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清明诡事:招财娃娃能招财抖音热门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我叫锅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龇牙咧嘴,声音带着警告意味,像是死死盯着什么看。可诡异的是,它们的目光并没有落在我身上,而是……直直盯着二叔。<空气骤然变得压抑。二叔的脸色阴沉了下去,眼睛里浮起一抹异样的血红。他一言不发地弯腰抓起一块半湿的石头,猛地朝狗砸去。“哪来的畜生玩意儿,滚!”他的声音像是破锣一样嘶哑,带着一股暴戾的狠劲,跟之前完全不同。“呜——”两条狗猛地后退了一步,身子一抖,耳朵耷拉下来,尾巴迅速夹在腿间。随后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竟然像是遇到了什么极端恐怖的东西,头也不回地窜进了山林里,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山道瞬间恢复了死寂,只有风吹动枯叶的声音。我猛地回头看向二叔,他依旧保持着砸石头的姿势,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眼睛里血丝密布,呼吸粗重,胸膛剧烈起...
《清明诡事:招财娃娃能招财抖音热门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龇牙咧嘴,声音带着警告意味,像是死死盯着什么看。
可诡异的是,它们的目光并没有落在我身上,而是……直直盯着二叔。
<空气骤然变得压抑。
二叔的脸色阴沉了下去,眼睛里浮起一抹异样的血红。
他一言不发地弯腰抓起一块半湿的石头,猛地朝狗砸去。
“哪来的畜生玩意儿,滚!”
他的声音像是破锣一样嘶哑,带着一股暴戾的狠劲,跟之前完全不同。
“呜——”两条狗猛地后退了一步,身子一抖,耳朵耷拉下来,尾巴迅速夹在腿间。
随后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竟然像是遇到了什么极端恐怖的东西,头也不回地窜进了山林里,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整个山道瞬间恢复了死寂,只有风吹动枯叶的声音。
我猛地回头看向二叔,他依旧保持着砸石头的姿势,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眼睛里血丝密布,呼吸粗重,胸膛剧烈起伏着。
我连忙扶住他的手臂,指尖一触碰,整个人顿时僵住了——他的身子冷得像块冰。
根本不像是个活人该有的温度!
我猛地收回手,后背发凉,连带着手心都起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一个活人,怎么可能冷成这样?
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我心脏狂跳,强行压下那股莫名的恐惧,低声问:“二叔……你没事吧?”
二叔猛地眨了眨眼,像是这才回过神,扯了扯嘴角,低声咳嗽了几下,语调沙哑地说道:“没事,这两只应该是你陈叔家的狗……走吧。”
说完,他转身就走,脚步有些虚浮,身影被暮色拉得又长又瘦。
陈叔是镇上棺材铺老板,丧葬改革以后就只扎纸人卖纸钱,偶尔还会有人找他看看风水啥的。
天气又暗了一些,我深吸了口气,快步跟上,尽量不去想刚才……可能只是光线问题。
老宅里静得可怕,我和二叔相对坐着。
二叔开门见山的说道:“想必你也注意到了。”
“我时日不多了,肺里长了个东西,医生说没救了。”
我一听,心头一紧,难怪我总感觉二叔有点怪异。
想安慰几句,他却打断我:“别急着可怜我,我这次专门让你来扫墓,也是有正事儿要跟你交行一下。”
他顿了顿,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你知道我这辈子怎么发家的吗?”
我愣了
愣。
二叔的发家史在家族里算个传奇——年轻时穷得叮当响。
后来不知道哪来的运气,买彩票中奖、炒股翻倍、做生意风生水起,短短十年,从村里的“二赖子”变成了开宝马的大老板。
可具体怎么回事,他从不说,大家只当他走了狗屎运。
我摇头:“不知道,您不是运气好吗?”
二叔苦笑一声,从兜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陶瓷娃娃,递给我:“运气好?
哪有那么简单。
这玩意儿,才是我的秘密。”
我接过来一看,那娃娃模样挺喜庆,红色的衣服,瓷白的脸,嘴角带着固定的笑意,捧着个金元宝,笑得一脸憨态。
可釉彩有点剥落,透着股陈旧味儿。
二叔接着说:“这叫‘财运娃娃’,我年轻时偶然得到的。
从那以后,偏财不断,样样顺。”
我听着有点懵,心想这不就是个摆件吗?
还能招财?
可二叔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眼底还透着一丝狂热。
“小捷,你是家里最小的一个男丁。
娃娃给你,你有了钱,就能娶妻生子,开枝散叶,为我杨家延续香火。”
我不说话了。
说实话,我是有点犹豫的,虽然财运听起来很诱人,但这东西听起来总觉得不太对劲。
一个瓷娃娃就能让我发财?
做梦我都不敢这么想。
二叔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突然笑了一下:“不信?
走,我带你去试试。”
二叔拉着我出了门,直奔街角的彩票店。
他说:“光说你不信,我让你亲眼见识见识。”
到了店里,他随手买了两张刮刮乐,一张塞给我,一张自己拿。
我半开玩笑地跟着刮开,结果一等奖——一万块!
我瞪大了眼,手抖得差点把彩票撕了。
二叔那边也中了,又一万,整整两万块现金就这么到手了。
“两位运气这么好,”店老板娘惊喜道:“我们店里很长时间才能出一个一等奖,你们俩个一来就中了二万块,财运也太旺了吧。”
我攥着彩票,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全是“发财了”的念头。
二叔拍拍我肩膀,笑道:“看见没?
二叔骗你了没?
这娃娃的财运,不是吹的。”
我欣喜若狂,刚才的怀疑瞬间被钱冲得一干二净。
两万块啊,我一个月工资才多少?
这要是天天中,我不得直接起飞?
回到祖屋,二叔从包里掏出一把小刀,
至有一次,和朋友打牌,手气也好的离谱。
钱,来的越来越容易,我有些飘飘然了。
有时候,我会拿出那个娃娃,它还是那副微笑的模样,红衣,手里捧着金元宝,笑的温和又诡异。
我开始依赖它,甚至会习惯性的摸摸它的脑袋,嘴里低声嘀咕:“今天能不能再顺一点?”
然后……它从未让我失望。
这种万事皆顺的感觉,让我上瘾。
当你习惯了轻松赚钱,习惯了不费力就能得到奖励,你还愿意回到过去那种辛苦拼搏的日子吗?
我发现我变了。
以前加班赶项目,我会焦虑、烦躁。
现在,我越来越随意,因为我知道有娃娃在,钱已经不是问题了。
以前我遇到困难,会主动解决。
现在,有娃娃在,我觉得一切都会迎刃而解,甚至不愿意去思考事件背后的逻辑。
以前我对生活精打细算,现在,有娃娃在,我放任自己的欲望变得越来越贪心。
我甚至开始想,要不要把钱拿去炒股或者做点小生意?
毕竟我有娃娃在嘛!
工作上也好得离谱。
升职的事越来越有谱,经理找我谈话,说:“你最近状态不错,公司准备提你做小组长。”
我表面谦虚,心里却乐开了花。
以前加班到吐血都没人看一眼,现在啥也不干,好处就自己送上门。
我开始觉得,这财运娃娃真是我的救星,二叔说得没错,只要财运旺了,啥都好说。
我甚至开始幻想:攒够钱,买房买车,娶个老婆,生个娃,把家族香火续上。
生活美得像开了滤镜。
可没过多久,我就发现我开始失眠了。
以前我倒头就能睡,可最近失眠得厉害,闭上眼,就觉得房间里还有人。
可睁开眼,屋里空无一人,只有桌上那个陶瓷娃娃静静的摆在那里。
总觉得耳边有人在低语,那声音轻得像蚊子叫,低得听不清内容,可又阴森森地钻进脑子里。
我试着戴耳塞,可没用,那低语像是从脑子里冒出来的一样。
我安慰自己:“可能是上班太辛苦了,精神衰弱。”
可这理由,连我自己都不信。
早上照镜子时,我吓了一跳——脸色惨白,眼底乌青,跟个鬼似的。
我记得自己以前还算壮实,可现在,整个人瘦了一圈,连脸颊都凹陷了下去,像是生了一场大病。
同事见了我都调侃:“你
说:“想让它认你,得滴点血。”
他指着娃娃额头那个深红色的印记,“就这儿,一滴就行。”
我看着那刀,有点犹豫,可想到那两万块,又咬咬牙,划破手指,挤了一滴血滴上去。
血一沾上,娃娃的釉彩好像闪了一下,我分明看见瓷娃娃嘴角翘起了半寸。
耳边隐约响起了一个小童“嘻嘻”的笑声。
“二叔,你听到一个小孩笑声没?”
我惊疑不定道。
二叔拍拍我的肩:“瞎想啥呢?”
我揉揉眼,觉得一定是是灯光太暗,出现的错觉。
二叔满意地点点头:“好了,从今往后,你就是它的新主人。
别忘了我的话赶紧的娶妻生子,延续香火。”
从老家回来后,我很快投入了正常的上班节奏。
每天通勤、工作、加班,和过去没有太大区别。
除了偶尔看到手机银行里那二万块钱,想起二叔神神叨叨的“财运娃娃”,我基本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我做的是销售工作,以前拼死拼活拉客户,一单谈好个几月,最后还不一定能成交,可是这几天,客户一个比一个顺利。
一个一直拖着不签合同的老客户,主动打电话给我,说决定合作,并且直接预付了50%的款项。
一个新客户,明明我只是随口聊 了几句,对方竟然表示愿意签一年的长约,还夸我“专业可靠”。
甚至老板也突然对我态度大变,开会时点名表扬,直接给了一个大红包做为奖金,说是鼓励。
一天晚上,我在公司加班到十点,拖着疲惫的身子去了便利店 买水,看到地上躺着一张红色的百元大钞。
我愣了一下,抬头看看四周无人,就捡了起来。
这一百块,像是开启了某种信号。
之后几天里,我陆续在不同的地方捡到钱,小到硬币,大到几十、几百。
然后我的气运也大涨。
随手买彩票,大大小小的总是能中点,一两百,十块、二十的。
公司组织的娱乐抽奖,我也中了个新款的手机。
就连平时点个外卖,都比别人的肉多。
一切都开始顺遂的不像话。
我从刚开始觉得不可思议,渐渐的也适应了这种好运。
我开始主动去买彩票,心里有种隐隐的期待:“说不定能中个大奖,这样我就可以回家躺平了。”
路上看到掉落的硬币也会下意识的弯腰去捡。
甚
导语清明回乡,二叔送我一个能招财的娃娃,财富果真滚滚而来。
可诡异现象也接踵而至。
我虚弱,我影子里多了个小孩……你以为天上掉馅饼?
那是早就有人在等着收利息了。
接到二叔电话时,我正盯着写字楼的落地大窗发呆。
玻璃上倒映着二十多岁社畜特有的黑眼圈,楼下是永远堵不完的车流,手头上是永远报不完的价目表。
“喂?”
我接起电话,嗓音有些干涩。
“怎么,杨捷,你还活着?”
电话那头,熟悉的声音带着点痞笑,还带着丝丝疲态。
我嘴角扯了扯:“勉强算是吧。”
“马上清明了,你再不回来扫墓,祖宗都要怪罪了。”
二叔语气里透着几分不满,像是对我这十年未归的抱怨。
“最近有点忙……”我下意识想找个借口搪塞,话到一半,听筒里传来打火机“哒”的一声轻响,随后是深深的吸气声。
接着是一串嗤笑:“忙个屁,年年都忙,你是要等下辈子才回来看他们?”
我沉默了,内心是不太想回去的。
二叔等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语气稍稍缓和了些:“你爸妈走了这么多年,家里祖坟也该去祭拜祭拜。
咱家到你这辈就你一个男娃……”这语气,我再熟悉不过了,翻来覆去的就是让我回老家祭拜祖先。
我二叔大名杨全福,年轻时是个混子,社会上混了几年,也不知道怎么折腾的,后来竟然发了点财,过得比较宽裕。
他女朋友换了一茬又一茬,却一直没结婚,逢年过节总有人劝他收收心,他每次都笑着岔开话题。
偶尔会给我打个电话,聊些有的没的,问我工作怎么样,钱还够不够花,语气吊儿郎当,却是这个世界上少有还会关心我的人。
十年前,我的父母意外去世,我整个人丢了主心骨,从失落、麻木到穷途末路,连吃饭的钱都快没了。
那时候,二叔突然找到我,给了我一大笔钱,拍着我的肩膀说:“先用,不够再问二叔要,别不好意思开口,混不下去就回来,活人还能让尿给憋死?”
这件事,我这辈子都记得。
回过神来,我低声问“……祭祖在什么时候?”
“后天,别给我找借口。”
二叔哼了一声,顿了顿,又笑道:“提前给你留了房间,回来咱爷俩喝几杯?”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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