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来。
一个月过去了。
惩罚还没有结束。
我也习惯了，就像习惯了每个月都要死去活来的痛经。
系统歉疚：“对不起，我向上面反映了好多次，都没有得到一个有效的结果，都推来推去的。”
我：“你们系统之间也这样？”
系统：“唉，都是打工的，有什么不同。
职场女性更是艰难。”
我：“那你之前还帮着要职场性骚扰我？”
系统愧疚：“哎呦，还不是因为工作……你都不知道，那个时候我难受得都要哭了……后来我不是帮你把录音和监控都传出去了吗……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李平被公司辞退之后，又靠着关系找到了工作。
凭什么这种人在犯错之后还能过得很好？
我打算把当时的录音传到网上，曝光李平的行径。
系统不声不响地给我弄来了会议室的监控。
李平在网络上声名大噪，人人喊打。
8午休时间结束，我在楼梯间等清洁阿姨。
这一个月，许廷没有碰过我送的爱心午餐。
我拜托清洁阿姨帮我捡丢掉的饭盒，条件是我把下午茶点心留给她。
“小夏啊。”
阿姨看我的眼神有些复杂，“其实跟你一个办公室的小林是个不错的孩子，有时候不能总是往上看，还是要看看周围的。”
好奇怪，周围的空气有瞬间像果冻一样颤动，就连阿姨的声音都变得闷闷的。
我点头赞同：“阿姨，我也是这么想的。”
<洗饭盒的时候，系统忍不住了。
“你说他不吃便当是不是因为你的饭盒看起来，呃，年代久远的样子？”
我：“剧情里也没有说用什么样的饭盒，他不是照样不吃吗？”
“反正结果都一样，他总是要丢的，换了新的他也会丢，难道我每天都要买一个新的吗？
没钱！”
系统：“……不要总是提钱，钱怎么能和感情相提并论？”
“呵，钱都没有了，还有什么感情。”
系统像是在念台本：“啊，这就是在阻拦你追求真爱，等你越过层层高山，就可以抵达爱情的彼岸。”
我：“我只知道黄泉彼岸。”
系统：“……”我没有再理系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掌心的灼烧感好像弱了些。
9挤出晚高峰的地铁，在楼下买了几块钱的凉菜。
爬上没有电梯的 7 层楼，打开发出
