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筛糠一样抖起来。
“晓雨！
晓雨！
走！
咱们去医院！”
我把她小心地箍在怀里，全身抖得迈不开腿，就像下一刻这个我呵护宠爱了十一年的女儿就要飞走了一样恐惧。
晓雨被我的情绪感染，哇地大哭出声。
两分钟后……我才搞清楚，那血红的液体是油漆，上学校要债的红发女人叫几个混混泼的。
我给学校打电话，孩子一整天都在校内，怎么就能被混混精准找到人呢？
接电话的是个后勤部的小伙子，支支吾吾地，不敢担责任，又实在不知道该甩锅给谁。
我本就没指望能要到一个答案，所以被小伙子的同事粗暴地挂断电话，也没有多失望。
叫助理去办公室抽屉把我的车钥匙拿来，一脚油门，我就带着晓雨回了学校。
隔着电话问不出一二三，面对面总能套出四五六吧？！
果然，鉴于我强硬的态度和即将拨出去的110，门卫大爷叫来了班主任。
班主任二话不说叫来了副校长，副校长很果断地要保安部部长调监控。
那红发女人我没见过，更不用提她身边明显花一包烟钱请来的几个不入流的混混。
拍到正脸的一分钟监控视频来来回回看了五遍，毫无头绪。
“私立学校一学期学费五万，就是这样保护在校学生的吗？”
副校长态度很谦和，任由我冷声奚落也不辩驳，只一味地拱手作揖，连连道歉。
“都是我们工作的失误，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加强对内对外的管理，绝对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晓雨指着电脑屏幕，突然开口。
“妈妈，她带着欠条，当时给我看了一眼，可我那时候害怕，没看清楚是不是你写的……”小丫头咬着嘴唇，一脸自责，她知道妈妈并不喜欢和外人打交道。
“快，徐大力，放大，看看那张纸上写了什么！”
副校长很有眼色，立刻安排工作。
私立学校的各项硬件设备都是高端科技产品，像素高，放大五十倍都是小意思。
徐大力两根指头开合数次，纸条上的字迹已经清晰可见——我拳头硬了，那果然是一张欠条，呵，两百多万，还特别写明“前妻林夏连带担保”。
右下角签名也的确是陈杰的那一手狗爬字，还印着硕大的红色指印。
“艹！”
5.破事一件接着一件。
座山雕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