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牙齿上还在往下滴血。
“赖三,我要你偿命——”自它喉咙里发出凄厉的女声。
我吓得连滚带爬地跑,半截身子刚翻过院墙,我的一只脚就好像被什么扯住了。
等我回头看时,那只血狐狸已经趴在了我背上。
我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拖下了院墙,它拽着我就往山走,急得我大哭。
“奶奶,救命,救命啊!”
突然。
屋子拐角有两个人冲了过来。
是我爷和梅姨!
梅姨二话不说,就从袋子里抽出一根光秃秃的柳枝,往狐狸嘴边上抽。
这一下没抽在它身上,倒是结结实实打在了我的腿上。
剧烈的疼让我哭的更狠了。
梅姨挡在我前面,拿着柳树枝指着我。
“你好好看清楚,他是赖三吗?”
说着,她就扯掉了我身上的旧衣服。
血狐狸深深地看了我们一眼,一扭头就钻进了赖三家里。
我爷气得破口大骂:“天杀的,是谁让你把赖三的衣服穿身上的?”
当我唯唯诺诺说出三奶的名字时,我爷的表情一下子就变了。
“坏了,看来当年她真的撒谎了。”
梅姨的脸色也跟着变得凝重。
我们一起跑回了家。
可等我们回家的时候,却发现三奶已经不在我家了,我奶则安静地躺在床上。
我爷的脸一下子煞白。
他扑过去用力摇晃着我奶,费了好半天劲,我奶才慢慢清醒了过来。
刚醒,她开口第一句就是骂三奶。
“个天杀的,连自己都骗?
她家什么时候养过猪!”
说着,我奶就走过来紧紧抱着我,把我来回看了个遍。
我爷安慰了她几句,屋子里又陷入了诡异的安静当中。
抽了一小袋旱烟后。
我爷叹了口气:“我老想着怎么帮她,结果她反倒是算计起我孙子来了,算了,算了,由着她去吧。”
我也渐渐回过味儿来。
感情刚刚三奶压根不是关心我,她就是为了骗我过去给赖三挡灾的?
怎么有这么坏的老婆子!
亏我还三奶前三奶后的叫她。
我奶则气得不行。
“要我说,她那一家都死了也好,再怎么说也赖不到咱家来,横竖我们该帮的都帮了,总不能把孙子也搭进去吧?”
“就看今夜能不能过去了。”
梅姨从兜里拿出个小铜镜挂在门头上,就关好门坐在了门里侧。
我被我奶带回了里屋。
她叮嘱我,不管听见什么动静,都不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