他一把将我扛在肩头,眉开眼笑:“祖母说她想抱孙子孙女了。”
街上的人不时侧目,我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正文完)番外一陈钰轩我第一次见到真真时,她还是一个小娃娃。
她很乖,我很喜欢她,把她当做亲妹妹。
她也很可怜,我陪着她睡的那几个晚上,她总会半夜在睡梦中哭醒,哭着要她娘亲。
不过挺好哄的,每次吃一颗饴糖,她就不哭了。
她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
我教她学会写我的名字,替她挽各种京中时兴的发髻,给她搜罗话本儿。
我一直认为是她依赖我。
可我首次去边疆历练的那三个月,我才发现是我离不开她了。
边疆的那些士兵们,闲暇时总爱开些荤段子。
我不喜参与他们的闲聊,脑海里却总是浮现真真的脸庞。
出门时,我带了真真的小像,本想起个心安的作用。
却在一个黑夜里对着她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