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他起开一瓶威士忌,让我先喝点冷静冷静。
我直接闷了半瓶下去,才瞥了眼旁边一个劲抽闷烟的傅彻。
突然觉得我俩也没那么敌对,反而有些同病相怜。
一想到今天的闹剧,我恨得咬牙:“你那个混蛋弟弟竟敢绿我!
跟我说做造型去了,这俩混蛋在床上做的什么造型!”
傅彻嘲弄一笑,掐了烟,仰头闷了一杯:“我这边的理由是‘和小姐妹去烫头’。”
2刚压下去的怒意瞬间火起。
我浑身燥热的破口大骂:“靠!
这俩人把我们当傻子糊弄!”
傅彻端酒的动作一顿:“是那小子把你当傻子糊弄,你看着就好糊弄,想玩你而已,苏夏夏可没胆子绿我。”
我‘砰’地把空酒瓶砸在桌子上:“你以为你魅力无穷?
你就没被玩弄?
开房的可是你女朋友,你在人家眼里也是个好糊弄的傻狗!”
“话说回来,你梦寐以求的白月光在领证当天绿了你,当时你连个屁都不敢放!
现在倒是来劲了,刚刚你这张嘴怎么不叭叭了?”
傅彻也不恼,“不同人不同待遇,你嘴臭,我当然遇强则强。”
他笑着将一瓶新开的塞进我手里:“反正这个婚结不结我无所谓的,所以没必要生气,只是不想跟害我丢人的家伙浪费精力。”
我连喝酒都忘了,咂摸着嘴:“傅彻,你没毛病吧?
你不是爱苏夏夏爱得死去活来么?
你俩之前可是天天秀恩爱啊。”
只见傅彻揉着眉心,给自己又倒满一杯:“只有你会这么觉得。
还不是你跟没见过男人一样倒贴那个垃圾,我想着让你开开眼,谁想到你眼瞎了好几年,最后还想跟垃圾领证结婚。”
说罢,他还摇头‘啧啧’了两声。
傅彻越是洒脱,越显得我才是破防那个。
我垂头丧气的歪在沙发上:“可我需要,我家老头儿已经准备和那女人生小的了,我如果再不快点嫁人生出个帮我抢家产的,我的家业就要被那女人的孩子抢走了。”
我越说越来劲,也越来越委屈:“都怪傅之言这个混蛋死渣男!
非得出轨害我丢人还打乱了我的计划!
现在,我到哪去找个知根知底好拿捏的工具人结婚啊!”
傅彻不知何时停下喝酒的动作,静静注视着我。
我一转眼和他的视线对上,曾经分外厌恶的那张脸此刻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