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频繁。
周三她在陆家嘴米其林餐厅比着剪刀手,身后玻璃幕墙倒映着男人模糊的轮廓;周五的九宫格里,宝格丽酒店浴缸漂浮着玫瑰花瓣,配文“并购案顺利”。
而苏琪每天清晨都会”碰巧”穿着那件真丝衬衫来上课,第二颗纽扣永远忘记系上。
而我在这大饱眼福中痛不欲生,为何老天要这样来折磨我。
周五傍晚,暴雨突至。
我抱着睡着的安安从琴房出来时,落地窗外炸开的闪电照亮了苏琪的后颈—一那里本该有颗朱砂痣的位置,现在覆着朵妖冶的玫瑰纹身。
她转身接过孩子放到床上。
冰凉指尖划过我手背:“柳怡姐说今晚航班取消。”
惊雷在头顶炸响的瞬间,整栋别墅突然间陷入黑暗。
苏琪的惊叫半真半假,温香软玉撞进怀里的力度却精准得可怕。
当应急灯亮起时,我们正跌坐在钢琴椅上,她的蕾丝袜尖勾着我西裤褶皱,贝多芬乐谱散落一地。
“程总心跳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