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时无刻都能与我共感的。
……但现在,我的感知如此清晰。
这虫子太会了。
我朝顾暨白张开手,嗓音绵绵的。
“离我近一点。”
场地转移到卧室时,我还在想,做完我的饥渴症应该能缓解不少。
顾暨白出了一层薄汗,卸开皮带的动作帅得惊人,他在咬我的肩。
“不许分心。”
电话响得很不合时宜。
它已经响了十五分钟了。
顾暨白皱着眉,拿过手机一看,沈序安的电话。
不仅如此,我的手机和他的手机都收到了无数条消息和电话轰炸。
顾暨白把手机扔给我,半撑在我身上,示意我接电话。
一接通,对面近乎神经质的声音立即响起,沈序安在质问:“顾暨白没回宿舍?
你们俩是不是在一块儿呢?
楼雲,你疯了吗,你们去哪……”顾暨白忽然蹭了一下。
我咬着唇,仍然抑制不住地出了声。
电话那头陡然安静了。
我低头,顾暨白冷淡的脸神情微动,那是个有些邪气的笑。
“还要听吗?”
顾暨白哑着嗓子,问了一声。
沈序安挂断了电话。
两分钟后,他又打了过来。
顾暨白不耐地啧了声,没了兴致,长腿一迈,靠坐到一旁,搂着我的肩。
我懒懒地抗议:“没做完。”
“下次,先接电话。”
于是我又接通了电话,其实这种美好时刻我压根不想听见沈序安的声音。
只是……顾暨白似乎有些兴奋。
沈序安声音颤抖,开始认错:“对不起宝宝,我错了,我不该说你,你别这样,别找其他男人好不好?
“你别为了跟我赌气做这种事情,这样不好。”
我指尖点在顾暨白胸上,实在压不住疑惑:“沈序安是精神分裂吗?”
不然怎么一会儿骂我,一会儿说喜欢我。
顾暨白恢复了高冷样儿,只是神情还透着餍足,捉住我作乱的手,说:“可能吧,他应该没去检查过。”
我再看手机时,电话已经挂断了,他没再打过来。
9次日清晨,我醒的时候顾暨白已经穿戴整齐了。
一副要出门的样子。
“有课吗?”
一开口,我才发现嗓子哑得不像话。
顾暨白站在门口,招了招手,我听话地走过去。
他亲昵地理了理我睡乱的头发。
“给你泡了蜂蜜水,在床头。”
我眯着眼睛,享受地点点头。
顾暨白顿了下,修长的手指划过我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