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口袋里有我所有的身份证明。
此事在当地引起了轩然大波,报纸上刊登了另外一则新闻。
新闻醒目的标题是:“无良记者,挪用发妻烈士子女身份,为渔霸女儿洗白,导致发妻投河。”
报社的相关领导人被查办,连同曾经和蒋文从串通一气的食堂负责人也难逃罪责。
蒋文从听见我的死讯,有一瞬间的疑问,但更多袭来的情绪是疑问。
他不相信前几天还如此鲜活的我,怎么没过几天就变成了河里的尸体。
“怎么会,我只是给别人写了个文章,厚土怎么会受不了投河呢!”
说完,他慌乱起来,简单穿了件外套就到发现尸体的地方走去,直到看见我的衣服和身份证明,才相信这一切。
巨大的冲击让他喘不过气,他失魂落魄的检查着所有的东西,企图找到面前躺着的女人并不是我的证据。
蒋星听到消息之后,已经是我离开的第五天了。
这五天他都睡在破庙里,吃的东西是去别人家地里偷的萝卜。
他在夜晚着凉睡不着的时候,无数次埋怨我这个妈妈,他心想这次一定要给我点颜色看看。
“我这次说什么都不回去,我非得妈妈跪在地上求我才行!”
他还在幻想,直到有邻居找到他,说他的妈妈出事了。
蒋星起初并不相信,他只觉得这一切都是妈妈骗他回家的诡计。
但来报信的那个人很快离开,丝毫没有在乎他是不是饿着肚子,是不是穿的很少。
他恍惚了一下,才赶快往家里跑。
11出事之后,政府找人负责了安葬的事宜,消掉了我的户籍。
原先照顾烈士子女分配的大房子也被收了回去。
许流云的身份在报纸上公开进行了澄清,报社不仅开除了蒋文从,还将他所有的恶劣事迹都公布了出来。
所有人都知道,蒋文从利用我的背景,不惜一切给阶级敌人的女儿洗白。
我的事迹和背景再一次被公开出现在报纸和大字报上。
不过这一次,写的名字是我的名字,王厚土。
在我的澄清文上,清楚的写着收养了弃婴,做了好人好事,拾金不昧,自学文化等优良的品行。
蒋星也终于相信自己是被收养的。
他跪在我的坟前没有去处,蒋文从自己的自身难保,更不想带着一个拖油瓶。
蒋星懊悔不已,自己伙同蒋文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