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很放肆，眼泪都笑出来了。
去他妈的法律，去他妈的公正。
这个操蛋的世界，有钱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穷人只能等死。
离死刑只剩最后14天了。
我对着听审席上的顾沉舟，比了个口型。
“你西装第三颗纽扣，有惊喜。”
他愣了一下，一脸疑惑地看着我，像看一个将死之人最后的挣扎。
<法庭现场，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等着看我这个“杀人犯”最后的表演。
“肃静！”
法官敲了敲法槌，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现在，传被告人姜野，播放新证据。”
新证据？
什么新证据？
顾沉舟一脸懵逼，秦柔也愣住了，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眼神里都带着一丝慌乱。
我示意律师播放视频。
大屏幕亮起来，画面有些模糊，但能看出来是在一个房间里，光线昏暗、背景嘈杂。
顾沉舟那张道貌岸然的脸出现在屏幕上，对着一个女人恶狠狠地说着什么。
女人背对着镜头看不清脸，但听声音是秦柔。
“毒杀案败露，你就去顶罪！”
顾沉舟的声音阴狠、毒辣，像是淬了毒的刀子。
“沉舟，我……”秦柔的声音带着哭腔，还有一丝恐惧。
“别他妈废话！
让你顶罪就顶罪！
顾家养你这么多年，是时候报答了！”
顾沉舟更加暴躁，突然把秦柔推到了一边，自己走到镜子跟前整理西装。
镜头拉近，西装第三颗纽扣的位置有一个黑色的，不起眼的小点。
这可是我去殡仪馆的那晚偷偷给顾沉舟换上的新纽扣，也是一个针孔摄像头！
全场哗然。
所有人都震惊了，包括法官，包括陪审团，包括顾沉舟，包括秦柔。
顾沉舟的脸瞬间变得铁青，像是被人当众扇了一耳光，又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赤裸裸地暴露在阳光下。
秦柔的脸色也变得惨白，浑身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秦柔！”
我对着证人席上的秦柔大声喊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还要继续装你的小白兔吗？”
秦柔猛地抬起头看向我：“姜野，你……你……秦柔，事到如今你还要替顾沉舟那个王八蛋背黑锅吗？”
我继续逼问。
“我……”秦柔的眼泪终于决堤了。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她嚎啕大哭起来。
“是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